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顯現(xiàn)的刀,會擔(dān)當(dāng)近侍,直到最近熟悉了整個本丸,但是鶴丸的近侍期格外的長,已經(jīng)超過半個月,他跟在審神者的身邊,還沒上過戰(zhàn)場,還是個lv 1.
滿月。
審神者通知鶴丸,讓他晚上的時候來天守閣一趟。
鶴丸笑嘻嘻的換了內(nèi)番服,把自己的本體刀放在屋里。
藥研對著鶴丸欲言又止,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審神者對于自己的地盤看的很緊,也只有近侍才能獲得上樓的資格,就算這樣,也從來沒有在晚上留宿過。
所以,所以,藥研心里浮出了三個字,又吞了回去,
鶴丸上了天守閣,他站在庭院里能看見天守閣的方向,靜靜守著,哪怕他知道天守閣有隔音結(jié)界,就算鶴丸真的呼救他也聽不見。
鶴丸捏著一朵小花上了天守閣,輕輕的敲門,“阿路基,我上來了。”手下動作不慢,拉開了紙門。
審神者正在平時他書寫公文上的桌子上,看見鶴丸進(jìn)來極力掩飾自己的興奮,對著鶴丸說,“先進(jìn)我的房間。”
呃,這么直白鶴丸卡殼一下,他還以為審神者至少先給他來個深情表白,然后順勢求愛什么看來只是想跟他來一發(fā)啊!
鶴丸的手拉開隨著審神者的視線拉開了臥室的門,穿著白色足袋的腳抬起,不用回頭,都能聽見審神者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鶴丸突然想皮一下,“啊,我進(jìn)去干嘛”
“里邊,有驚喜,”沉默一瞬,審神者回答。
“啊,里邊有什么樣的驚嚇等著我呢”鶴丸終于把腳踩了進(jìn)去,他還從來沒有進(jìn)過審神者的臥室,里邊空蕩蕩的,連個凳子都沒有,鶴丸又踩了一步,忍不住扶著額頭笑了,“這還真是嚇到了我了。”
從他進(jìn)房間里,里邊的法陣就被激活了,會捕捉到里邊任何擁有靈力的生物,然后牢牢的,牢牢的鎖定他,一點(diǎn)一滴的抽干他的靈力,與此同時,審神者胸口有什么東西在微微發(fā)亮,連衣襟都遮掩不住。
“嗚哇,這是什么”動彈不得的鶴丸不改本性,還努力轉(zhuǎn)頭發(fā)出疑問。
感覺到鶴丸的靈力一點(diǎn)一滴的匯聚到身上,折磨他很久的病痛在逐漸消失,審神者終于暢快的笑了出來,“這是我從古籍里翻到的法陣,這個驚喜怎么樣”
白色的鶴開始染上了黑色,鶴丸看著自己的手掌開始透明,“有什么效果”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玩具,時不時的戳一戳手掌。
“啊,多么美妙的感覺!多少強(qiáng)健有力的心跳!”審神者像個吐槽欲爆爆棚的反派,還在好心的對著正派人士解說,“法陣的作用是轉(zhuǎn)移生命力,還有神格。”
這真是嚇到我了,難怪三日月會說要遠(yuǎn)離審神者,看來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啊,鶴丸想。
“我早就查出得了絕癥,生命不會超過一年,所以我才來當(dāng)審神者,就為了找到延續(xù)生命,總算讓我發(fā)現(xiàn)了這個辦法。”審神者陶醉的說著自己的計劃,付喪神雖然神位低微近似妖怪,好歹也掛著字,想要奪取他們的神格根本不容易,至于那些隨處可見的掃帚神板凳神,他還嫌棄拉低了他的格調(diào)。
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時之政府的對抗溯行軍計劃,他立刻同意了入職。
他最早的目標(biāo)當(dāng)然是天下五劍,但是三日月是個狡猾的老頭子,不僅不上當(dāng),還反過來試探他的目的,好幾次差點(diǎn)暴露,于是他放棄這個目標(biāo),想要換一個付喪神,他的身體逐漸惡化,靈力不足,在崩潰的邊緣時終于鍛到鶴丸,所以他迫不及待了,只要煉化了鶴丸的神格,他就能擁有永恒的生命,再也不會被小小的病魔打敗了!
“謝謝你的解說啦!”鶴丸點(diǎn)頭,看似不能動的手從和服袖子里掏出了短短的千本,手一揚(yáng)千本如雨就飛向了審神者,審神者低喝一聲找死,推翻了桌子抵擋千本,同時胸口光芒大作影響到法陣,鶴丸殘留的一絲靈力終于被吸干,他雙膝跪地,對于懷里懶懶的說,“聽夠了沒有再不來我撐不住了。”
天守閣外傳來了三日月的聲音,“哈哈,鶴丸殿不是做的很好么!審神者大人,請問我可以進(jìn)來么”審神者還沒回來,迎面而來的就是一道刀光,偏偏砍在了結(jié)界上,刀光無形化解。
審神者一怔,然后醒悟過來,鶴丸是故意的!他早就跟三日月串通了!
“串通什么的,談不上吧!”鶴丸笑,“只不過我早跟三日月殿約好了賞月,他上來找我而已。”
“約好了也沒有!天守閣的結(jié)界是抽取了全本丸的靈力搭建而成的,除非本丸沒有靈力,不然會一直運(yùn)作的!”審神者看著三日月連劈三刀毫無作用,又不禁自得,“本丸沒有了靈力,你們也會先倒下!”
不過除了真香這個定律,立flag和打臉也往往同時到來,審神者剛剛說完這句話,從屋頂傳來勢如劈竹的響動,一路朝著結(jié)界而來,嘩啦啦砸穿了屋頂,灰塵和建筑物殘渣掉了一地,漫天灰塵里有人咳嗽著說,“咳,咳,這是哪里”
鶴丸看著被屋頂大梁砸成重傷不治的審神者目瞪狗呆,這又是什么神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