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花余既效率一向不錯的方霏連并沒有呆在房間睡覺或則修煉,而是像個沒有法術(shù)的普通人一樣拿著毛筆練字。
等方霏連見到花余既的時候,花余既全身殺氣騰騰,方霏連看到了,笑著問:“什么事情把你氣成這樣”
花余既在合歡派也算是出了名的好脾氣了,只要你不找他雙修他基本上都是笑臉相迎,看花余既現(xiàn)在的樣子,怕是氣的不輕。
“安琴的身份來歷我都刻在了這枚玉簡上,另外,我剛剛沒忍住把安琴給剁成了肉泥。”花余既深呼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恢復(fù)以往的爽朗:“不過大師兄你放心,她的魂魄我還留著呢,大師兄要是想出氣的話,我可以隨時吧魂魄給你。”
“還是算了吧。”方霏連并沒有折磨人的想法。
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
“大師兄看了玉簡再說吧,捏碎了也沒有關(guān)系,我備用了一份。”花余既的話讓方霏連遲疑的看了一眼花余既,點(diǎn)了點(diǎn)頭。
玉簡并不是普通的文字,而是一幅一幅的畫面,方霏連眼神動了動,還是催動靈力讓畫面流動。
開頭是一名被追殺的少女,從眉目依稀可以看出少女是安琴,但全然沒有安琴的精致和楚楚可憐,在被追殺中安琴遇到了一名男子。
男子眉目清秀,笑起來跟一只狐貍一樣,雖然頭發(fā)灰白,但架不住男子的臉十分的好看。
這人就是化成灰了方霏連也絕對不會認(rèn)錯。
上一任合歡派大師兄――徐歐。
雖然徐歐的人品在方霏連眼里實(shí)在是不怎么樣,但不得不說,徐歐有一張很出色的臉龐。
如果安琴知道的秘法是徐歐教的話,那么,也就說的通了。
方霏連這樣想著,畫面也的確如同方霏連想的那樣,徐歐收了安琴為徒,看著徐歐教授的功法,方霏連猛地站起來。
是合歡派功法沒有錯,但很明顯,徐歐將一些地方修改了,將好好的一部雙修功法,變成采補(bǔ)功法。
之后,安琴一路勾搭各種男子,一路采補(bǔ)進(jìn)了玉靈宗,如果只是這樣,倒不是讓方霏連震驚的。
安琴和孔夏明一起進(jìn)入了秘境,遇到了合歡派的一位女弟子,這弟子方霏連認(rèn)得,是當(dāng)初和凌寒一起相互扶持的一位師姐,當(dāng)初她魂燈滅的時候,凌寒還心情低落了許久。
這位師姐的死和安琴有關(guān)
方霏連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當(dāng)盡管方霏連有也心里準(zhǔn)備,當(dāng)看到師姐想要揭穿安琴身上的功法時,安琴用媚術(shù)控制孔夏明將那位師姐壓在身下,將那位師姐的修為吸收殆盡丟到一堆因為人為而發(fā)情的妖獸群中之時,方霏連一身的氣勢還是盡數(shù)泄了出來。
安琴,孔夏明!
欺人太甚!
方霏連手上的力道一下子沒有控制住,直接將玉簡捏碎。
“大師兄……”花余既還沒有看過如此盛怒的方霏連,咽了咽口水:“安琴的魂魄你還要嗎”
“等回師門的時候,你將魂魄給師伯,我相信師伯在看了玉簡上的東西后,會好好招待安琴道友的。”方霏連在花余既開口的時候,轉(zhuǎn)頭看著花余既,眼里是說不出的狠戾。
仿佛安琴在他面前,他就會吧安琴撕成碎片一樣。
“大師兄是要我把魂魄交給我?guī)煾浮被ㄓ嗉瓤粗仅B,知道方霏連口里的“師叔”十有就是自己的師父顧久每錯了。
要知道顧久可是掌控整個刑堂的,花余既審訊的手段也是從顧久哪里學(xué)的。
“魂飛魄散,太便宜她了。”方霏連收斂起自己的氣勢,頓了頓:“這一位師姐的事情你等會告訴凌寒,別用畫面,用文字。”
“凌寒和這位師姐關(guān)系很好,用文字的話,能少一些刺激。”方霏連拿出茶讓自己冷靜。
花余既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明白的。”
“對了師兄,那安琴手里有和徐歐聯(lián)系的手段,我剛剛用了秘法,對方現(xiàn)在就在我們在的這座城池,對了,這里叫什么來著。”花余既思索了一下,很快就搖頭:“算了,反正也不會呆太久,徐歐就在這座城池隔壁的隔壁的城池,我問了那個叫凌滄的小子,他說那是柳家的地盤,我們要不要拜訪一下哪里的地頭蛇”
方霏連挑眉。
這么巧
“不用,我們等會去找柳懷曲就行了。”方霏連摸著自己的下巴默默的開口。
“柳懷曲,他怎么在這里”花余既一驚,上下看著方霏連。
不會是為了追自家大師兄而來的吧
“腦子里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呢”方霏連一看花余既的表情就知道對方?jīng)]有想好的東西,語氣不算很好:“他們是來招攬那個叫司檀的天才的。”
“哦,司檀啊。”花余既明白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后瞪大了眼睛:“司檀!!!”
“這么大聲干什么”方霏連被花余既突如其來的聲音叫的抖了抖,瞪著花余既。
就連一直趴在床上睡覺的小綾也是猛的驚起,眼睛瞪得大大的:“怎么了,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了”
此時此刻,一主一仆的兩只一模一樣的臉上的表情,出奇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