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被時初懟一句,莫名覺得舒暢起來,“唉,走著走著。這是我助理,你們叫他小王就行。”
“我還以為你改性了,見面竟然沒懟我。”
時初哼哼,一句話都不想說。
徐茂偷偷搭眼看謝萬灼,尋思著到底咋了,時初不會真生病了吧。那接下來的特訓(xùn)可怎么辦呀
謝萬灼根本顧不上他,把箱子放到他手上,直接把時初打橫抱了起來。
徐茂看看手上的箱子,認(rèn)命的提著,小王機靈上前,“徐導(dǎo),我來吧。”
徐茂“不用,沒事不沉。”
他瞄上了二白,啊呀呀白白凈凈的小少年,嗯,有個角色特別適合他。
“小弟弟,你跟時初什么關(guān)系呀時初是不是生病了”
二白“啊,你就是姐姐說的怪蜀黍”
徐茂“”尼瑪,他就知道時初這女人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話
他抽了抽嘴角,“我不是怪叔叔,我是導(dǎo)演。”
二白點頭,非常認(rèn)真,“我知道啊,姐姐說了,你就是怪咖導(dǎo)演。”
行吧行吧,怪咖也行。
“那你跟時初到底什么關(guān)系呀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徐茂可是去過時初家里的,對她的情況也很了解,父母都不在,也沒有弟弟妹妹。難道他是謝萬灼的弟弟
二白想了想,說道“我不告訴你”
徐茂還想再問,時初已經(jīng)發(fā)飆了,“徐茂,你改行當(dāng)媒婆了查戶口呢”
徐茂“得得得,不問了不問了行吧。你看你這護(hù)犢子的樣子,不是我說你行不行啊,后面咱可要集訓(xùn)啊。你能不能堅持下來”
時初說道“我只是生理期而已,過兩天就好了。你個鋼鐵直男上沒上過生理課”
徐茂尷尬了,他把這茬給忘了。
但現(xiàn)在經(jīng)過時初的提醒想起來,畢竟時初平時就是個誰也不懼的人物,生理期的時候更是化身桶,見誰都能懟兩句。
徐茂蔫蔫閉嘴。
車子一路行駛到集訓(xùn)所在的體育館附近的酒店,時初的房間是白錦堂訂的,是個套房,正好阿白也能住一間。
這家酒店并不算大,常年接待劇組人員,因此酒店里幾乎都是名人。
徐茂帶著時初他們一行人進(jìn)來的時候,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時初躺在謝萬灼懷里,帽子把臉完全遮住,讓人看不清楚長啥樣。
但謝萬灼和二白的長相在人群中非常顯眼,哪怕在他們一群演員面前,也毫不遜色。
大家都在想,這難道是徐導(dǎo)挖來的演員
“就這間,老白特意給你選的最好的一間房,怎么樣夠面子吧”
時初被謝萬灼溫柔的放在床上,打了個滾把枕頭抱在懷里壓住肚子,說道“還行,你可以退下了。”
徐茂“靠你個過河拆橋的東西”
時初揮揮手,二白翻開行李箱,從里面拿出一個塑料袋來,“燕子姐她媽媽金嬸兒親手做的香腸和小魚干”
二白給出去的時候十分不舍,徐茂頓時笑起來,“哎呀看吧,還是燕子妹妹可愛好久不見,我還真想她呀”
時初差點把枕頭丟過去,警告道“我告訴你啊,燕子還是個學(xué)生,你可別想什么禽獸的事情要我知道你敢打燕子的主意,我饒不了你”
徐茂心虛的摸摸鼻子,舔著臉說道“哎呀我是那種人嗎再說了,燕子單身,我也單身,就算我有什么想法不也是正常嗎”
時初手上的枕頭“刷”的滑過拋物線,徐茂訕訕接住,不敢說話。
小王看的心驚肉跳,要知道徐茂在劇組里脾氣老大了什么時候這么孫子過他放好行李,縮小自己存在感,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時初惡狠狠的瞪著他,“徐茂燕子才20歲,還是個小姑娘呢。你給我老實點兒這個破圈里,妖魔鬼怪披張人皮進(jìn)來的多得是,你要是敢把燕子拉扯進(jìn)來,呵呵,你怕不是要被我錘死”
