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儀像是找到了宣泄口,起身,拍拍灰塵“母親,我們可是一家人”
方望舒如今是見識了這位大娘子的沒臉沒皮了,在聽到小廝的話時,她恨不得上去撕了她那張臉,明早這事一定會傳開。
她裴儀這輩子沒法在幽州抬起頭也就罷了,可憐她的裴伽還要受她連累,有這樣的姐姐,這樣的父親以后能說個什么好人家。
如今聽她論起一家人,只覺得可笑“一家人,大娘子何曾把我當(dāng)做一家人竟做出這般不知廉恥的事情”
這一罵把裴儀和裴肅都罵進(jìn)去了,大有一幅要撕破臉的架勢。
正屋燭火亮堂,廊下站了好些個小廝侍女,皆是在看這一家子的笑話。
“母親這說的哪里的話我還不能為自己的婚事考量嗎”裴儀大聲嚷嚷道,瑩竹使勁兒的拉著她,不讓她沖動上前。
方望舒看了看裴肅,他只坐在一旁不說話,更是覺得可笑,轉(zhuǎn)頭對著裴儀說道“真是笑話,哪家的正經(jīng)娘子會穿成這幅樣子去勾搭男人上趕著去做妾,這下好了,不如了你的意了你還在鬧什么”
裴儀聽她諷刺的話,頓時口不擇言,想到什么說什么“正經(jīng)人母親就正經(jīng)了嗎新寡三個月不就嫁給了我父親,父親更是了不得,前院不知養(yǎng)了多少姬妾,有青樓贖回來了的,有街上看對了眼,胡亂拉扯回來了”
裴肅原先見她們吵起來了,便躲到一旁去了,沒想到裴儀竟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開始編排起他來,大步上前一個巴掌攉了過去。
“啪”的一聲,屋內(nèi)終于安靜了下來。
方望舒白著臉,腦中一直回響著裴儀的話,怒急攻心,當(dāng)場昏了過去。
堂中又瞬間嘈雜起來,杜嬤嬤哭著喊道“快去找大夫啊”
裴儀冷漠地瞥了一眼,往外走。
“逆女你要去哪兒”裴肅看她的背影,急道。
“回屋”
瑩竹小心覷了裴肅一眼,忙跟了上去。
裴儀回了屋子,看著身上的衣服,用力撕開“給我把它丟了”
自從府里開支縮減后,裁掉了許多奴仆,裴儀院子里也去了一半的人,貼身服侍的只有瑩竹一人,所以她又是打水給她擦臉又是替她換衣服的,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娘子真的要嫁給那位校尉嗎”瑩竹小聲問道。
裴儀想到昭武校尉那張令人作惡老臉,就想吐“嫁他有妻子的我嫁什么嫁我連他名字都不知道。”
瑩竹擔(dān)心地看著裴儀“那怎么辦”
入娘子說話,嫁給昭武校尉,這一輩子可就毀了啊
裴儀灰白著一張臉,她也不知道,但是她肯定不能嫁給他的“死在戰(zhàn)場上就好了。”
瑩竹聽她的話,一急“娘子,慎言。”
裴儀冷笑一聲,也不沐浴,就這樣裹著被子“明日去把王氏請過來。”
瑩竹嘆氣“唯”
出去后,瑩竹又去正院打聽了一番,聽說方望舒沒事兒,只是氣急了才會暈倒,這才放了回了屋子休息。
結(jié)果第二日去隔壁找王氏的時候,才知道王氏不在了。
“聽她府里的曹姨娘說,王氏是被她們將軍連夜送回老家的,如今隔壁的事務(wù)都是曹姨娘在管。”瑩竹把她探得消息告訴裴儀。
裴儀心中明白這是因為王氏幫她打探消息的時候被人知道了。
明明已經(jīng)快到春天了,她卻覺得仿佛置身于寒意凜冽的深冬。
可這場鬧劇并沒有完。
作者有話要說 是她們裴家的鬧劇,阿綏是吃瓜群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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