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母一時(shí)不敢相信,可過了一會,逐漸就接受了,心中大喜,對李老先生充滿了感激與尊敬,李老先生不愧是李半仙,這種手段,簡直就是真正仙人。
見薛父硬要起來,薛母嚇了一跳,嗔道,“不許動,好好躺著。”
薛父聞言也乖乖躺了下去,口中卻道,“孩他娘,這次鬼門關(guān)走一遭,我也算活明白了。”
“以前我太對不起你跟兩個(gè)孩子了,以后,我要好好對你們。”
說著,薛父手攥住了薛母的小手。
薛母鼻子又一酸,淚水又落了下來,“你個(gè)沒良心的,就會說讓人落淚的話。”
看著一家人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樣子,阿呆抹了一下眼角,也傻傻笑了起來。
父親身上的傷口多么恐怖他是看過的,他都以為自己的父親要死了。
可陸師就那么一會的功夫,竟然就讓父親好了。
這一刻,阿呆再次下定決心,絕對不能說出自己治好自己父親的是陸師,而且,自己也一定要好好跟陸師修道。
折騰了一天,阿呆也是累了,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阿呆早早醒了過來,跑到自己父親看了看父親的傷勢,在薛父的傷口戳了戳。
“爹,疼嗎”
薛父慈愛地摸著阿呆的頭,“一點(diǎn)都不疼了。”
阿呆大喜,隨后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教訓(xùn)薛父道,“那也不能亂動,娘說了,爹你還得好好養(yǎng)病。”
看著小大人的兒子教訓(xùn)自己,薛父笑著連連稱是。
薛父一夜傷好的消息薛家人第二天就知道了,隨后迅速傳遍了整個(gè)青牛村。
薛家將李老先生的醫(yī)術(shù)夸了又夸,更是說,李半仙的半字應(yīng)該換成真,應(yīng)該叫做李真仙。
自此,青牛陣沒有了李半仙,多了一個(gè)李真仙。
只有阿呆知道,這都是陸師的功勞。
再次上山后,阿呆遵守與陸師的約定,什么都沒提,沒有說謝,就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了一般。
唯一的轉(zhuǎn)變就是,他偷偷給陸柔的書包里放了一株靈物。
下午放學(xué)后,急忙忙跑回家照顧自己的父親。
次日清晨,薛母早早起來做飯,臉上仍是喜氣洋洋的。
即便對她平日看不慣的大嫂也是一臉的笑意。
薛母今天準(zhǔn)備了三塊靈石,交給了老四媳婦,鄭重道,“弟妹,在家里,嫂子最信你了。”
“嫂子要照顧你二哥,你幫嫂子把靈石給李老先生帶去,同時(shí)表示一下歉意,我要照顧孩他爹,不能親自去。”
“二嫂,放心,靈石和話我一定都帶到。”
這時(shí),阿呆背著薛母給他縫制的包包也跑了出來,道,“娘,我也要跟四嬸和叔叔伯伯們?nèi)ユ?zhèn)里。”
薛母道,“你還去上學(xué),沒事別亂跑。”
阿呆將包包打開,“我會提早回來的,不耽誤修仙。”
“娘你就讓我去吧,我要把東西賣了,買東西給父親養(yǎng)身子,多余的錢攢起來給我自己修仙。”
一家人目光不禁瞥了一眼,“包包里面是黃啊白的山藥蛋子似的東西。”
老大媳婦不禁笑道,“這玩意兒送給人都不會要,人不大,心可不小,阿呆現(xiàn)在你還沒到賺靈石的年紀(jì)呢。”
老四媳婦笑道,“二嫂,阿呆想去就讓他去吧,我會看著他的。”
“弟妹,那就麻煩你了。”薛母見阿呆執(zhí)意要去,也就隨他了。
“二嫂說得哪里話,都是一家人。”
薛母點(diǎn)了一下阿呆的腦袋,“要好好聽四嬸的話,知道么”
阿呆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知道了,我一定好好聽四嬸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