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來當(dāng)伴郎的, 可因為我長得太帥了,新郎怕我當(dāng)伴郎搶了他的風(fēng)頭, 就讓我客串一下司儀。”︿︿
謝斯文自戀嘚瑟地讓坐在臺下的人想拿東西砸他,可好歹顧忌著場合,沒人敢真朝臺上任東西。要知道居忱跟趙明栗可在臺上呢,這可是居忱精心準(zhǔn)備了好幾年的婚禮, 誰要是敢在他婚禮上搗亂,劉源就是他們的下場。
不對, 是比劉源的下場還慘。
于是乎,大家也只好聽謝斯文在臺上老王賣瓜自賣自夸。
說真的, 論長相,謝斯文五官端正,棱角分明,英俊帥氣,要不然他也不會被稱之為“九億少女的夢”了。
只不過,他近期為了新戲需要,曬黑了不少, 站在堅持每天堅持護膚,敷面膜, 皮膚干凈白皙的居忱面前, 顯得粗糙不少。
所以在謝斯文說, 他比居忱帥的時候,下面一片唏噓。
耍完寶,謝斯文又一本正經(jīng)地走流程。
只不過, 這流程走得有點業(yè)余。
因為他廢話有點多。
“大家都知道,新郎剛?cè)肴Φ臅r候就跟我認識了,但很少有人知道,我認識新郎的時候,就認識新娘了,從新郎口中。”謝斯文笑得曖昧地沖居忱眨了眨眼,“跟咱們新郎合作過的人,都知道咱們新郎私下里是三句話不離他家栗子咱們新娘不喜歡酒味,咱們新郎就很少喝酒,我們每次出去聚餐,都特別放心的喝,因為我們都知道喝醉了,還有咱們新郎替我們撿尸咱們新娘聞不得煙味,所以咱們新郎就從不吸煙再給你們透露一個咱們新郎的小習(xí)慣,想不想聽啊你們”
聽懂謝斯文在說什么的臺下眾人,不約而同的發(fā)出曖昧的笑聲,異口同聲說,“想。”
雖然隔著頭紗,居忱看不清趙明栗臉上表情,可她一低頭,居忱就知道她這是害羞了。居忱不動聲色地悄悄伸手拉住趙明栗的手,夫妻倆隔著頭紗對視。安撫完趙明栗,居忱沒好氣地白了謝斯文一眼,示意他適可而止。
居忱現(xiàn)在后悔請謝斯文過來客串婚禮司儀了,好好的一婚禮,成了謝斯文的主秀場。
“咱們新郎一個大男人最喜歡的是逛精品店,因為精品店里有咱們新娘喜歡的各款筆記本。”爆料完,謝斯文才裝出一副怕怕的表情,“看到了嗎,咱們新郎瞪我了,不跟你們爆料了我們現(xiàn)在走流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這話題轉(zhuǎn)變的那叫一個生硬啊。
“錯了,先宣誓再交換戒指。”作為伴郎的顧小白看不過眼了,好心提醒。
知道錯了的謝斯文立即改口,張嘴想說自己早就背的滾瓜爛熟的宣誓詞,卻被居忱一個殺氣騰騰的眼神給嚇得干張嘴說不出來話,手里的話筒也被居忱給一把奪了過去。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不是在背臺詞,而是在借臺詞向你表達我的心。”居忱手持話筒,嘴角上揚,眼眸含笑,一臉深情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趙明栗,“其實我不信命的,可我相信我們的相愛是命中注定的。當(dāng)年帶我來這里的是我隨意一扔的飛鏢,卻讓我遇到了你。在遇到你的那一刻,天都是藍的。我也曾動搖過,怕自己給不了幸福,好在我沒有犯蠢,錯過愛情,錯過你兒戲一樣的求婚,你卻答應(yīng)了,可當(dāng)初的我連場像樣的婚禮都給不了你后來你出國留學(xué),我沒陪你去你懷橙子的時候,我也不在你身邊可這些年我?guī)Ыo你的,除了分別,就是等待”
居忱話還沒說完,手里的話筒就被趙明栗給奪了過去。
“你帶給我的還有愛。”頭紗下的趙明栗望著居忱,笑得燦爛,“最初遇上你,我是見色起意。像是你臺詞里背的那樣,我對你的愛,始于顏值,陷于才華,忠于人品,癡于,謎于聲音,醉于深情。就這樣,我嫁給了你,嫁給了愛情。我們說好要談一場永不分手的戀愛,未來的日子還有很長,你是否愿意陪我一直談下去”
趙明栗話音還未落,“我愿意”三個字就從居忱嘴里脫口而出。
兩人隔著頭紗,笑得燦爛幸福。
“現(xiàn)在請新郎新娘交換結(jié)婚戒指。”
看戲看得熱鬧的謝斯文被不知道怎么跑到他身后的顧小白掐了一下,瞬間清醒過來,趕緊cue流程。
手拿戒指盒的顧小白跟簡禾穗就跟生怕謝斯文在插話多說什么似的,兩人齊齊上前,把打開的戒指盒放到居忱跟趙明栗面前。
戒指是居忱自己設(shè)計,看著簡單,卻暗含心機。
居忱從戒指盒拿出戒指,給趙明栗戴上。
這不是居忱第一次給趙明栗戴戒指,可這卻是他第一次等著趙明栗給他戴戒指,心里期待夾雜著緊張。
大手被戴著白色透明蕾絲手套的小手抬起,冰涼的戒指在套上手指的那一刻,居忱的心好似被幸福填滿了一般,伸手把近在咫尺地趙明栗給攬入懷中。
“錯了,不是擁抱,是親吻。”一直錯的謝斯文現(xiàn)在一本正經(jīng)的糾錯了,“交換完戒指該新郎親吻新娘了。”
“kiss。”
“kiss。”
原大力跟劉源起哄似得開了個頭,下面一群人跟著起哄喊kiss。
居忱知道今天不親,這群人是不會放過他的,松開環(huán)在趙明栗腰間的手,倆人拉開一點距離后,居忱迅速掀起趙明栗頭上的頭上,低頭親上紅唇。
頭紗遮蓋住了兩人,讓一群想看熱鬧的人不滿地要求居忱掀開頭紗。
居忱要是讓他們?nèi)缭妇筒皇蔷映懒恕?
沒有看到想要的親吻場面,想看熱鬧的人只能寄希望于晚宴后的鬧洞房,卻怎么都沒料想到居忱根本就沒有給他們鬧洞房的機會。
“我們就這樣跑了,好嗎”
想起那群被他們丟在婚宴上的親朋好友,趙明栗總覺得有些不太好,側(cè)頭看向身邊正在開車的居忱。
“沒事,有源崽還有穗穗在呢。”居忱笑得意味深長。
湊在一群姑娘堆里搶到了趙明栗扔的捧花,還不搖碧蓮的拿著捧花借機跟簡禾穗求了婚,劉源那臭小子總得付出點什么才行。讓他幫忙穩(wěn)一下場子,也是給他提前聯(lián)系的機會,省得到他結(jié)婚的時候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