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個個面黃肌瘦,瘦骨嶙峋,神情麻木。里面還有一個瘸子,他的情況最糟。但似乎,他正咬牙,拼命地想要活下去。
有兩個身上帶著槍的男守衛(wèi),他們兩人動不動就拿槍嚇唬那些農(nóng)戶,看見農(nóng)戶們驚慌失措的模樣,他們兩人就露出黃色的大板牙,笑得得意。
莊睿找到那個挑水男子的必經(jīng)之路上,麻利的爬上樹,靜等他的到來。天終于破曉了…
歪脖子男子挑著水,踏著沉重的步子往回走。從樹上,飄落了幾片葉子到水桶里,跟往常沒有什么差別。
他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走遠了。
兩個桶里,都有葉子了。而這葉子上,早就被莊睿沾滿了毒藥。
他下了樹,悄悄往竹林趕去。
等壯碩男子起身出來,發(fā)現(xiàn)他的同伴都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死了。他驚恐得大吼,還沒來得及拔出腰間的槍,就被外面射入的箭,結(jié)果了生命。
所以,當艾菲爾到的時候,看著倒了一地的人。他沒有任何頭緒,愣住了。正在發(fā)愣間,一支致命的箭頭已經(jīng)刁鉆的扎進了他的脖子。
他也倒地不起,他身邊的狙擊手馬上根據(jù)箭頭來的方向,回了一槍。
莊睿看見子彈的軌跡,輕松躲開。然后,對狙擊手射出一箭。誰也躲不開他的箭,因為,他早就知道了你的每一個運動軌跡。
狙擊手倒了。
周圍的人嚇壞了,倉皇跑進屋內(nèi)。
那些參與了凌虐的每一個人的面龐都被他記得一清二楚。這一回,他把那些人都解決了。然后,把山里的暗哨和那兩個守衛(wèi)也結(jié)果了。之后,他把弩箭埋了,埋在之前岳群和菲菲躺著的地方。
又在這里逗留了幾日。國內(nèi)來電了,許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