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陳陽冷冷的叫道。
楊文杰扶著林悅溪停下,不悅道:“你想干什么”
“你把我老婆帶走,又算干什么”他瞇著眼道。
“你真有病是吧悅溪是你老婆還沒睡覺呢就做夢了”楊文杰不耐煩道:“陳陽,若不是看在悅溪的份上,你這種社會最底層的人,連和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你再胡攪蠻纏,只會自取其辱。”
“等會。”陳陽看向酒紅著臉的林悅溪,道:“你愿意和我一塊回家,還是讓他送你回去”
林悅溪愣了下,沒想到他還給自己提供了選擇,不過楊文杰畢竟是她親自叫過來的,又怎么好意思讓他白跑一趟,便回道:“你自己回去吧。”
“聽到了吧,悅溪,我們走吧,和他廢什么話。”
楊文杰鄙夷得意的俯視了一眼陳陽,紳士的給林悅溪拉開車門。
看著遠(yuǎn)去的保時捷,陳陽默默的點上一根七匹狼。他并非吃醋惱怒,一直很清楚他和林悅溪之間不存在什么愛情。但現(xiàn)在兩人名義上是夫妻,她這樣和男人在外面出雙入對,別人該想他被戴了綠帽子。
他在意的是尊嚴(yán),男人底線的尊嚴(yán)!!
陳陽打車回到小區(qū)的時候,正好看見林悅溪和楊文杰在路邊告別。
于是他一直站在樓下等著,見林悅溪獨自走回來,應(yīng)該酒醒了許多。
“你不進(jìn)屋,怎么還站在這兒”林悅溪不解的看著他。
“有些事,我見你一點自覺性都沒有,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陳陽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她酒意更醒,因為從未見過如此認(rèn)真的陳陽,道:“你想說什么”
“如果離婚了,你想和楊文杰怎么樣我不管。”陳陽回道:“可現(xiàn)在你是我名義上的妻子,雖然我們的婚姻特殊,但在外人眼里,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別人說,我被戴了綠帽子。”
“不是----”林悅溪急了,道:“你什么意思嘛我和楊文杰又沒什么,他是我的老同學(xué),我喝多了,不知要打給誰,所以只能給他打電話,你往哪里想了”
“你真傻還是裝傻,看不出他對你有意思”陳陽回道:“記住我說的話,我并不是管你,只是不想被人認(rèn)為戴了綠帽。”
說完,他便朝里面走。林悅溪氣得追上去,一把拉住他,道:“陳陽你來勁了是吧你想管我對吧,行啊,你倒是有本事管啊。”
“你以為我想這樣,我容易嘛,為了點破家產(chǎn)跑前跑后的,好不容易爭取來一個項目,就被奶奶一句話,轉(zhuǎn)手就讓給了林宇。”
“我在外邊忙得腳不著地的時候,有誰能幫我你知道那種無助嗎憑什么他們這樣對我,你有本事,那你就幫我啊,干嗎和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嗚嗚----”
說到最后,她整個人哭了起來,是那種崩潰無助的哭泣。
陳陽沒想到她忽然這么激動,有些不知所措。他一直認(rèn)為林悅溪是個女強人,沒想到她背負(fù)了那么多壓力,這些情緒她肯定積攢了很久。
“你需要我?guī)兔帷绷季茫_口道。
林悅溪平靜了些,道:“別整得你能幫我似的。”
“如果你需要就開口。”他回道。
林悅溪怔住了,看著陳陽的臉,恍悟間覺得他好像變了,不再是那個整天死氣沉沉的窩囊廢。但很快她就會緩過神,告訴自己是錯覺。
“真是的,我和你說這些干什么,有這功夫,我還不如去讓楊文杰幫忙呢。”
“嗯”
見他皺起眉頭,林悅溪接著解釋道:“行,我知道你們男人都忌諱這個,算我今晚欠考慮,和你道聲抱歉,你放心,在沒和你離婚前,我不會去做觸犯底線的事。”
說完,她擦干淚痕,開門走了進(jìn)去。
望著她高挑的背影,陳陽不禁笑了笑,這娘們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第二天,林家榮和張萍知道林悅溪被搶奪資源的事后,氣得破口大罵。
“老大一家太不是東西了,連老太太都搬出來了,還能有要點臉嗎悅溪爸,這事絕不能算了,回去問你媽,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而還沒等林家榮討公道,老太太的電話反而來了,讓晚上去老宅開會,并且明確指出了財產(chǎn)分割的事。
老太太這個電話,讓林家榮一家都有了不祥預(yù)感,召開了緊急會議,連倒插門陳陽也被叫了過來。
四人坐在沙發(fā),張萍首先說道:“悅溪,剛剛你奶奶來電話,讓晚上去老宅討論財產(chǎn)的事。關(guān)于財產(chǎn)你爺爺遺囑上說得很清楚了。”
“現(xiàn)在還討論,肯定是林宇一家給奶奶吹什么耳邊風(fēng)了,所以我們趕緊想想應(yīng)對措施。”
“那還有什么可討論的,無論如何,都得按照爺爺?shù)倪z囑分,我們被他家欺負(fù)了那么多年,這次絕不能再退讓了。”林悅溪想到伯父一家,就氣得牙癢癢,她早受夠了。
張萍和林家榮連連點頭認(rèn)可。張萍隨后忽然看向了陳陽,道:“陳陽,你有什么想法,不說兩句嗎”
“我說了你們聽嗎”陳陽懶洋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