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蔓皺眉,很是無語,“行不行啊孤男寡女的,萬一你對人家耍流氓怎么辦”
“去!”唐希恩操起身后的枕頭丟向她,一臉不滿,“那人啥樣你不是沒看到,是我喜歡的款嗎”
樂蔓拖長尾音“哦”了一聲,泛著曖昧的小眼神飄向唐希恩,“長得挺帥的啊,比你那個師傅帥多了……”
“……好好的你提我?guī)煾蹈陕铩?
“我需要時不時地提醒你,你那個師傅……是有老婆的人。”
“他有老婆關(guān)我屁事。”
見唐希恩死鴨子嘴硬,樂蔓無奈地搖了搖頭,拿起沙發(fā)上的雜志翻了幾頁,想起了什么,又說:“咱可說好了,等民宿能盈利了,你得從現(xiàn)在這個律所辭職。”
提到辭職,唐希恩不說話了。
氣氛陷入靜默。
“叩叩。”
有人敲門,樂蔓起身去看了一眼,很快把門打開。
唐希恩知道來人是誰,耷拉著臉,翻身面墻而躺。
來人將手中的雛菊花束交給樂蔓,看了眼背躺著的唐希恩,用口語無聲問樂蔓:“她怎么了”
樂蔓搖搖頭,轉(zhuǎn)身將雛菊插進花瓶里。
秦梓洲笑笑,提著保溫瓶,走去病床邊坐下,過分白凈的手輕輕拍了拍唐希恩的肩膀,柔聲問:“怎么樣了”
“沒死。”
聽她惡狠狠的口氣,秦梓洲就知道她心情不是一般差。他卻不惱,笑著將保溫瓶打開,海鮮粥鮮美的味道頓時盈滿整個房間。
“樂蔓,過來吃瑤柱蝦仁粥了。”秦梓洲朝樂蔓喊。
樂蔓白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走過來,煞有其事道:“哇,蝦仁看上去好新鮮啊,瑤柱也很大啊,顆顆分明,某人如果不吃,那就便宜我了哦……”
這招屢試不爽,唐希恩果然乖乖坐起身,一手奪過秦梓洲手中的保溫瓶,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