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含芷看著這兩人覺得自己責(zé)任重大。
阿綏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日晌午了。
姜旻公務(wù)繁忙,有一大半的時間都是直接住宿在皇城里,沒有人管束她,她每日都是睡到自然醒。
不過她最晚也會在辰時正刻起來,今天是個例外。
阿綏已經(jīng)不記得昨晚酒后遇到李寅的事情了,只當(dāng)自己被郭含芷扶上榻后便睡著了。
“娘子,您在找什么”知語看她在書房里翻箱倒柜的。
“我記得我曾經(jīng)作了一幅昭武大將軍守關(guān)圖的,現(xiàn)在不知道放在哪里了”阿綏皺眉眉闔上柜子。
“您這些年作的畫多,除了新作的,旁的都幫您收到頂柜上去了,您等著,我找個婆子過來幫您拿。”知語道。
見此,阿綏也松懈下來,歪靠在圈椅上。
燕國公的三兄回來,她都不曾送過賀禮,更何況人家還救過她,不送東西實在是說不過去。
她的畫雖不值錢,但也算她的心意了,更何況昭武大將軍這般英勇的人物和他何其相像。
阿綏想起昨日見到李寅的情形,翹了翹紅唇,伸手托著面頰,掩飾住紅暈。
李寅的職位現(xiàn)在還未定下來,空閑了下來。
“你瞧瞧,這幾張堪輿圖。”安喜縣主示意侍女送過去。
李寅飛快的掃了一遍“母親安排就可。”
安喜縣主嗔道“這也要你自己上心,圣人給你圈了這么一塊風(fēng)水寶地,自然是要好好利用起來。”
“母親品味向來極好,兒子放心。”少年時,李寅或許還會有興趣琢磨這些,現(xiàn)在李寅只覺得繁瑣。
“也不能事事都由著我看,這魏候府可是你長期居住的地方,是你的小家,前院后宅,都要細細劃分,你未來的妻子,世子和旁的孩子們的院子也要早早的規(guī)劃好。”安喜縣主看他萬事不入心的樣子,說道。
李寅怕她下一刻就要開始催他成親,趕忙道“母親,現(xiàn)在說那些還早,魏候府也不著急搬過去。”
安喜縣主不滿的哼了一聲,但是又笑了起來,揮手示意侍女們下去,只留了鐘嬤嬤在屋里。
“你瞧著你姜妹妹可好”安喜縣主悄聲說道。
李寅腦子里閃過很多畫面,心猛得起伏了一下,母親這是
看安喜縣主期待的目光,李寅薄唇微勾“姜綏是母親看著長大的,自然是不錯的。”
安喜縣主滿意了“我就說嘛”
李寅不知怎么的,也有些高興。
“那你瞧著把她說給你阿兄可好”安喜縣主又說。
李寅身體一僵,鳳目凝滯,阿兄姜綏
安喜縣主滿眼期待和憧憬“他們自小就熟悉,有感情基礎(chǔ),婚后肯定也處得來,再過兩年添個”
話未說完被李寅打斷“母親。”
“嗯”安喜縣主正傾訴的開心呢
“他們年紀不合適吧”李寅淡淡的說道,“阿兄可是年長姜綏十四歲,都可以做她父親了。”
“你這孩子渾說什么呢大些好,大些會疼人,再說阿憲除了年紀大些,哪處和阿綏不般配。”安喜不高興了,在她心里這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雙。
李寅一口氣堵在胸口。
忽然冷靜下來,他們倆的事情,自己管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想起姜綏嬌嬌弱弱揪著自己袖口的樣子,心口一熱,又趕忙拋開這個畫面。
攥緊拳頭,自己這是為阿兄著急,那晚與姜綏她們見面,阿兄的目光始終在那位葉家娘子身上,若真與姜綏成了事,豈不是亂了套。
對就是這樣。
“母親又怎知阿兄愿意”
“他如今都二十又九了,沒有資格再挑了。”安喜縣主冷哼一聲。
見李寅還要再說什么,安喜縣主搶在他前頭開口“阿寅,你今日是怎么回事算了,你回去看看魏候府的堪輿圖吧等你阿兄的事情忙完,再忙你的。”
李寅看著緊閉的屋門,再看看手里的堪輿圖,輕“嘖”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寅寅好可憐
后媽作者葵葵捂住嘴,害怕自己會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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