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向鄴把霍書亭禁錮在懷里,一手摁住她的肩膀,讓她服服帖帖地坐在自己大.腿.上。
“像這樣,明白嗎”
他們之間隔著兩人的睡袍,霍書亭卻感覺不斷有熱源傳導到她身上,異樣的奇妙。她別別扭扭地動幾下,嗔怒地反抗:“你干什么呀。”
“別亂動。”
霍書亭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被他感應到,她不經(jīng)事,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動作有多魅惑。付向鄴喉結一滾,懲罰性地往她腿上拍了一掌。
“我可以不亂動,但是你也要講點道理啊。”
付向鄴繼續(xù)搓揉她的臉頰,頗具威嚴地說:“小野貓不聽話,該好好地馴一下。”
付向鄴玩得入迷,真把她當成了一只小貓來蹂.躪。霍書亭欲哭無淚,順服地伏進他的頸窩,軟軟糯糯地說:“老公,我能不當貓么”
付向鄴回絕:“不能。”
霍書亭知道全無道理可講,那邊話音剛落,她就抓準時機朝他肩膀狠狠咬下一口。
“咝。”
付向鄴感覺到絲絲痛意,雙手摟著她的后背,縱容她咬。
霍書亭一直維持著咬合的動作,始終沒等到付向鄴喊痛,咬到下巴酸軟才松口。“你怎么不攔著我啊,害得我牙齒都咬痛了。”
霍書亭小時候在孩子堆里稱王稱霸慣了,最會推卸責任,咬了付向鄴一口不說,還要倒打一耙。
“這么喜歡咬人,還說你不是貓”
付向鄴胸腔顫動,像是在笑。
“行吧,你說我是我就是吧,養(yǎng)貓嘛,哪兒有不被咬的。”
霍書亭埋頭,打算再咬一口為自己出氣。
“等等,我接個電話。”
付向鄴蜷起手指叩了叩她的頭,攔住她的動作,拿起床柜上的手機,接通電話。
“付向鄴,現(xiàn)在有空嗎”
徐世成剛結束一場飯局,忙完就給他打了這通電話。
付向鄴不喜歡兜圈子,讓他有話直說。“有事就直接說吧。”
徐世成與付向鄴交情深,不必客套,單刀直入說起了正題:“匯世那王總,我欠他一人情。最近她女兒打算出道,今兒問我能不能給她點好資源。我想著當年他對我有恩,現(xiàn)在是時候回報了。”
“嗯,他想要什么”
付向鄴應下要幫這個忙。
徐世成:“你最近有打算拍戲嗎給她點小角色先混個臉熟”
“現(xiàn)在能拍的好劇本不多,最近沒這個打算,就算要拍,他女兒也未必能進我的組。”
付向鄴高中就開始玩攝影,二十歲憑借處女作斬獲多項國際殊榮,幾座含金量極高的獎項早早地奠定了在國內(nèi)影壇的地位。他拍戲純粹是出于本心,對劇本尤為挑剔,作品不算多,但每部都是精品。因為自己家底厚,所以他絕不允許帶資進組,選角都由自己把關,合作過的演員要么是頂級戲骨,要么是潛力無可限量的新人,眼神毒辣,從沒出過錯。
徐世成一點都不意外,接著問說:“我想也是,你再想想有沒有別的。”
生意場上的人情往來不可或缺,付向鄴也并非是個不通達人情世故的人。他思索片刻,為他想了個辦法,“這樣,上個月我剛談下一個中美合資的項目,商業(yè)電影,里面大牌多,更適合她。她如果愿意,我讓我助理把資料發(fā)給你。她下周可以去試鏡,至于能爭取到什么等級的角色,全憑她個人本事。”
付氏出品的商業(yè)電影一向叫好又叫座,簡直是票房收割機,能在里面出演小小的配角,已經(jīng)算是非常高的起點。徐世成心頭的煩惱解決大半,松了一口氣。“那行,我就先這么跟她說,謝謝了啊,哥們兒。”
“小事。”
付向南近幾年打理家里其他的產(chǎn)業(yè),早就隱退付氏影業(yè)的工作。現(xiàn)在付向鄴才是公司里話事權最高的人,給人安排角色這種事根本不足掛齒。
“哦,對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說吧。”
付向鄴玩著霍書亭的手,態(tài)度散逸地與他通話。
徐世成喝了不少酒,醉醺醺地閑扯:“上次我問你,你沒回復,你那妹妹霍書亭,我到底能追嗎”
霍書亭偷聽好一會兒,竟然聽到了關于自己的內(nèi)容,她不管徐世成是哪家金貴體面的公子哥,一把奪過付向鄴的手機,沖著里面大喊:“我是他老婆,你也想追”
“什么你把手機給付向鄴!”
徐世成驚掉下巴,聽了差點當場爆炸。
霍書亭仇視著付向鄴,把手機扔給他。
付向鄴接過手機,應和說:“她說的沒錯,不能追。”
徐世成酒精上腦,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對著付向鄴一遍又一遍地說:“什么意思啊我到底是不是你好兄弟,你結個婚不說也就算了,我之前問你能不能追你還給我賣關子,什么意思啊我問問。”
“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知道了也好,以后晚上這個點兒少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