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方霏連離開的時候,凌厲的鞭子就朝方霏連揮去,方霏連眼神一凝,伸手直接握住了朝著直接揮過來的鞭子,皮笑肉不笑:“胡小姐,你別告訴我,你這是失手”
胡畫嬌臉色一變,打算收回鞭子,卻發(fā)現(xiàn)直接的寶器卻紋絲不動,等著方霏連:“你做了什么不對,你怎么沒事”
按照胡畫嬌的想法,這一鞭子下去,方霏連怎么著都的受著,而沒有人比胡畫嬌更了解直接的武器,這根鞭子,就是金丹期修士都得皮開肉綻,所以比起方霏連反抗,胡畫嬌更加在意方霏連徒手握住直接的鞭子居然什么事情都沒有。
“柳懷曲沒有告訴你,我是個體修嗎”方霏連笑的明艷,對著胡畫嬌眨眼睛:“不過,你既然向我出手了,我不回敬胡小姐一下,也不是我的性格,那么,這根鞭子,胡小姐就不要用了吧。”
說著,鮮血一樣的九幽孽火便順著鞭子,燒了起來,胡畫嬌沾了一點火星就驚叫的松開手,不敢置信的指著方霏連:“你……你居然敢傷我”
“有什么不敢的。”方霏連直視這胡畫嬌,衣裙因為活動的靈力無風(fēng)自動:“既然胡小姐不知禮數(shù),那我就教教胡小姐什么是禮數(shù),提醒提醒,這里不是胡小姐在的御陽宗,還是好好的做個人,否則下一次,就不是一件寶器可以解決得了的了。”
“畢竟,修真界,殺人奪寶,可是不少,胡小姐這般囂張,日后小心被教做人。”方霏連似笑非笑的看著胡畫嬌,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不說別的,就是這位大小姐心心念念的柳懷曲,可不是什么善茬,表面上光風(fēng)霽月的,內(nèi)地里不知道是什么餡,而那一股狠勁,怕是,胡畫嬌也只是那人手里的一枚可有可無的棋子而已。
所以方霏連也不跟一個瞎眼似的小姑娘計較,反正遲早會被教做人的。
胡畫嬌看著地上已經(jīng)是一塊廢鐵的鞭子,惡狠狠的咬牙,還沒有想好怎么報復(fù)回去,就聽到一聲溫潤的聲音:“這是怎么回事”
“大……大師兄”胡畫嬌沒有想到柳懷曲回來,有些結(jié)巴,而先前還有勇氣和胡畫嬌硬抗的孔夏明直接拉著安琴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安琴自然也感受到了孔夏明的退讓,轉(zhuǎn)頭看著柳懷曲這個號稱年輕一輩第一人的柳懷曲:“柳師兄……胡師姐她搶……”
“我問我家?guī)熋茫螘r輪得到你插嘴了”柳懷曲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安琴,惹來了胡畫嬌不屑的笑聲,安琴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
胡畫嬌看了一眼安琴,抬了抬下巴,故作親昵的想要拉住柳懷曲的手,卻被柳懷曲避開,胡畫嬌咬牙一下:“師兄,那合歡派的方霏連真的好大的膽子,他居然敢把爹爹送給我的迎龍鞭毀了,師兄你可得為我出氣吶。”
柳懷曲笑容頓時僵住了:“你對他用了迎龍鞭了”
“師兄”胡畫嬌看到柳懷曲的表情,本來還有一點的害怕,但很快有覺得自己不用怕這些,理直氣壯的抬頭挺胸:“我對他用迎龍鞭了又怎么樣,不過是一個合歡派的弟子,我還得敬著尊著不成”
柳懷曲的氣勢突然一放,笑著看著胡畫嬌:“師妹剛剛說了什么,我沒聽清。”
“我……你,師兄……”胡畫嬌被柳懷曲的氣勢嚇了一跳,臉色蒼白。
師兄,生氣了
一股委屈從胡畫嬌的心底冒出。
柳懷曲看著胡畫嬌的臉色沒有一點的血色,笑著收回自己的氣勢,然后對著孔夏明開口:“師妹無禮,還請勿怪。”
“不會。”孔夏明看柳懷曲笑著開口,想起了這幾天聽到的傳聞,暗自把方霏連的地位拔高。
尤其是,那團鮮血一樣的火焰,孔夏明隱隱約約記得,五個月前的一座仙府里出現(xiàn)了九幽孽火,孔夏明當時還在想究竟是誰得到了,沒想到居然是方霏連。
不說別的,就憑借九幽孽火,方霏連怕是就利于不敗之地。
孔夏明雖然對合歡派的雙修法有所不恥,但說到底,在這以實力為尊的修真界,實力遠遠比門派更重要。
不過就算是這樣,孔夏明也沒有吧方霏連放在眼里。
不過是借助外力之人,當時遇到九幽孽火的是他,他也能收服九幽孽火的。
“那我就帶著師弟師妹先走了。”柳懷曲看了一眼胡畫嬌手里的尋寶鼠,手一動,尋寶鼠就到了自己的手里,柳懷曲二話不說的把尋寶鼠拋到安琴的懷里,看著胡畫嬌:“一只尋寶鼠而已,也好意思去搶。”
“是。”胡畫嬌雖然不滿,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和別人爭一只尋寶鼠的確掉面子了點,撇了撇嘴巴,跟在柳懷曲的身后。
安琴抱著猛的被拋到自己懷里的尋寶鼠,臉色陰暗不明,孔夏明注意到了安琴的表情:“安琴師妹莫要放在身上,柳道友相必也不是故意的。”
“我……我沒事,只是我自幼吃了苦頭,胡大小姐出身高貴,又何必和我搶一個尋寶鼠”安琴眼里含著淚水,卻怎么都掉不下來的樣子:“師妹自知自己從中世界而來,但是,出身這種事情,哪里是師妹自己能選擇的”
孔夏明一聽安琴的話,心里疼的不行,對胡畫嬌的印象也降了好幾個臺階。
“誒,師妹你別哭吶!”孔夏明一看安琴哭了,連忙手慌腳亂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