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中的靈劍舞得飛起,一顆顆人頭不斷落地,但眼前的夷人太多,殺完一個又來一個,他們二人相視一眼之后仿佛是下了什么決定一般,眼神徹底冰冷了下來。
“焚陽仙決第一式!火卷長空!”王林一聲爆呵出口。
只見在他手中的靈劍突然閃爍著紅芒,揮劍間,一道道火浪翻涌而出,將兩人身前的敵人都活活燒死。
“嘶!”扎克巴看著這一幕倒吸一口涼氣:“退,這人也是修士。”
這突來的變故也引起了錦衣夷人的注意,心中同樣大吃一驚。
他沒想到在這支小小的皇朝士兵之中就還有著另外一名修士的存在,心態(tài)上不禁開始出現(xiàn)了絲絲焦慮。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隨著王林主動暴露自己的實力,在他身后的六七人同樣也不在掩飾。
只見他們或劈或刺間,必要靈光閃動,每“”一擊的威勢都大得驚人,瞬間便打開了局面。
“嘶!”扎克巴徹底害怕了,眼前這群人全tm是修士,這還怎么打。
“撤!趕緊撤!”
“都別打了,趕緊掩護祭祀大人撤退!”
于此同時,王林、吳慶二人已經(jīng)越過人群,加入到了張寒的戰(zhàn)圈當中。
“寒哥!我等來幫你。”吳慶冷著一張臉喊到。
“好,”張寒頭也不回的點了點頭。
而隨著兩人的加入,原本還只是平分秋色的戰(zhàn)局瞬間出現(xiàn)了新的變化。
錦衣夷人已經(jīng)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之感,體內(nèi)靈力更是即將枯竭,招式也變得越發(fā)凌亂。
有心撤退卻又被三人拖得死死的,更本就沒有丁點逃跑的機會。
“有話好說,”錦衣夷人面色有些蒼白的說道:“我可以放爾等離去,并不會追究你們潛入夷地之罪。”
“廢話少說!”張寒同樣一臉殺氣的回了一句:“還認不清局勢之人就等著被宰掉吧!”
聽聞張寒此話,那錦衣夷人亦是心頭狂跳,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四周的夷人士兵幾乎都處于一面倒的情況,扎克巴更是不知道已經(jīng)逃到哪里去了。
思索半響,只見那錦衣夷人將手中彎刀一丟道:“我乃是祭祀神殿之人,爾等如果殺了我必將遭到我神殿追殺!”
看著錦衣夷人棄刀投降,張寒給王林使了個眼神。
只見王林大步上前,繞到那錦衣夷人身后便是一劍敲到他后腦之上。
一聲悶哼,錦衣夷人直接倒地暈死過去。
舉目向四周望去,五百人的夷人騎兵已經(jīng)死傷大半,余下還在苦苦支撐之人也再難逃出升天。
一個時辰之后,張寒一干人馬已經(jīng)遠遠撤離了交戰(zhàn)之處。
在他們隊伍中有少數(shù)幾人受了輕傷,其余之人全是兩眼放光的看著領(lǐng)頭的張寒幾人。
那可是修士啊!
沒想到我們這支百人的隊伍之中便隱藏著這么多名修士,簡直就是強得爆炸。
太強了,張團率哦不,是張上仙等人太強了,沒想到我們一直都在修士的手下操練。
......
感受著四周崇拜的目光,張寒不難想象出他們此刻心中的激動。
不過此刻也不是時候解釋什么,抓了那錦衣夷人,張寒總有中莫名的緊迫之感在心頭環(huán)繞。
他覺得必須盡遠離此地。
實事也正如張寒感受的那般。
那錦衣夷人作為夷人最高權(quán)力祭祀神殿之人,在此邊疆之地出了事,消息早已被那逃離出去的扎克巴給帶回了周邊幾座城池。
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在張寒等人埋伏之地便已經(jīng)前后來了三波人馬,每一波都有著上萬人之多。
“啪!”一掌抽在扎克巴臉上,一名身穿精鋼鐵甲的夷人將士大罵道:“扎克巴!如果祭祀大人出了什么事,我保證會屠掉你的整個領(lǐng)地。”
男子言罷,接過旁邊一名士兵遞過來的馬韁翻身離去。
在此人身后,緊緊跟隨著一支上萬人的夷人鐵騎。
祭祀被掠走的消息很快就在這周邊一帶造成了巨大的動靜。
只見那周邊臨近的三座城池均是派出了大量人馬進山搜尋大周皇朝士兵的蹤跡。
夷兵鋪天蓋地的席卷而出,就像是被擁了蜂巢的馬蜂一般,聲勢駭人無比。
當天下午晚些時候,一支十人小隊駐進了最靠近皇朝領(lǐng)地的塔塔拉部。
這群人均是一身黑衣,讓人看不清面容,但身上的氣勢卻是十分強大。
其中一名黑衣人在聽完扎克巴的匯報之后神色一冷道:“他大周皇朝竟敢派遣如此多的修士進入我夷人領(lǐng)地,難不成是要與我們一決勝負”
其余在場之人均是一臉怒色。
“不過這大周皇朝一下子冒出來了這么多修士,為何我們的探子卻是沒有得到一點風聲”另一名黑衣人若有所思的說道。
“哼!”最先開口之人一聲冷哼道:“還能如何除了是那大周皇朝暗中培養(yǎng)的死侍還能是啥,我夷國最近是不是沉寂太久了讓他皇朝之人都敢如此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