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徑的語氣很淡,說真也真,說假也假,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姜喜卻滿是愧意,因為這幾天她的確是故意不理他的,她急急忙忙道歉:“阿徑,對不起啊。”
向徑親親她的嘴角,拉著她往外走去。
“這么晚了,你要帶我去哪呀,明天還要考試呢。”姜喜說。
他保證考試之前會送她回來。
姜喜還是有點(diǎn)猶豫。
“我從來沒有帶人去過的秘密基地,你去不去”向徑反問道。
姜喜就不好意思拒絕了,說不想去,那肯定是假的。
……
姜喜下車時,看見的是老舊到不能再老舊的地段。向徑帶著她走上其中一間屋子的樓梯時,她甚至有些擔(dān)心房子會倒了。
木制的樓梯,踩上去吱呀作響,到了頂樓三樓,向徑拿鑰匙打開了一間屋子。
里頭有腐朽的氣息,顯然很久沒有人住了。
姜喜疑惑的看向向徑,后者神色如常:“這是我從小生活到大的地方。”他頓了頓,“這是我第一次帶人來。”
她立刻就將屋子打量了個遍,很小,家具什么的都很差,姜喜一直知道向徑條件不好,無父無母,很小開始就一個人生活。但她還是很心疼他,但她也不知道說什么,只能緊緊的握住他的手。
另一方面,姜喜又很開心他能向她敞開心扉。這點(diǎn)不好的心思讓她羞愧。
向徑倒是沒有任何的反常,他去鋪了被子,今晚顯然是要住在這兒。
他又下樓在車上拿了罐酸奶。
姜喜喝飽了,就去小小的浴室洗個澡,然后躺在向徑懷里跟他聊天。
她穿著向徑的t恤,白白的腿搭在他身上,聽他講他小時候的故事。最后聽見他問:“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為什么幾天冷落我么”
他這個詞,用的很微妙,心虛的姜喜怎么聽怎么都是無聲的指責(zé)。
她囁嚅道:“就是那天你說你下樓抽煙了,可是我卻沒有在你身上發(fā)現(xiàn)打火機(jī)。”
姜喜沒有直接的說出攻擊性很強(qiáng)的“欺騙”二字。
向徑眸底微沉,他果然沒有猜錯,問題還是出在那天,看來他下次得想的更周全些,并且這次和許紫一斷了,也是正確的選擇。姜喜的觀察力,其實還是不錯的,并不是一般人認(rèn)知中的傻白甜。
他轉(zhuǎn)了思緒,低聲哄她:“誰告訴你打火機(jī)一定要放在口袋里的,那天我進(jìn)門時放在了鞋柜上,第二天早上帶走的。”
姜喜愣了愣。
向徑:“以后有什么問題,你當(dāng)面來問我,這樣誤會了多傷感情,你說是不是”
姜喜咬咬唇,發(fā)誓:“我以后肯定不這樣了。”
回答她的是向徑的吻。
以前向徑并不喜歡親她,可這段時間卻有好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