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天都是回他公寓住的,可是他一直沒有回來。”霍書亭泄氣,“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快抓緊時間吧,想個借口,回去撒撒嬌,他肯定會心軟的。”
“不會的,你不了解付向鄴,這就power play,是他慣用的路數(shù),我不出點血割點肉讓他滿意,他是不會回家的。”霍書亭跟余知意聊了一會兒,思路逐漸清晰,腦子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余知意問:“那你打算怎么做”
“嗚嗚。”
霍書亭臉頰浮起了淺淺的紅暈,眨著水潤潤的雙眼,可憐兮兮地看著余知意。
“對,”余知意嘉許地拍拍手,“你之后就用這個眼神去跟付向鄴撒嬌,我是個女人心都快化了,他是個男人肯定更加心生憐憫的!就這樣去吧。”
“不是……”霍書亭繼續(xù)攪動著咖啡,“知意,你可不可以陪我去一趟賣情.趣那什么的店啊,我其實沒去過那種地方,之前的睡衣我都是在網(wǎng)上買的,但現(xiàn)在下單還得等快遞,我等不及了。”
“你想色.誘啊”
余知意驚詫,霍書亭怎么突然這么開竅
霍書亭看著窗外,換上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我是因為項圈的事情跑的,不用這個去取悅他,他是不會原諒我的。”
“呃呃,這個,”余知意也跟著語無倫次,“也不是不行,咱們就快去快回買個小項鏈而已,不能這么沒出息!我上次聽隔壁寢室說,那個什么超市附近有一家賣這個的內(nèi)衣店,咱們一起去吧。”
“好!”
霍書亭買完單,與余知意戴上墨鏡,一起去了家特殊的內(nèi)衣店。店里面的小玩意琳瑯滿目,霍書亭短時間內(nèi)不知道該選哪一條,最后索性地把各種造型的項圈都買了一份,留著之后慢慢挑選。霍書亭買完想要的東西,一心想奔回家求和,倉促地與余知意告別,打車徑直回到了公寓。
霍書亭回到公寓,依舊不見付向鄴的身影。她走進浴室,拆開包裝袋,挑了一個最可愛的綴著鈴鐺的項圈戴上,對著鏡子反復看來看去。
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嘛,付向鄴怎么會喜歡這種玩意兒呢,霍書亭疑惑。
她對著鏡子涂上淺色唇膏,將浴室的白燈打開,找到一處光線最佳的地方,拿出相機開始自拍。霍書亭起先只拍下了修長的脖頸,總覺得不夠嫵媚,于是將衣領垮到手臂上,吐出一截粉粉的舌頭,連著嘴唇與鎖骨一起入鏡。
照片上的霍書亭表情俏皮誘人,脖頸修長優(yōu)雅,鎖骨精致嶙峋,頸項間還戴著一只淺粉色項圈,項圈上勾著長長的鎖鏈,中間點綴著一個硬幣大小的鈴鐺,既美艷又甘愿溫順,最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霍書亭拍完,十分滿意這張的效果,立刻迫不及待地給付向鄴發(fā)了幾條微信。
[老公在嗎老公在不在老公在干什么啊老公老公老公quq]
[老公,你好久都沒有回家了啊,是不是不要我了。quq]
[老公老公,你真的不理我了嗎quq]
霍書亭叫了無數(shù)聲老公,付向鄴始終無動于衷,她走到這一步,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賣“身”求榮。
[老公,別的貓貓的主人都回家了,可憐/,我的主人怎么還不回來啊]
霍書亭心一橫,把拍下的照片發(fā)給了付向鄴。
[圖片]
[老公,喵喵喵。qu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