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糾正了她的說法:“不是你睡著了,而是顧子桐在你喝的花茶里下了藥。”
姜離:?
下的藥,手上的鏈子,以及顧子桐的那句“不重要了”,姜離在腦子里拼湊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她不會是想……”
“她要囚禁你。”
兩個聲音重疊,姜離和系統(tǒng)的想法完全重合,姜離捂住額頭低吟一聲,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心疼。
這哪里是不在意?分明是太在意,走了另一個極端。
這時房門輕響,姜離抬頭看過去,是顧子桐走了進來,她神情溫柔,從面上完全看不出她做出了囚禁這樣的事:“阿離。”
“子桐,你聽我說,我不走。”姜離試圖下床,她此時穿了絲質(zhì)的睡衣,薄薄的一層,被子自肩上滑落,看上去有些煽情。
顧子桐上前兩步,用手溫柔的輕撫姜離的臉頰:“我不相信。”
姜離一怔。
“我知道阿離的來歷很神奇,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想要什么,會什么時候再離開。”
顧子桐伸出拇指,摩挲著姜離的下唇,語氣溫柔:“可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姜離本能的感覺眼前的人很危險。
“子桐……”她欲說些什么,卻被顧子桐堵住了唇。
姜離猛地睜大了眼。
這一刻她確實受到了驚嚇,下意識的想推拒,顧子桐卻像是提前察覺到了她的動作,扣住了她的下顎。
“嗚……”
唇齒相交,姜離的領地被進犯了一個徹底,她很快失去了抵抗之力,任由顧子桐擺弄。
兩人分開,舌尖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姜離的臉頰已經(jīng)紅透,不住的喘息著。
顧子桐埋首于姜離頸間,粗重的吐息噴灑在那塊敏感的肌膚上,她聲音低沉,還有些啞:“無論如何,你恨我也好,我也不會放你走。”
姜離被刺激的抖了一下,聽了她的話,燒糊的腦子這才運轉(zhuǎn)起來,她呼出一口氣,說:“我不恨你的,我……我喜歡你。”
顧子桐看起來并不太相信,她笑了笑,在姜離眉間落下珍惜的一吻。
“好好休息,我的女孩。”
……
顧子桐去上班了,姜離和系統(tǒng)大眼對小眼,半晌系統(tǒng)幽幽的嘆出一口氣:“這不是通往幼兒園的車。”
姜離也嘆出一口氣:“誰能想要會變成這樣呢?”
一人一系統(tǒng)遂又陷入沉默。
原本想的很好,姜離去找畢業(yè)后的顧子桐,兩人熱情相擁,喜極而泣,互相表白,心意相通,純純的親吻,順便一起創(chuàng)個業(yè)什么的。
可現(xiàn)在時間快進了六年,小顧變成了大顧,事業(yè)線直接點滿,性格也發(fā)生了……一丟丟變化,似乎還點了了不得的技能點。
姜離現(xiàn)在還有些腿軟。
又過了半晌,這一人一系統(tǒng)才緩過來,姜離想起一件事來,問系統(tǒng):“曾經(jīng)的那些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曾經(jīng)姜離參與過的世界進程,做了惡事的人受到懲罰了嗎?無辜的人大仇得報了嗎?
“啊……”系統(tǒng)從癡呆狀態(tài)恢復過來,為姜離查現(xiàn)今的情況。
接下來的幾天,姜離在房間里沒有事做,又不能走出去,系統(tǒng)就為姜離當當年那些人后來的情況,經(jīng)過剪輯,看起來還挺有意思,像小電影。
諸政軒還在監(jiān)獄里關(guān)著,那條腿徹底瘸了,因為身體不健全康健,成了監(jiān)獄的最底層,整日被其他犯人折磨。
劉亦然被退學之后也沒能進入其他學校,干脆就沒有高考,后來她做了煤礦老板的情婦,被原配雇人劃爛了臉。也算是因果報應。
先前諸父被撞的癱瘓不能再理事,諸嚴青就一步步蠶食諸父的勢力,而后終于徹底奪得公司大權(quán)。
他把被關(guān)進療養(yǎng)院的母親接出來,好好照顧著,并把自己改成母家的姓,他之后就叫邱嚴青。
邱嚴青沒有把諸父送去精神病院,而是把其好好養(yǎng)著,每日同諸父講自己的每一步計劃,諸父聽的目眥欲裂,卻又無可奈何。
對于諸父來說,這大概是對他最殘酷的懲罰了。
一個心懷野心的壯年男人,卻只能無力的躺在病床上茍延殘喘,看著自己的“仇人”步步高升。
看完小電影之后,又過了幾天這樣的生活,姜離心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這么怠懶,和待宰的豬崽有什么區(qū)別?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在今天趕完,讓大家久等了,鞠躬!
編編說文名里不能加“黑化”兩字,所以改啦,不過故事走向是不會變的,按大綱來,大家安心~
捂臉,今天寄合同,波折好多,希望別再出岔子啦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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