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怎么回事?電話也沒接。”沈之南坐在副駕駛給自己系著安全帶。
霍淮北略帶歉意地看著沈之南,還帶著一絲討好,“剛才我確實是出去找你的,誰知道半道兒上遇見他們兩個了,本來我不想打招呼的想直接走的,陳秉帛非要拽著我說兩句話。”
“臺上的音樂又震天響,我跟陳秉帛說話的時候我沒聽見你給我打電話。”
“咱們現(xiàn)在去哪啊?”霍淮北想把剛才那件事情翻篇。
沈之南沉默著,又咳嗽了一聲,“先別管今天去哪,你跟我解釋解釋那個海報是怎么回事?”
“什么海”霍淮北恍然大悟明白過來沈之南說的是什么,臉上止不住的笑就等沈之南表揚自己了,“那個海報,你看見啦?”
“嗯。”沈之南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看著霍淮北臉上帶著笑,沈之南內(nèi)心嘆了一口氣。
霍淮北看沈之南的表情好像不是特別高興的樣子,瞬間開始小心翼翼,“你不喜歡我這么弄?”
要說霍淮北也是好意,所以沈之南也不知道怎么開口,“也不是就是吧那個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是來干什么的?”
“演出啊。”霍淮北發(fā)動了車子,一臉理所當(dāng)然。
沈之南艱難開口,“我今天是來助演的,助演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霍淮北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助演不允許搞這些的嗎?”
“你看剛才那些過來助演的誰拉海報了?而且還是壓過主演的那種海報。”
霍淮北“”
干咳了兩聲霍淮北想掩飾一下自己弄巧成拙的尷尬。
不過說到這霍淮北突然想起來,沈之南好像從來沒說過他跟柯鈞介的關(guān)系很好,怎么就來跟柯鈞介一塊參加這個了呢?
“你跟柯鈞介玩的很好嗎?”霍淮北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所以來參加這個演唱會。”
“還行,”沈之南點點頭,“到現(xiàn)在挺熟的了,而且這個演唱會聽說到時候門票錢和其他的音源版權(quán)所得都用作慈善了,我覺得還挺有意義,就來了。”
這么多天相處下來,沈之南確實覺得柯鈞介這個人的人品還可以,相處的過程之中也還算愉快,這么來說他們兩個也算的上是真正意義上的朋友了。
剛才霍淮北還在問去哪里現(xiàn)在看來是已經(jīng)有了想法,毫不猶豫地開著車,還是往市區(qū)去的方向。
“想好去哪里了?”沈之南開口問。
霍淮北看著前面的路況,嗯了一聲,“我們吃飯去。”
沈之南表示沒有異議。
到了餐廳沈之南才發(fā)現(xiàn),霍淮北帶他來的是一家高層景觀西餐廳,可以俯瞰夜景的那種。
來這邊的大多數(shù)都是穿著優(yōu)雅奢華的男女情侶,很少有兩個大男人一塊來的,霍淮北去看演唱會本來就穿的休閑,而且全副武裝帶口罩和帽子。
服務(wù)員看著他們兩個,有些猶豫,“先生,您好,您有預(yù)定嗎?”
霍淮北帶著沈之南坐到了他經(jīng)常坐的那個位置,從錢包里掏出了一張卡遞給了服務(wù)員,服務(wù)員一看這張卡立馬滿懷歉意地道歉,恐怕惹這位先生生氣,“實在對不起,先生,剛才是我的失誤沒有認(rèn)出您,請問您需要點什么?”
“就按照我平時的喜好上,上兩份就可以了。”
霍淮北遙遙看向沈之南,“你還有什么要點的嗎?”
“沒有。”沈之南搖搖頭。
服務(wù)員走了之后,霍淮北看著沈之南,眼睫微垂,“那個我去找沈光為了。”
霍淮北特意沒有用‘父親’這兩個字。
“你去找他干什么?”沈之南頓了一下。
“他好像有什么錄音,”怕沈之南心里難受,霍淮北沒說的那么明白,“好像對你不是很有利。”
“我早就料到了,”沈之南的表情倒是沒有什么變化,絲毫沒有傷感之類的表現(xiàn)“沒事,不用擔(dān)心,我自己有辦法。”
“你還是注意一下吧,”霍淮北倒是替他擔(dān)憂,“萬一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找我。”
“你最近有什么工作安排嗎?”霍淮北想了想,如果最近沒什么工作安排,就先別安排了,萬一正工作出什么事情不太好收場。
“我馬上有個真人秀,荒野求生的。”
霍淮北是完全不知道這件事的,“什么時候的事?”
“過兩天,”沈之南算了算日子,“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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