“不會的,我知道她要上學(xué),不打算進(jìn)圈,我不會胡來的。”
時初呼吸放慢,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真的你不是吧”
她緊緊盯著徐茂的雙眼,看著他心虛躲閃的眼神和慢慢紅了的臉頰。
徐茂看看天花板說道,“我開始也沒的就上次嘛,你們來領(lǐng)獎,才發(fā)現(xiàn)燕子都是大姑娘了。”
說完看著時初越發(fā)不好的臉色,連忙找補“不是,我不是也不確定么,所以這段時間我也想來著,我我我絕對不會在她大學(xué)畢業(yè)前表現(xiàn)出來的”
時初深吸一口氣,指向門口,“你給我出去”
小王離開時初他們的房間,來到前臺,給二白又開了一間房,就在時初他們房間邊上。
大堂里一些休息的演員湊上來,紛紛問道“那是誰呀”
小王很驚訝,他們不認(rèn)識時初“是時小姐啊。”
“啊是時初嗎”這是時初的粉絲。
“時初她也來”這是內(nèi)心不服時初的演員。
小王點點頭,想了想還是囑咐道,“時小姐這幾天不舒服,脾氣不太好,大家多包容哈。”
“她也就才演了一部劇,就這么大排面啊”有人酸道。
小王心里默默補充,那牌面可大了,徐導(dǎo)親自提行李箱送進(jìn)酒店的。
何況那可是連徐導(dǎo)都敢罵的人啊
看在大家一起共事的份上,小王提醒他們,“聽說,時小姐還是咱們這部劇的投資人,所以大家還是友好一點。”
先前酸過時初的那個演員,臉色訕訕的。
徐茂摸著頭走下來,小王趕緊迎上去,“徐導(dǎo)。”
徐茂一秒變成正經(jīng)臉,“嗯,走吧。”
他作為導(dǎo)演并不住在這里,只要三不五時的過來看看就行。臨走之前,他還特地跟這些演員們說了幾句話,“這幾天時初身體不太好,大家多包容一下,她人也挺好相處的,沒有架子。明天大家認(rèn)識一下就熟起來了。”
在他面前大家還是有所收斂的,紛紛應(yīng)和他的話。等他一走,就露出了本來的嘴臉,說什么的都有。
時初沉沉睡去,謝萬灼交待二白看好時初,就提著公文包出去了,他也有工作在身,不能時時刻刻陪著時初。
黃戈一見到他就很高興,畢竟和謝萬灼的合作,讓他沒少賺錢,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謝老弟,托你的福,老哥我最近舒心不少”把對家擠下去了他當(dāng)然舒心。
謝萬灼也笑,“這是你應(yīng)得的,是你眼光好手腕高,不是我的原因。”
不著痕跡的恭維話誰不喜歡聽呢,黃戈笑得更開心了,“來來來,快坐,咱們談?wù)勏乱徊降挠媱潯!?
謝萬灼說“好,麻煩了。”
“不麻煩,一起賺錢嘛謝夫人最近怎么樣聽說她又接了部劇,需要老哥投資就說話,我在娛樂圈里也算有點人脈。”
謝萬灼搖搖頭,又點點頭,“還真有個事情想請你幫忙。”
黃戈問“啥事”
“知道你人脈廣,所以想請你幫忙打聽個人。”謝萬灼拿起二白的照片遞過去,說道“前段時間,初初在街上救了個小男孩,他腦子受過傷,什么都不記得了,聽說話口音是首都人,所以想你幫忙打聽一下。”
“嗨,多大事啊,放心吧。”
黃戈把照片拿過來一看,雙眼微微睜大,他連忙舉起照片來仔細(xì)看了看。
這小少年怎么這么眼熟呢和岑家那位長得好像相似
謝萬灼注意到他的臉色,問道“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開始掉了,心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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