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用我不知道,不過我聽說,秦先生退役接任自己公司,目前正處于一個關鍵時期,要這種時候爆出這種事來,恐怕……”
他手上力度驟然加大,楚偲偲疼出一身冷汗來,卻咬緊牙關不肯認輸,“要么你今天就應了這件事,要么就弄死我,否則這些視頻一定會占滿各大頭條版面,我說到做到!”
他直勾勾的盯著她,陰翳的眸底迅速積聚起狂風暴雨,卻在下一秒?yún)拹旱膶⑹殖殡x,轉(zhuǎn)身離開。
楚偲偲頹然跌坐在床上,想起昨天閨蜜給她藥時那句提醒的話,凄然一笑,果真被王夢猜中了……
走廊里,秦翰墨撥通一串號碼,電梯門打開時,電話剛好接通。
“二哥,二爺,您能不能高抬貴手饒了我我凌晨才回家,剛睡了不到一個小時,我……”
秦翰墨冷冷打斷他的絮叨,“幫我查個女人。”
“女人”那邊的聲音瞬間明亮起來,“二哥,你總算開竅了說吧,是哪家姑娘”
“云豪酒吧的服務員,昨天我喝醉以后沒被送回家。”
那邊微微頓了頓,音量陡然拔高,“誰這么大膽子,敢在老子眼皮底下動手二哥,你不會被潛……”
“先去查,切記保密。”
“我明白了,現(xiàn)在可是關鍵時刻,誰這么不長眼!”
秦翰墨懶得聽他抱怨,徑直掛了電話。
平時他喝醉酒服務員會通知趙毅來接,可是昨天服務員顯然是被買通了……
楚偲偲將近傍晚才退了房,滴水未進昏睡了一天,身子酸痛的像被車輪碾過。
想著這時間王夢已經(jīng)去上班了,便開車往云豪酒吧趕去。
夜幕下的酒吧總是最熱鬧最具包容力的所在,無論是殘敗的身軀亦或是徒有空殼的靈魂,全部招收無誤。
她剛點了酒,王夢就踩著細高跟走過來,“臉色這么差,是不是又沒吃飯”
楚偲偲扯了扯唇角,“沒胃口,等你下班了一起吃宵夜。”
“好啊,不過昨天晚上什么情況成了沒”
“算是吧。”想起那個男人離開時的陰翳神色,不由的苦笑起來。
“偲偲……”王夢忽然抓住她的手,目光警覺,“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