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是除夕,邱晨的家很傳統(tǒng),一直有吃年夜飯的習(xí)慣,平時不沾陽春水的邱媽媽和家里的阿姨一起做了一大桌子菜,從早上到晚上一直在忙。
時刻和易勛兩個人也沒閑著,在廚房打下手。
只是這下手并沒有打多久。
時刻這人知道自己的實力,所以也就是幫忙洗個菜,但易勛不知道。
邱媽媽轉(zhuǎn)頭,拿起一根邱晨切的土豆絲,嫌棄地晃了晃:“這是什么”
“土豆絲啊。”易勛毫不在意。
邱媽媽氣急,將易勛趕了出去:“拿著你的板凳腿趕緊滾蛋!有這么切土豆的人嗎”
易勛被趕出去后,時刻也受了牽連,被邱媽媽提著衣服關(guān)在廚房外。
客廳里,邱爸爸端著茶甚是優(yōu)雅,看到他們出來,臉都沒有轉(zhuǎn)一下,似乎早就預(yù)感:“被趕出來了吧”
風(fēng)涼話!
易勛往沙發(fā)上一坐,毫不客氣拿起茶壺,以粗暴的手法倒茶,在愛茶人士的眼里簡直是暴殄天物,于是,兩人在客廳沒待到五分鐘,又被趕回了樓上的房間。
易勛一進(jìn)門就把門鎖上了,時刻聽見很明顯的“咔噠”一聲,一點都不在意。
“哥,孤男寡男,我們是不是要干點什么”
他露出變態(tài)的笑容,眼神深邃,閃爍著光。
時刻回頭,看了他一會兒后,非常認(rèn)真地說:“你知道你像什么嗎”
“什么”
“一只柯基張牙舞爪,怎么看怎么萌。”他走到易勛面前,拉住易勛的衣服,使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你知不知道變態(tài)都是直接動手的記住,以后能動手就別動嘴。”
易勛輕笑,在時刻嘴上親了一下,從時刻旁邊飄走了。
小東西,平時的膽子都喂了狗。
時刻低頭淺笑,坐到易勛身邊,拿了本雜志,躺在易勛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