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到門口,指尖剛碰到魔氣,那團(tuán)魔氣就像認(rèn)得她似的迅速旋轉(zhuǎn),將連接的通道打開。通道的另一端,魔尊已然站在那里等她。
她一出來便看到空中飛過一道身影,那身影很快,不過她還是看清了。那人白衣玉冠,腰佩長劍,是一名根基扎實(shí)的劍修。白真真意識到,這個(gè)人應(yīng)該就是魔尊在等的人。
“走吧。”身后的魔氣通道消失不見,魔尊抱起白真真,作勢便要追上去。
“那、那什么……我自己來吧,我能飛的。”上次坐過山車般的糟糕體驗(yàn)還歷歷在目,她心有余悸,摟著魔尊的脖子小聲說。
魔尊并沒有把她放下來,他輕輕“哦”了一聲,過了一會兒,轉(zhuǎn)過臉,眼里滑過一絲笑意:“那這次溫柔一點(diǎn)。”
白真真:“”你什么我懷疑你想開車,而且我有證據(jù)。
然而不等白真真再說什么,魔尊已經(jīng)從地上飛馳而起,只一瞬間便掠入云霄。
白真真嚇得啊得輕叫,本能地又抱緊了他。
這個(gè)大騙子,說什么溫柔一點(diǎn),還不是一下就飛上去了,根本不顧及她的感受!最可惡的是,他還笑!
他笑得幸災(zāi)樂禍,像個(gè)惡作劇的青年,白真真一時(shí)忘記他的身份,伸出手就去捏他的臉頰。
魔尊的笑容頓住了,他完全沒想到白真真會這么做。
白真真也愣住了,她也完全沒想到自己居然有這么大膽。
魔尊低頭看著懷里的白真真,白真真就在魔尊不動的凝視下把手慢慢收了回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很僵,好不容易擠出一個(gè)尬笑想緩和氣氛,結(jié)果嘴角都在發(fā)顫。
白真真嘆了口氣,看著自己犯事兒的右手,心想:叫你不老實(shí),捏捏捏,捏什么捏,魔尊的臉是能隨便捏的嗎這下好了,他生氣了吧,這下為娘可保不住你了!
她在心里自說自話,仿佛在演一出母慈子不孝的經(jīng)典悲劇。
白真真覺得,實(shí)在不行就只能棄車保帥了。砍掉右手,保全自己一條小命也不是不能接受。修真界這么牛逼,說不定有什么厲害的仙藥可以讓她把手再長回來,不用成為女版楊過。只是砍手得時(shí)候一定會很疼,她怕疼……
心里的碎碎念還沒念完,白真真忽然感覺到額頭上有一點(diǎn)微涼的柔軟,是被人用唇輕輕親吻的感覺。
她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捂著額頭,心里的想法變成了一團(tuán)亂麻。
你你你我我我……魔魔魔尊他親我!他居然親了我!
這什么詭異的劇情按照常理來講,他不應(yīng)該怒氣攻心然后做點(diǎn)什么以示懲戒嗎突突突然親人是什么操作,而且還是親額頭!
白真真面對魔尊突如其來的溫柔完全沒有抵抗力,只覺得渾身酥酥軟軟沒有力氣,好像重又變回了一條蛇,軟趴趴地靠在他胸口。
她的臉太紅了,像是昨天被蒸熟的大螃蟹。魔尊笑了一下,把她向上抱了抱:“抱緊點(diǎn),要滑下去了。”
腦子里嗡嗡作響,他說的話白真真并聽不真切,但還是乖乖地哦了一聲,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
白真真:糟糕,我好像有種戀愛了的感覺。
魔尊追著那道身影,一路追到了人界最南端的一處城鎮(zhèn),臨川城。
臨川城也是一座人界的小城,沒有什么顯赫的仙門道宗駐扎于此,不過又與先前那座沿海城鎮(zhèn)略有不同,并非全無庇護(hù)。
倘若將臨川城的位置縮小觀看,就不難發(fā)現(xiàn)它的位置其實(shí)十分精妙,向西有西峰堂,向北有擎天堡,向東有白鳴澗……
而且,虎嘯丘還在擎天堡以北,若想興兵攻到臨川城,勢必要先破除擎天堡、西峰堂、白鳴澗三大宗派的勢力,更別說這之間還有不少小門小派。人族修士將陣營根據(jù)地設(shè)在此處,顯然已做過諸多考量。
魔尊尾隨著他在那名劍修身上種下的魔氣,來到一處宅院。他那時(shí)急于沖上云天,就是為了在劍修消失之前,在他身上種下魔氣。有了魔氣指引,即便劍修人不見了,他也能慢慢找過來。
所以,他這次確實(shí)飛得溫柔了許多。
魔尊低頭看了看還縮在懷里的白真真。
她的雙手還維持著先前的姿勢,摟著他的脖頸,似乎就沒有動過。臉倒是沒有之前那么紅了,只是臉頰兩側(cè)和鼻尖還留著微微的桃花般的紅暈。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雙眼有些失神,視線似乎落在了他的唇上,讓她原本魅惑的臉有了一絲奇異的萌感。
魔尊奇怪:我只是親了她一下,又不是攝取了她的神識,怎么感覺她變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因?yàn)閼賽哿司秃苋菀撰@得降智de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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