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為難自己呢?”沈之南揚眉, 慢慢悠悠‘喀’的一聲點了打火機, “等著。”
說完沈之南就把打火機對準(zhǔn)了手里干燥的樹葉,瞬間就點著了那堆樹枝, 等到充分燃燒出火苗了,沈之南把燃著的樹葉扔進了那堆壘好的樹枝木柴上。
沒過一會這堆樹枝就燃燒了起來,這個火算是生成了。
柯鈞介和王澈還沉浸在沈之南這個打火機的騷操作里,久久不能自拔。
“你竟然帶打火機?”柯鈞介覺得自己剛才鉆木取火的樣子簡直像個傻子, 有種被沈之南戲弄的感覺。
沈之南把打火機揣兜里, “沒有什么是一個打火機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 ”沈之南頓了頓,表情微動,“那就兩個。”
柯鈞介“”
剛好三條魚, 他們?nèi)齻€剛好一個人烤一條,就著這個火堆拿著樹枝串上魚就開始烤了, 當(dāng)然樹枝是沈之南提前削好又在火上燎了一遍簡單消毒了的。
其實這些地方有潛在的很多寄生蟲和病菌,但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下, 沒有更多的條件支持他們進行消毒了, 只能用這樣簡陋的方法了。
其實之前沈之南也了解過一些電視上所謂的荒野求生節(jié)目, 但是很多方法套在普通人身上是非常不可靠的。
比如生吃一些小動物。
這些很大程度上是為獲取大眾視線和關(guān)注度而做出的行為, 當(dāng)然極端情況下這樣做也無可厚非。
因為這些野生的動物常年生活在野外, 身上攜帶有大量的寄生蟲或者病毒桿菌,這些東西對人的危害極大,會擾亂人的免疫系統(tǒng)或者致使人中毒生病。
生吃這種方法是絕對不可取的,在有火種的情況之下, 要盡量選擇把這些東西烤熟之后再進食,高溫會殺死相當(dāng)多的一部分寄生蟲從而保證人體的安全。
在火焰的烤炙下,魚肉很快就變色了變得焦黃泛出好看的色澤,發(fā)出嗞嗞的聲音還冒著油,飄出一股子肉的香味。
這個時候柯鈞介隨身攜帶的調(diào)味料就派上用場了。
柯鈞介把帶的調(diào)味料均勻地撒在魚肉上,給魚肉增添了幾分美味。
雖然沈之南不明白為什么柯鈞介帶過來一堆調(diào)味料,來一個荒島上參加求生節(jié)目,帶一些調(diào)味料,沈之南實在是不知道兩者有什么聯(lián)系。
“民以食為天。”柯鈞介感受到了沈之南有些深意的目光,瞇了瞇眼自己解釋道。
行吧,沈之南認(rèn)輸。
王澈委托柯鈞介幫忙拿著自己的烤魚,拿起衣服里兜著的自己剛才采的果實,瘸著腳走到河邊去洗果子了。
自己給他們添了這么大的麻煩,他其實有些羞愧,尤其是對沈之南,還讓他把自己背回去了。
洗好果子他拿著回到火堆旁邊,乖乖地給他們分著果子,聲音里還帶著幾分怯弱,“這是我剛才摘的,你們嘗嘗。”
還給三個攝像大哥一人分了一個。
柯鈞介平時廚房里的菜和水果之類的見得少,不認(rèn)識手里的是什么,他戳戳沈之南,“這是什么果子?”
“不知道,”沈之南直接塞進嘴里咬了一口,嘎嘣脆,“沒見過。”
柯鈞介“”
沒見過你就直接塞嘴里了?
“小澈,這是什么?”柯鈞介轉(zhuǎn)頭問王澈,他自己摘的應(yīng)該是認(rèn)識的吧?
王澈有些尷尬,茫然地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就看見在樹上長著,我就摘了”
“要不你別吃了,之南哥,”王澈也有些慌了,他以為長樹上就能吃的,完全沒想過還會有毒,“你不用給我面子,真的,別把身體吃壞了。”
沈之南卻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啃著果子,“你們吃吧,味道還可以。”
稍微有些澀,但是還帶著一絲甜味,汁水還是挺多的。
“你怎么知道這個能吃?”柯鈞介狐疑地咬了一口,兩分鐘之后也沒發(fā)生什么不良反應(yīng)。
沈之南指著在還在王澈衣服里兜著的果子,“你看,你能不能在果實上看見小鳥啄食的痕跡?是不是留下印子了?一般這種小動物吃過的,大概率是沒毒的,那些動物總不至于傻到毒死自己吧?”
柯鈞介和王澈側(cè)耳聆聽著,一幅受教了的表情。
“還有一種方法,我忘記在哪里聽到的了,”沈之南慢條斯理,“一般來說,劇毒植物生在在濕熱環(huán)境里的比較多,所以熱帶雨林里一般有毒的動植物比較多。”
又被沈之南教做人,柯鈞介終于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沈之南,你為什么知道這么多?我就比較才疏學(xué)淺。”
“我知道的多嗎?”沈之南搖搖頭,“這是常識。”
常識
再見。
柯鈞介決定先不跟沈之南計較,畢竟魚已經(jīng)烤好了。
因為抓上來的魚還挺大的,他們?nèi)齻€還跟幾個攝影也分了一些魚肉,就著果子吃了點魚肉他們幾個就準(zhǔn)備睡覺了。
沈之南考慮過用木頭搭個床這種辦法,但是明天一早他們就要開始趕路,要花費大量時間收集木材然后耗費力氣去搭建,無論從哪種程度上來講都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