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三天時間,連編寫帶推衍帶試驗,尚暉搗鼓出了一本五十多頁陰陽相濟,介于武學(xué)和修仙之間的《長生功》來。
東方不敗和林平之練得都是這一套功法,兩個人只在“細(xì)枝末節(jié)”上略有點差別。而且兩個人都不需要“刪號重練”:他們原本的內(nèi)力依照《長生功》要求運行循環(huán)一個大周天,內(nèi)力的性質(zhì)便悄然改變。
尚暉給兩個徒弟三個月的時間好生修煉內(nèi)功,最低要求是跨過入門那道坎。至于太子朱厚照則是得了尚暉根據(jù)《九陽真經(jīng)》殘卷來編寫的一套純陽內(nèi)功,將來若是修煉《乾坤大挪移》,二者能有相輔相成的功效。
張無忌當(dāng)真是年少成名,二十多歲便功成名就歸隱江湖。憑這位的頭腦,把明教傳承的《乾坤大挪移》留下不稀奇,然而《九陽真經(jīng)》就必然對朱元璋有所保留了。
朱元璋當(dāng)了皇帝,原本的兄弟情無可避免地變味了。
不過尚暉完全不擔(dān)心“教會徒弟餓死師父”,他授人以漁,以后如何全看他們自己的選擇。
東方不敗和林平之悶頭修煉內(nèi)功去了。
即使尚暉已經(jīng)在為他們考慮,門坎設(shè)得不高,但《長生功》依舊非常吃悟性,更需要一點點修仙的天賦,起碼要能迷迷糊糊地感知到天地靈氣的程度:只要舍得那倆球球就能練成的《葵花寶典》完全不能比。
與內(nèi)功相配的招式尚暉也設(shè)計好了:東方不敗傾向于快而猛,林平之則是快而巧。
兩個多月過去了,太子朱厚照的“扎馬步”和“梅花樁”還沒及格,東方不敗先行出關(guān)了:一段時間沒見,他連胡子都練出來了。
尚暉看著他的臉樂了:陰陽相濟的內(nèi)功妙處就是在增強的同時不斷修復(fù)滋養(yǎng)己身。
礙于這個世界的靈氣不足,不能斷肢重生,但讓東方不敗身體狀況越來越回歸壯年,也恢復(fù)到就是他最好的年華,根本不是問題。
而東方不敗見到尚暉第一眼便行了大禮,“幸不辱命。”
該夸就夸,尚暉笑道,“確實比我預(yù)料得更好。”
東方不敗不掩欣喜之色,頓了頓就興沖沖地道,“師父,您說我把《葵花寶典》公之于眾如何就是不知道師弟樂不樂意。”
拜師之后,東方不敗當(dāng)仁不讓地做了尚暉的大弟子,林平之這個二徒弟兼尚暉親外甥一點異議都沒有,太子朱厚照自然就是小徒弟。
小伙子有想法啊。
先不說任我行怎么樣,岳不群和左冷禪,尤其是岳不群臉色一定特別有趣。
尚暉道:“問你師弟去。不過,”他話鋒一轉(zhuǎn),“我也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那種人。”
話音剛落,林平之便飄然而至,落在舅舅身邊嘴角一挑,“師兄看著辦,我都沒意見。”
東方不敗道:“我找個黃道吉時,到時候咱們就當(dāng)辦個喜事。”
朱厚照馬步蹲得一絲不茍,心里在為那位大總管默哀:那位練得也是《葵花寶典》啊……
話說江湖怎么能沒有類似百曉生一樣的門派或者人物
東方不敗放出消息,把他手里的《葵花寶典》全本交給現(xiàn)任“百曉生”后還誠心留人家吃飯。
百曉生收了《葵花寶典》,當(dāng)眾翻開一瞧,見到開篇寫明的修煉條件,眼角嘴角都抽了抽。
之后在宴席上,他見到了尚暉:這樣周身自帶光暈,仙氣飄飄,長袖無風(fēng)自動的神仙人物,若是使出真實實力,即刻就要引來天雷飛升了。
百曉生眼見為實,從黑木崖出去便按照約定把《葵花寶典》公之于眾,更不忘好生形容了一下尚暉給他的真實感受。
于是接下來的一年都波瀾不驚,在太子朱厚照開始修習(xí)內(nèi)功,宮中張皇后診出有孕在身,弘治帝欣慰不已的時候,華山論劍也召開在即。
特地回宮向父母道賀過后,朱厚照在練功時還好,但只要停下來休息,就會不時走神。
尚暉是個會關(guān)注徒弟心理狀態(tài)的好師父,太子如今一如獨生子得知父母要二胎的糾結(jié)狀態(tài)。
他摸摸太子的腦袋瓜,“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這天下是你老子的,他想把家業(yè)給誰就給誰。”
朱厚照認(rèn)真道:“師父我懂,實力才是自己的。像師父您這樣,誰敢對您無禮天下之大,任您逍遙,又有哪里去不得”
不做皇帝,我也能做皇室第一高手,比不得師父,起碼能像老祖宗一樣。
這馬屁不帶七彩,聽起來卻也挺舒坦。尚暉道:“正是這個道理。”
已然成精的黑馬煤球聽了主人的話,打了個響鼻以示支持。尚暉用摸過朱厚照的手揉了揉煤球的腦頂。
尚暉身后的東方不敗心里有譜,一直笑瞇瞇地聽著;而林平之則因為要參與人生第一次武林盛會且有機會當(dāng)眾手刃仇人而激動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