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猶如在刀尖起舞般優(yōu)雅的對決就在敲門聲中結(jié)束了。
“老爺,江先生。”阿爾弗雷德,老管家有禮的敲門,“當當當”,三下,不多不少,力度適中,既不會聲音過大惹人厭煩,又能讓屋內(nèi)的人聽到聲響。
“肯特先生來了。”
松開鉗制的右手,江越年把自己的左手從對方的掌心抽回,兩個人對視一眼,扭過頭去整理稍顯凌亂的著裝。
“我想我們的談話還沒結(jié)束”江越年用食指撫平領(lǐng)口。
布魯斯望了他一眼,神色里看不出情緒,沉默片刻,他臉上浮現(xiàn)出笑容,就好像他倆剛才是去喝了杯酒,而不是針鋒相對的干了一架,“當然,江,韋恩莊園永遠歡迎你。”
敷衍,又是敷衍。
江越年發(fā)現(xiàn)了,面前這家伙跟克拉克完全是兩種人,和布魯斯這種人打交道就是很麻煩,他好像用某種看不見的屏障將自己包裹在內(nèi),里面的人不想出來,外面的人進不去。
江越年不做聲,輕飄飄的掃了一眼,雙手插兜窩進沙發(fā)里。
“如果你是蝙蝠俠,好吧,去掉前面這個詞,你是蝙蝠俠,那么雙一的兒子一定在你這兒,對不”
“今天晚上我會來找你,這個男孩,你.......算了,別告訴我你把他關(guān)到阿卡姆精神病院去了”
沉默有時候能代表一切,人們會從沉默中讀到自己想聽到的答案。
看著回過頭的布魯斯,江越年扶住額頭,“告訴我,你知道小丑也是從阿卡姆出來的。”
“那個男孩不適合外面的世界。”布魯斯說,“小丑現(xiàn)在不在里面。”
“對,沒錯,但......”江越年的指尖在手機屏幕上滑動,一個個觸目驚心的報道附帶催人尿下的圖片從他的手機上閃過,。
“看看關(guān)于你們阿卡姆的報道,我真懷疑,這個精神病院是不是什么人才培育基地要不然為啥里面的反派跟割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
布魯斯:......
布魯斯忍了忍道:“沒有,他現(xiàn)在在另一個適合關(guān)押的地方。”
......
走出韋恩家的時候只有香克斯一個人是滿意的。
他的指尖還殘留著奶油的香氣,微微隆起的肚皮又一次證明了阿爾弗雷德精湛的廚藝,江越年從和韋恩先生進行過秘密談話后就維持著一種微妙的神情,香克斯很難從他的表情中閱讀出情緒。
而克拉克,這個大高個從大都會回來之后一句話也沒說,那雙眼睛的焦點聚集在半空中,像是注視著遙遠光年外的某處神秘的地點,又像是發(fā)現(xiàn)了某種不可思議的力量。
他膽怯,渴望,又帶著對未知的迷惘。
兩個大人同時靠不住,香克斯自覺承擔起帶路的職責,他一手一個,感覺自己就是盲道上那個金黃色的大狗,身后牽著兩位“睜眼瞎”,緩緩向前挪動。
沿著馬路走了良久,最后一聲車笛把克拉克從紛亂的思緒中拽回當下,他表情怪異,語氣仿若飄在云端,自己也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們能相信嗎我們這個世界居然只是別人筆下的一本書”
話音剛落,江越年腦海里如同炸開了三百六十五朵煙花,震耳欲聾五彩奪目,聲電光效合一,及其醒目提神,始作俑者就是在這片炫彩火光中的小系統(tǒng),他的聲音是江越年從來沒有聽到過的焦急:
“主神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了!”
作者有話要說: 單位要搬家,今天打包資料,成箱成箱的資料,我一頓操作......效率驚人!
感覺自己像個斯巴達勇士,猛地一批,男同事都沒我莽2333333
后果就是老腰疼,坐著就疼,嚶(猛漢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