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憤欲絕的方霏連恨不得現(xiàn)在就給孔夏明扎小人,而一邊的谷若云周圍的氣壓更是一度低了又低。
而孔夏明依舊是被方霏連迷得神魂顛倒的樣子。
方霏連:……
這貨他救不會來了,自生自滅吧。
方霏連默默法人掏出了門派弟子間聯(lián)絡(luò)的符紙出來,無視了低氣壓的谷若云和眼巴巴的孔夏明,自顧自的聯(lián)系自己的兩個師弟。
另一邊正和東方蛉以及司檀見面的花余既從袖子里掏出發(fā)熱的符紙,看向凌寒:“大師兄的傳訊。”
凌寒:……
大師兄不會又在外面惹了大禍了吧,這才幾天啊,大師兄就叫他們?nèi)ナ帐盃€攤子了
“師弟,你現(xiàn)在方便嗎”對面懶洋洋的聲音響起的時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花余既連忙打斷了方霏連的聲音:“師兄,你先給我們一個心理準(zhǔn)備,這回你沒有拿著我們的名義去騙人吧”
對面的方霏連一愣,笑了:“想什么呢,我聯(lián)系你們,是找到了一個可能和徐歐有關(guān)系的人,我把我的位置傳訊給你們,你們過來一下幫我審訊一下這個小姑娘。”
花余既一怔,下意識的開口:“你真的是大師兄”
大師兄居然會安分的做事情了,太陽打西邊升起了嗎
“我在你們心里就只有搞事情的份嗎”方霏連在對面笑罵了一句之后,將自己的位置傳訊給了花余既:“趕緊過來就是了,我在這邊等你。”
說完干脆利落的掉線了。
花余既看著手里的傳訊符化成了灰之后,嘆了一口氣:“好吧,不管大師兄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們還是先趕過去再說吧。”
“那個,打擾一會兒。”司檀恰到好處的插嘴:“我可以跟你一起過去嗎”
“我想找個人,他自稱是合歡派弟子方霏連,可能和你口里的大師兄是同一個人。”司檀睜著一雙眼睛,因為是少年模樣,又生了格外的討人歡喜,尤其是說的時候,格外的真誠,讓人感覺不到司檀任何說謊的跡象。
花余既一下沉默了下來。
這個新冒出來的司檀,不會也是大師兄招惹的情債吧
不可能吧,大師兄一直在大世界修煉,哪有空到小世界里面談情說愛
可,萬一呢
花余既想了想,回憶起師兄說起司檀的時候,語氣好像,的確,是不一樣的。
“花道友。”司檀小聲的叫了一聲花余既,小可憐的樣子要多可伶要有多可憐,花余既一下子就心軟了:“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司檀真的是大師兄招惹的桃花債的話,那么大師兄出面解決那是理所當(dāng)然的,如果不是,那也可以看看是誰冒充大師兄的身份在外面招蜂惹蝶。
司檀一下子露出了個笑容:“多謝花道友!”
“嗯,師弟,你怎么了”花余既敏銳的察覺到了凌寒的沉默,疑惑的開口。
“沒什么。”凌寒連忙回神。
但很快,凌寒又出神了。
大師兄現(xiàn)在在的地方,居然是自己生活了幾十年的城池。
“阿嚏――”
方霏連捂著鼻子,疑惑的開口:“奇怪,修士也會打噴嚏嗎”
“那個,方前輩,你抓來的人已經(jīng)關(guān)好了。”凌滄默默的冒出頭,看著不可方物的方霏連,補充:“你放心,跟你來的那個冷冰冰,抱著兩只鳥的隨從親自布下了結(jié)界。”
“他不是我的隨從。”方霏連沒有想到凌滄居然會誤會,哭笑不得的解釋:“他是我的一個前輩。”
“哦,是嗎,那就是我搞錯了。”凌滄說著,就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谷若云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自己的身后。
“不是前輩。”谷若云跟沒有看到凌滄一樣死死的盯著方霏連:“不是前輩。”
“啊”方霏連瞪著眼睛,良久才反應(yīng)過來谷若云在說什么,笑調(diào)戲谷若云:“不是前輩,那是什么”
谷若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紅了起來
不知道谷若云為什么突然沉默了下來的方霏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