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趙風突然被一通亂罵,神色也是有些怪異。
原本他還想慢慢陪這些夷人玩玩,讓他們也感受感受絕望的感覺,可是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躲得很遠了,還是被團率給發(fā)現(xiàn)了。
“哈哈哈,團率有所不知,昨夜我見那趙風鬼鬼祟祟的摸進了馬棚之中,想來有些腿軟也是正常的。”一名士兵隨手殺掉身前的敵人說道,四周之人也都是一臉我理解的表情在大聲笑著。
“我唄!二狗子你皮癢了是吧待會兒咱倆再練練”聽著四周同伴們的嬉笑聲,趙風老臉一紅,隨即又一臉惱怒的將視線投向他身前的一名夷人士兵罵道:“孫子!你爺爺要用全力了,下輩子記得投胎做個好人。”
趙風言罷,只見他將自己手中的一把唐刀往上一抬,高高對著那夷人頭顱便是一刀劈去,鮮血瞬間噴涌而出。
李渠一臉不可思議的咽了咽口水,看著不遠處交織在一起的兩支部隊,這哪是什么兩軍交戰(zhàn)時該發(fā)生的事情。
從這些皇朝士兵的言語中李渠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就沒把這些自己等人當做是魔鬼般的夷人放在眼中,談笑間便有人頭落地。
他也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夷人似乎也沒有自己想的那么可怕。
半個時辰之后,李渠看著這些已經(jīng)打掃好戰(zhàn)場遠遠離去的皇朝士兵心中百感交集,他不知道這支部隊來自哪里,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操練出來的。
本想上前道聲謝,可人家根本就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只是在部隊離去之前他依稀聽見有人在呼喊著一個名字。
“張寒團率......”這個名字深深的刻印在了李渠的腦海之中。
......
雷龍山的營盤駐扎在一條大河之畔,河的對面便是夷人的地盤,他在此駐扎了三年,斬殺不知道多少渡河而來的夷人部隊,漸漸的,這片區(qū)域也已經(jīng)成為了對面夷人心中的一處雷區(qū)。
然而最近雷龍山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對面夷人的斥候隊伍頻頻出動,且不知去向,這在往常難得一見事情如今卻時候發(fā)生。
雷龍山多年的軍伍生涯告訴他,這其中一定有什么陰謀。
在雷龍山的主帥營房之中,此時正圍坐著四五名身穿偏將。戰(zhàn)甲的大周將士。
“幾位將軍覺得這其中會不會有詐”雷龍山高坐主位的問道。
“將軍,末將倒是覺得這些夷人怕是在謀劃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以上次夷人打算破堤以大水攻破我軍為例,這次的事情也不得不防啊!”大營中的一位將軍回道。
“嗯,”雷龍山有些疲憊的點了點頭道:“那諸位將軍覺得這次當如何應對”
聽著雷龍山的問話,大營中的將士卻是突然間沉默了下來,此等差事,不管如何應對,都不是一個容易的活。
靜待半響,雷龍山見依舊無人回答,心中不禁微微搖頭。
下面這群人,邀賞請功的時候一個比個快,一個比個強,但只要一提起戰(zhàn)事,一個個的就又像是鵪鶉鳥一般,生怕別人看見他了。
這些年要不是自己還在這里鎮(zhèn)著,怕是這條戰(zhàn)線早就崩了。
就在場面一度十分尷尬的情況下,有士兵來報說團率張寒帶領著自己的隊伍前來報道。
聽到這里,雷龍山眼中猛地亮起一道精光吩咐道:“帶他進來。”
走進雷龍山的帥營,張寒看見了高坐主位的雷龍山以及下邊案牘之后的幾名偏將,一一行禮站好,只見張寒面色平靜的大聲說道:“啟稟雷將軍,卑職張寒,前來報道。”
雷龍山隨意的揮了揮,臉上帶著幾分笑意的說道:“無需多禮,張團率來得正是時候。”
雷龍山言罷,緩步了過來,張口語言間又看向了一旁的幾名將領冷聲道:“你們都下去吧!好好想想你們以后的路該怎么走。”
“呃......”幾名將領相互望了望,心知這雷龍山怕是對自己等人已經(jīng)失望透頂了,不過他們也不在乎。
起身告辭之后大營中便之剩下張寒二人。
看著雷龍山的面色,張寒眉頭一皺,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不知道將軍這是”
“沒什么,就是這群人看著眼煩。”說道這里,那雷龍山又是微微一笑上前說道:“我可是聽說你從哪攀陽城一路行來殺了不少的夷人啊怎樣,心中有沒有感覺出了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