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偉聽到此話,頓時大驚失色。
他急忙解釋道:“我...我以為他撒謊,我不知道他跟您認識啊...”
“蠢貨!”宋文成冷哼了一聲,“明天你不用去上班了!”
此話一出,在場幾人臉色頓時大變。
尤其是那老于,他為了讓韓偉進交通部,不知道打點了多少關系,要是因此被開除,那他可真要哭了。
“秦飛,咱們走吧。”宋文成轉(zhuǎn)過頭來笑著說道。
這時候,那老于急忙把玉佩塞給了秦飛,尷尬地說道:“秦飛啊,我跟你爸也是老朋友了,剛剛是叔叔老眼昏花了,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秦飛笑了笑,他思慮片刻后,把玉佩接了過來。
倒不是說他多么稀罕這塊玉佩,主要是玉佩上已經(jīng)加了福報,就這么扔了,太可惜了。
“咳咳。”蘇子平在一旁干咳了一聲,他看起來滿面春光,與方才那副神情截然不同。
他拍了拍秦飛的肩膀,說道:“秦飛啊,你于叔叔說的沒錯,咱們關系都這么好,該幫襯的地方就幫襯幫襯。”
“對對對,再說了,年輕人嘛,犯錯是很正常的,咱們當父母的該多多諒解才是。”趙雅在一旁諂媚道,把方才老于的話原封原委的還了回去。
秦飛心里也明白,雖說老于和蘇子平喜歡攀比,但說到底還是朋友,否則剛才那韓偉完全可以直接報警。
老于雖然心有不悅,但此刻也不敢說啥,只能跟著附和。
秦飛笑了笑,他把玉佩握在手里,爾后說道:“宋局,韓偉也沒有惡意,畢竟他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你看...”
宋文成本來就不想開除韓偉,之所以這么做,也只是怕駁了秦飛的面子。
于是,他板著臉說道:“既然秦飛開口為你求情了,這次就算了,但不準再有下次,聽見了嗎”
韓偉頓時松了口氣,連連道謝道:“謝謝宋局,謝謝!”
“你應該跟秦飛道謝。”宋文成說道。
韓偉聞言,連忙抓著秦飛的胳膊,面帶感激的說道:“我剛才那樣羞辱你,你還幫我,我自愧不如。”
秦飛笑道:“沒事兒,畢竟我爸都開口求情了。”
蘇子平聽到這話,樂的嘴都要笑到后瓢了。
這次秦飛真是給他漲足了面子!
“爸,這塊玉佩您隨身帶著,對身體有好處。”秦飛把玉佩遞給了蘇子平。
“好!”蘇子平頗為得意,他越看越覺得秦飛順眼。
“秦飛啊,我們別耽誤時間了,趕緊走吧。”張隊在一旁催促道。
秦飛點了點頭,他跟蘇子平道過別后,便離開了這家餐廳。
“張隊,發(fā)生什么事了”路上的時候,秦飛在車里問道。
張隊苦笑了一聲,說道:“前段時間,我夫人忽然昏倒,自那以后,便身體發(fā)涼,夜夜做噩夢。”
“沒找醫(yī)生看過嗎”秦飛問道。
“找過了,醫(yī)生說是氣血弱,熬夜、工作勞累所致,這不是扯淡嗎,我夫人自從結婚后就沒有上過班,晚上九點就睡覺,哪來的這一說。”張隊無奈的說道。
“本來想找中醫(yī)看看,就想到了佰草堂的申弘毅,但老宋提起了你,我就冒昧的前來找您了。”張隊繼續(xù)道。
“這種癥狀出現(xiàn)多久了”秦飛問道。
張隊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數(shù),說道:“半個多月了,一直不見緩解。”
秦飛點了點頭,說道:“具體情況等我看過了再說吧。”
車一路疾馳,來到了一處小區(qū)。
張隊領著秦飛來到了他們的房間,一進門,秦飛便感覺到一股寒氣逼人。
在床上,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正抱著被子躺在床上,她面色蒼白,毫無血色。
“這位是我夫人劉欣,這位是秦飛秦先生。”張隊趕緊介紹道。
劉欣艱難的起床,想要打個招呼,但秦飛揮手說道:“張夫人,您不用客氣,趕緊躺下吧。”
他坐在劉欣的床頭,先是看了一眼劉欣的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