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玲慌慌張張走到門邊, 剛好碰到沈潔的經(jīng)紀人陸葦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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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潔剛進娛樂圈,簽她的經(jīng)紀人就是陸葦鳴。他很照顧沈潔, 算是對沈潔最了解的人, 倆人這么多年的老交情,私底下也是極要好的朋友。
“陸哥,你怎么來了?”陳玲見到陸葦鳴愣了愣。
陸葦鳴道:“我想起有點事,過來看看。你還沒下班?”
“沒有。”陳玲小聲說道:“沈姐也還沒走,我剛想送她回家的, 但她讓我先走。她今晚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 我沒勸得住,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表情透著滿滿的沮喪失落。
陸葦鳴看到陳玲從沈潔辦公室出來,再看她的表情,大概也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剛來, 我忘了提醒你。沈潔每年這幾天心情都很糟糕,你別惹她, 事事順著她就好,她想怎樣就怎樣, 不然釘子一碰一個準。”陸葦鳴叮囑。
陳玲納悶道:“為什么?這幾天有什么特殊的嗎?”
她粉沈潔這么多年, 卻從來沒聽說過這件事。
陸葦鳴小聲道:“我知道的不多, 好像沈潔一個親人的忌日就這幾天,所以她很容易煩躁。不過這件事你我知道就好,千萬別往外傳。很晚了,
你先下班吧,我進去勸勸她。她剛是不是沖你發(fā)火了?你別往心上去, 她就是心情不好,你多體諒體諒。”
“我沒事,就是很擔心沈姐。陸哥,你既然來了,就好好勸勸她,她抽了好多煙,也沒吃晚飯,這樣對身體不好。”陳玲道。
她聽完陸葦鳴說的話,哪還能生氣,只覺得心疼沈潔。沒想到她竟是因為親人的忌日而心情煩躁。
陸葦鳴點頭:“謝謝你,小玲,有你照顧沈潔,我就放心了。你先走吧,我會勸她的。”
“嗯。那我先走了。”陳玲說完就走了,記掛著沈潔,還有些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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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葦鳴推門走進辦公室,被滿屋的煙味熏得打了個噴嚏,發(fā)現(xiàn)陳玲剛說的還真沒夸大,沈潔這幅模樣是挺讓人擔心的。
“你少抽點煙吧,嗓子不想要了?”陸葦鳴連忙將房間的窗戶都打開,又過去搶走沈潔手里的煙滅掉。
沈潔見是陸葦鳴也沒生氣,奇怪問他:“你怎么來了?”
“你說呢?我還不是擔心你,就知道你得折騰自己。”陸葦鳴接了杯水遞給沈潔:“都這么多年了,你還惦記著那事,就這么放不下?你是準備把自己賠進去嗎?”
沈潔接過水,一口給喝完了,沉默著沒說話。
陸葦鳴也習(xí)慣了她不作解釋的態(tài)度,勸道:“沈潔,你女兒出事,我知道你很難過。但你不能把包袱都背自己身上,這不是你的錯,是那些綁匪該死。再說,事情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得往前看,不能一直停留在從前。你女兒要是還活著,她肯定也希望你能好好生活,重新開始。”
沈潔搖頭,苦澀笑道:“是我的錯。你不懂……我,我很害怕。”
“怕什么?”
沈潔沒說話,她癱倒在沙發(fā)上,用手蒙著眼睛,滿身的憔悴疲憊。
“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只希望你能快樂。”陸葦鳴沒強求,他知道自己怎么勸都沒用,沈潔要能聽,也不會這么多年還這樣了。
陪著又坐了會,陸葦鳴起身道:“走吧,我先送你回去,你到家把妝卸了,吃點東西,然后就什么都別想地早點休息。明天的工作我先給你推后,你多睡會,養(yǎng)足精神,準備好參加明晚的晚宴。”
沈潔強撐起精神,問:“晚宴的晚禮服準備好了嗎?”
“已經(jīng)送過來了。”陸葦鳴稱贊道:“不愧是首席設(shè)計師,這款晚禮服一定能讓你艷驚全場。”
沈潔點點頭:“明晚的晚宴很重要,一定不能有半點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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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當晚,梁暮跟董銳都換了套合身的西裝,跟著董健前往豪庭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