紳士怎么能就這么放任兩位美麗的女士留在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呢紳士怎么能視而不見、見忙不幫呢
于是韓非奕揚起了一抹自認為十分和善的笑容走了過來,殊不知他劍眉下那雙不斷閃爍著精光的狐貍眼早已泄露了他的本質。
“喬小姐,你好,我是韓非奕,二哥的發(fā)小。我看你朋友已經睡著了,一時半會估計是醒不過來的,女生體力嬌弱,你一個人怕背不下去,正好我也要下去,不如我?guī)湍恪?
喬緋偏頭看了眼枕在她頸側的好友,這么一小會兒,尤悅婉已經累得闔上了雙眸,細微的鼾聲從她鼻端溢出來,說明她正睡得正香。
尤悅婉睡過去了,而她們兩人的身量差不多,但她這具身體的力氣和精力卻遠遠比不上正常人,就方才被尤悅婉靠了那么一段時間,她就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知道韓非奕也就是一順手的事,喬緋便沒有拒絕:“好,那就麻煩你了。”
“不客氣。”
在韓非奕的幫助下,喬緋順利將尤悅婉帶下了樓,張叔在車上看到人下來后也連忙下車幫忙,終于將昏睡的尤悅婉抱上了車。
再次謝過韓非奕之后,喬緋也跟著上了車。
臨關窗前,像忽然感應到什么,她鬼使神差地向前瞥了眼,卻發(fā)現(xiàn)右前方路邊有一輛極盡奢華的布加迪,它靜靜地停在那里,像極了黑夜中正蓄勢待發(fā)的猛獸。
視線上移,那駕駛座上的男人正是姜沉,此時此刻,男人如無底深淵般幽深濃墨的眼神一直放在她身上。
那眸光沉沉的,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喬緋簡單的幫尤悅婉洗漱了一下便也累得一頭倒在了床上,徹底睡死過去,結果第二天一早兩個人都遲到了。
差點忘了今天上午可是要考試的啊啊啊啊啊!!
從車上下來之后,兩人一人嘴里含著一片面包匆匆忙忙的往教學樓奔,她們這次很幸運的被分在了同一個考場,尤悅婉是上次沒考好,而原主則是本來學習就渣。
尤悅婉一邊拔足狂奔一邊哀嚎道:“緋緋,我這次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