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別說，說啥都是不想。”
冷酷無情江越年淡然拒絕小丑未開口的提議，“你在試圖讓哥譚被混亂統(tǒng)治恕我直言，一個蝙蝠俠就夠你頭疼的，如果你繼續(xù)這樣下去，我保證你會在那個黑漆漆的家伙身邊看見我。”
“emmm.....”小丑抿著嘴思考，他的手里把玩著一張撲克，長方形卡片對角的帶圈星星分外顯眼，中間彩色的小丑圖案在他手里翻轉(zhuǎn)。
事實上沒有人是傻子，動物都懂得趨利避害，雖然小丑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但這家伙也沒能逃脫生物的本能。
雙一的存在更像個有趣的開胃小菜，而正餐還是那位穿行于黑暗中的騎士。
“我聽說雙一有個漂亮的模特女朋友......”
江越年：你在說什么是我想象的那個人么
看著小丑這身打扮也能判斷出他的審美底線不怎么高，江越年繼續(xù)聽。
“那位小美人居然喜歡和黑手黨那幫家伙一起玩，嘖嘖。”
好了，聽到這里就知道小丑的打算了，用前一個約定當(dāng)做后一次合作的籌碼，這么不要臉的事情江越年倒不是頭一次見，不過這么坦然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淖藨B(tài)他還是頭一回見到。
淵的合作對象是黑手黨，江越年對于這件事一點也不意外，畢竟哥譚這群幫派大佬自從蝙蝠俠出現(xiàn)之后每天都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早睡早起比自己情婦家上學(xué)的孩子還要作息規(guī)律，正常成年人哪受得了這個，沒有揭竿而起都是因為還沒能做好對抗的準(zhǔn)備，畢竟蝙蝠俠打起人來不是一般的疼，第二天鼻青臉腫、好似半身不遂的去見小弟，誰心里能好受
原本就喪失了夜晚的快樂，現(xiàn)在又來個“不合作就搗蛋”的小丑，哥譚市的大佬們每天只能用水深火熱來形容自己的生活。
如同猛獸一般的淵的出現(xiàn)，打破了他們隱忍的外殼，讓他們看到對抗的可能性。
身材姣好的淵女士酷愛吃肉，她保持妖嬈身姿的奧秘就在于不使用現(xiàn)有的烹調(diào)手法，而是學(xué)習(xí)島國人民品嘗生魚片的理由，講究食材的新鮮，純粹。
“有時候胃口太好不是什么好事。”江越年一語雙關(guān)道，面前這位是，把人吃的七零八落的淵也是。
小丑哼哼笑了兩聲，江越年就是在這時聽到從另一個房間傳來的嘎吱嘎吱的咀嚼聲，這種感覺像是骨頭之間的相互摩擦，仔細(xì)聽就會發(fā)現(xiàn)是牙齒啃在骨頭上的聲音。
不是淵，她那種體格和嘴巴大小，不可能有這么快的咀嚼頻率。
“你怎么從蝙蝠俠手里把他換出來的”略一轉(zhuǎn)念就能想到，是那個怪獸男孩。
“一人換一車的人......公平的交易。”小丑略帶浮夸的畫了個圈，語氣中還有一絲絲埋怨，“這次小蝙蝠可占了大便宜。”
可這么一來，小丑并沒有和江越年繼續(xù)合作的必要性。
“你想用雙一做誘餌，攪亂這潭渾水，看會有多少條魚上鉤。”江越年的聲音比他的神色更冰冷些，他發(fā)現(xiàn)在尋找雙一這件事上，不知不覺牽扯的人越來越多，人多的好處自然有，但壞處更加明顯。
主神很有可能會通過這點異常追尋到他的蹤跡。
“玩火自焚。”江越年下定義。
小丑用撲克牌的邊緣切割手心，就好像那是柄刀子。
“恩，馬戲團(tuán)可有這么一出，用火將自己點燃。”小丑笑著：“觀眾們驚呼，大叫，而后鼓掌稱奇。因為引火燒身的人，則會站在舞臺中間，完好無損。”
江越年盯著他看了好久，直到小丑都有些坐不住了，他把玩著手里的撲克，挪動了一下屁股。
“不是拿著撲克牌就算是變魔術(shù)。”江越年突然出聲。
自然而熟練的把小丑指尖旋轉(zhuǎn)的撲克牌捏住，手掌翻轉(zhuǎn)，那張joker牌如同幻影般消失不見，就連站在江越年身后的香克斯都沒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
“再說了，你的魔術(shù)技巧真的很爛，還是繼續(xù)去做個小丑吧，逗樂才是你的長項。”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
最近心態(tài)崩了，會慢慢調(diào)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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