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跟著一起去的,不過看了一眼兒媳的狀態(tài),又看了一眼小樂樂,張建剛還是放棄了。
讓娘兩個一起多在一起玩玩吧,小兩口平時單獨陪孫女出去玩的時間太少了。
同時張建剛也換過神來了,責(zé)怪自己剛剛當(dāng)著孫女的面不應(yīng)該那么罵人。
見兒媳和孫女走了,張建剛松了口氣。
另外還想再罵兩句,不過張建剛?cè)塘耍鲁鋈嗣.吘惯@是法治社會,而且不是前世靈氣剛復(fù)蘇那兩年的動蕩時期。
得,下次等這老東西緩過來再虐一次吧。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有說話的聲音。
“這邊這邊,在那!”伴著話音,好幾個人走了過來,帶頭的是小區(qū)的看門的保安。
而他身后的幾個人更是有的一身軍裝,有的筆挺西裝,看起來氣度不凡。
不過看到來人張建剛還沒什么,那老王眼睛亮了,尤其是看到其中一個身著西裝的成熟中年人。
“金館長!您怎么來了”興奮的老王一邊說著一邊走上前去,想去跟那個中年人握手。
金館長,正是東海市陽城區(qū)老年文化館的館長,也是負責(zé)這次老年戲曲大獎賽的領(lǐng)導(dǎo),是自己的老熟人。
不僅僅是他們,就是小區(qū)里見過金館長的個別老頭也認(rèn)出來了。
好家伙,文化館這么重視我們小區(qū)這些老頭的節(jié)目嗎,竟然親自來了!想到此,幾個老頭直了直身子趕忙站起來。
另外那個穿軍裝的中年人他們看著也有些眼熟,只是叫不上名字。
而另一邊,只見那金館長看了王永福一眼點了點頭,手敷衍的握了一下之后看向了張建剛,眼睛亮了。
“老同志,你可是讓我們好找啊!”客氣的走上前去,那金館長直接朝著張建剛伸出了雙手。
一邊說著,這金館長還朝著身后一個穿戎裝的中年人極為客氣的喊道“徐老師,找到了!這就是那位老先生!”
下一刻,那個為首的穿著文藝兵戎裝的徐老師已然激動的走了過來。
“老同志!可找到您了!”緊緊地握著張建剛的手,這位充滿文藝氣息和軍人作風(fēng)的徐老師激動的說道。
張建剛的腦門上生出一片文號,心道你們誰啊
“你們是徐老師”一邊問著,同時張建剛其實也想到了什么。畢竟文職軍人和正規(guī)軍的制服他還是認(rèn)得出來的。
“老同志,我是東海市-北方艦隊海軍文藝團的,我叫徐達。”
“老同志,徐達老師可是咱們東海的著名男高音歌唱家,現(xiàn)在是北方艦隊文藝團的副團長。”那金館長及時補充道。
徐達!
這一刻其他老頭們突然想起來了,怪不得剛剛有些熟悉,只不過叫不上名字呢。
這不是那個男高音歌唱家嗎,唱《海洋子弟兵》那個嗎原來他是北方艦隊文藝團的副團長!
而張建剛多少也有些印象,只是有些模糊。另外張建剛記得前世的各大軍隊文藝團已經(jīng)全部解散了,沒想到這個地球上還保留著。
“老同志,您以前肯定當(dāng)過兵吧網(wǎng)上您唱的那首《咱當(dāng)兵的人》太好了,當(dāng)真是唱出了我們軍人的著光榮感、自豪感!這是一首真正軍人的歌!對了老同志,您怎么稱呼”
而緊握著張建剛的手,這位徐老師重重的顛了兩下,很激動!
說話間,這位徐老師還回頭看來一眼同來的幾個人,所有人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果然是因為那首歌!
另一邊。
尤其是王永福,直接傻眼了。那可是北方艦隊文藝團,當(dāng)?shù)厣踔潦?nèi)的著名歌唱家啊,怪不得,怪不得金館長對這個徐達那么客氣!畢竟那是北方艦隊文藝團的副團長。
只是,這個張建剛,他什么時候有這種狗屎運了
“什么歌啊”幾個老頭則是嘀咕到。
“我特么哪知道,你沒聽見人家首長說是網(wǎng)上的歌嗎,我特么又不會上網(wǎng)。”王永福黑著臉說道,眼睛卻是緊緊地盯著張建剛。
同時悄悄的靠近了金館長還想套近乎問出點什么來,結(jié)果人家看了一眼之后根本不搭理他。
“哦,我叫張建剛。沒有沒有,我沒當(dāng)過兵,不過我父親生前倒是參加過援朝戰(zhàn)爭。受父親的熏陶,我覺得軍人就應(yīng)該有軍人的驕傲,我只是把我想的寫出來了而已。”張建剛這邊則是說道。
的確這一世張建剛前任的父親的確是個老兵。
另外雖然抄襲了前世王曉嶺作詞,臧云飛老師作曲這首《咱當(dāng)兵的人》,但這一世畢竟對不上人,所以張建剛干脆攬到自己身上了。
而且這樣熱血彭拜散發(fā)著軍人光輝、有正能量的歌曲,在這個世界埋沒了的話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