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伽懵了,是啊
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呢舅母說母親把先前的女兒送到寺廟里做尼姑去了啊
又怎么會嫁入這種人家。
難道是阿娘認錯了,只看她長得和她有幾分相像又是從長安來的,便把她當作了自己的女兒
阿綏又接著問“你過來問這個是想得到什么結(jié)果呢得到你想要的結(jié)果又想怎么辦呢”
裴伽捏著裙擺說不出話,她若真是她的姐姐能如何
看裴伽一臉糾結(jié)的稚氣像,想來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輕風送裴二娘子出去吧”今日小寶寶難得有些鬧騰,阿綏也不知是不是外頭太熱的緣故,便想著打發(fā)了裴伽,回屋待著。
裴伽攥著手心“我”
阿綏輕笑一聲“回去吧”
裴伽看著她的清澈的目光,忽然沒有勇氣問下去了,一步三回頭的跟著輕風離開了。
知語見裴伽沒有胡言亂語,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哎呀”阿綏捧著肚子,感受寶寶有力的小腳。
知語緊張地看她“娘子”
阿綏搖搖頭,笑道“它最近好動了許多,以前都不愿意動的。”
知語道“許是小主子感覺到他馬上就可以出來了,有些急了,其實說起來按照李大夫說的日子,小主子說不定會在中秋節(jié)出生,和您一個生辰呢”
阿綏眼睛一亮“若真是那樣,便是緣分了”
裴伽剛出了悅園的大門,就看到方望舒急匆匆的下了馬車扶著杜嬤嬤的手往她這里跑。
方望舒扶著她的肩膀,上下仔細看了看,才說道“你這孩子怎么一聲不吭的就出來了”
裴伽這會兒正迷茫著,呆愣愣的由著她訓斥。
方望舒看了眼悅園的府門,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慌張的移開目光,拉著裴伽的手上了馬車。
“阿娘她是不是我的那個姐姐。”裴伽被方望舒緊緊的摟在懷里。
方望舒沉默了片刻“不是,是我認錯了,魏候夫人哪里會是我們能攀得上的。”
杜嬤嬤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裴伽感受到方望舒緊繃的身體,咬咬唇,輕輕嗯了一聲。
馬車咕嚕嚕壓在路上。
等著方望舒把她松開,裴伽掀了窗簾,趴在窗口問道“阿娘,你把她丟在寺廟了,后悔過嗎”
方望舒目光無神地落在街面,她不知道若是當初她沒有做出這個選擇如今會是什么樣的情形。
馬車突然抖了一下,許是壓到了石子。
方望舒回過神,牽牽唇角,不愿意也不敢再想。
她還要趕緊回去看賬本,裴肅昨日又來支銀子,說是送禮周旋,也不知究竟是送給誰,但知道他如今在府衙里日子不好過,她也拿給他了。
對了,裴儀如今著急的想要在戰(zhàn)勝搬兵回來前為自己找個好歸宿,府里雖拿不出很多嫁妝,但多多少少也要備著,又是一大筆開銷。
她們裴伽的嫁妝也要開始攢了。
大郎和她二郎的束脩也要多準備起來,萬一過兩年府里的日子還不曾轉(zhuǎn)好。
這般雜七雜八的算下來,怕是又要讓裴肅賣祖產(chǎn)了。
嘆息一聲,也不知還有幾處宅子可以變賣。
明知前面是一望無際的苦海,但她沒有任何辦法,她只能就這樣一路走下去。
八月十四,李寅率兵擊迫契丹,契丹王投了降書,愿永世歸順大周。
“表哥”趙恃也不需通傳,直接進了帳篷。
闔上簾子還可以聽到外面的歡呼聲。
李寅將他沾了鮮血的鎧甲脫下,換了玄袍,正系著綏帶,聽到趙恃的聲音都沒有看他一眼。
“你這就要回去啊晚上的慶功宴也不參加了”趙恃巴巴說道。
李寅搖搖頭,阿綏快要生了,他放心不下,褚浩倡雖打仗不行,旁的還是可以的,由他進行下面的收尾他能放心。
李寅從架子上拿了馬鞭,說道“原打算讓你跟在褚浩倡后面收拾戰(zhàn)場,押送俘虜回京的,不過怕是要提前了。”
“怎么了”趙恃心中一驚,但他如今也練出來了,面上還是笑嘻嘻的樣子。
李寅鳳目深深看著他,低聲道“京里怕是要亂起來了,你帶一隊人馬悄悄入京看看具體情況,不用等到明日,過會兒就出發(fā)。”
趙恃分得清輕重,拍拍胸口“就交給我了,你放心。”
“郎主,府里來人說夫人發(fā)動了。”颯風匆匆進來喊道。
李寅俊臉一肅,難得有些手足無措。
趙恃也沒有來得及取笑他,趕緊把他推出去“快回去啊”
李寅重吸一口氣,翻身上馬,帶著侍衛(wèi)就往回趕。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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