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書亭以一個怪異的姿勢睡了一宿,第二天醒來時腰酸背痛,感覺四肢都不受大腦控制。她看身邊早已空空蕩蕩,用力翻了個身,趴床上朝門外喊:“付向鄴!”
“付向鄴!”
“付向鄴~”
霍書亭越喊聲音越小,始終沒人應(yīng),最后索性拿起手機(jī)撥通了付向鄴的手機(jī)。
“付向鄴,你到哪里去了”
她軟綿綿地說。
付向鄴轉(zhuǎn)身往后面瞥一眼,說:“我就在客廳。”
“怎么我叫你你不答應(yīng)我呢”霍書亭不高興地嘀咕,“你快到臥室來!”
付向鄴本想再問一句,但是霍書亭沒等他說完,直接切斷了通話。付向鄴看著暗下去的屏幕,搖搖頭,走去了臥室。霍書亭把枕頭蓋在頭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付向鄴看到這幅情景,知道她肯定是心里不痛快,于是放軟態(tài)度問:“怎么了”
霍書亭蹬幾下腿,發(fā)牢騷說:“都怪你昨天要抱著我睡覺,我現(xiàn)在渾身都疼。”
付向鄴非常幸災(zāi)樂禍地笑出了聲。“我給你按摩,當(dāng)是賠罪。”
“那你還笑什么呢,快點動啊!”霍書亭不依不饒地,她只敢在這個時候窮橫。
“對不起,”付向鄴又笑了笑,長腿一跨,騎到了她的腰上。“老公給你按摩。”
霍書亭突然警覺,她是哪里來的勇氣,竟然敢這么使喚付向鄴,他把她骨頭拆了都算是輕的。“那要不,還是算了吧,你把我抱到按摩椅上去就行……”
付向鄴拒絕:“不行,我犯的錯,不能逃避責(zé)任。”
霍書亭之前大腦還有些糊涂,這下徹底清醒了,她怕付向鄴下狠手廢了她,說話時舌頭險些打結(jié)。“不不不,我還是自己走過去好了,老公的手手是用來拍傳世的經(jīng)典的,就不要浪費在我身上了哦。”
“亭亭,我第一次當(dāng)老公,請多擔(dān)待。”
付向鄴捏住霍書亭的肩膀,掌心貼著她的肌膚,慢慢地揉按輾轉(zhuǎn)。
“老公,我現(xiàn)在不疼了,你松開吧!”
霍書亭后背極其敏感,連蚊子飛過都要顫抖,平時身邊的人去美容院做全身spa,她根本不會跟去。霍書亭的后背最怕刺激,但拉丁比賽的時候要求不留下一絲碎發(fā),每回給后腦勺噴ㄠ的時候都特別煎熬。現(xiàn)在付向鄴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一寸一寸越來越向下,比起噴ㄠ那種酸爽的感覺,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好難受,你真的別動了!”
“是想我輕一點,還是重一點”
付向鄴只詢問她輕重,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不是,”霍書亭如實說,“你別碰我的背,我后背很容易癢的,每次剪后面的頭發(fā)都很難受,你這樣我更難受。”
付向鄴惡意地揉捏她后背,俯身在她耳邊說:“我這算不算,找到了你的敏.感.點”
“什么”
霍書亭不解,付向鄴這又是在玩什么
付向鄴撥開她礙事的浴袍,正正經(jīng)經(jīng)給她按摩,時而揉捏時而按壓,力度時輕時重,動作頗為老練。
霍書亭一開始很抗拒,在付向鄴的堅持下,她緩緩地放松肌肉,逐漸地感受到了一些舒爽的滋味。付向鄴力度控制得恰到好處,霍書亭感覺身上僵硬的地方正被他一點一點地碾碎揉散。
“老公,你好專業(yè)哦,是不是經(jīng)常這么做啊”
“如果認(rèn)真的做一件事,很難做不好。”
“哦……”
霍書亭背著他吐了吐舌頭,付向鄴這么說不就是為了表明自己樣樣都能精通嗎果然是老謀深算,連夸自己都這么曲折含蓄。
拉丁舞后背的動作更是判定一個舞者水平的重要標(biāo)準(zhǔn),舞者身上每一處肌肉都是經(jīng)由后天鍛煉雕琢而成的。霍書亭后背生得極美,皮膚白凈如紙,肌肉緊致流暢。付向鄴的手指從修長的脖子游到平直的肩膀,再一路向下,途徑她后背的每一寸,清晰地感知到她柔膩的肌膚。他不厭其煩地重復(fù)著簡單的動作,寬大的手掌不斷往下試探,轉(zhuǎn)而揉向了前面。
“呀~”霍書亭驚呼一聲,下意識地去擋他,但沒攔住。
付向鄴面不改色,用著之前的手法,非常體貼紳士地問:“舒服嗎”
霍書亭捏著他的手,向他投去難以置信的目光:“付向鄴,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