空間的高度也了不得,目測看不出來。可奇怪的是,祁景燾心里很快就有個答案,這個空間長寬高都是30米,還真是夠大。
睜開眼睛,空間不見了,戒指還是那個戒指。再閉上眼睛,什么也沒有心里再默想著戒指,空間又出現(xiàn)在腦海中。
祁景燾就如同一個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不停地體驗著、玩耍著。空間雖然巨大,他感覺自己可以在空間的任何位置自由查看。里面還是空蕩蕩的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老頭更沒蹤影。
他似乎明白了這個戒指的古怪之處在哪里了,可是這個巨大的空間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的密閉空間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不可能吧
空間是用來干嘛的住人,放東西祁景燾搞不明白。
“死老道,說清楚再去閉關會死這個空間空蕩蕩的,鬼影子都沒有一個,你在哪兒閉關難道里面不止一個房間還是你隱身了”
祁景燾坐在塔基的臺階上胡思亂想,太陽快升到正中央了,也沒弄明白怎么回事。
早上七點多上山,不知不覺中山腳下都有人下班了。肚子餓的咕咕響的祁景燾站起來溜溜達達的下山去了。
祁景燾來到大食堂時己是中午飯點的后半程,就餐的人己沒幾個,大食堂提供的自然是大鍋菜,別人挑剩余的飯菜自然也不會太可口。小炒窗口雖說還在為晚點的職工提供點菜服務,可祁景燾很少去吃。
到大窗口隨便打份剩余的飯菜,找個空位坐下心不在焉吃著,好似一個發(fā)現(xiàn)好玩貝不能盡興玩的孩童一樣在生悶氣。
“哎喲喲,訂婚了,小祁。”一陣香風飄來,祁景燾對面出現(xiàn)一位白領麗人,還有一只加了兩個小炒的餐盤。
“潘姐今天吃食堂,陳哥出差了”祁景燾嘴里招呼著對面座位上的美艷動人的白領麗人,手也不慢,夾上一筷頭餐盤里的回鍋肉吃嘴里。
“別打岔,說,什么時候訂的婚這訂婚戒指有個性啊,競?cè)皇悄竦摹!迸私愎虉?zhí)的盯住祁景燾手指上的戒指不放。
祁景燾心里有鬼,言不由衷的說:“訂什么婚,女朋友還在老丈母肚子里游泳呢。潘姐好眼力啊,一眼就看破這個玉圈圈的材質(zhì)是墨玉。”
“你姐看玉的眼力不用你夸也是第一流的,家傳,知道吧。”說著抬起餐盤兩筷頭多半小炒菜到了祁景燾餐盤里。
祁景燾心里一熱,低頭吃口潘姐分來的小炒,揚揚左手,“潘姐,這是個玉圈圈,是我祁氏家族的傳家寶,獨此一枚,成不了對,可不是什么訂婚戒指。”
“沒訂婚就別亂在手上套圈圈,現(xiàn)在流行花語啊,戒指語啊什么的,你不懂別人懂,小心找不到女朋友。”潘姐老大姐的架子擺的很足,還以過來人身份擺顯下左手中指上的鉑金鉆戒,笑呵呵地說,“看到?jīng)]大姐名花有主多年了還是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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