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甘心他可是秦派掌門的二弟子,在業(yè)內也算小有名氣,甚至就連他師傅都曾夸贊過他有前途,他怎么能就這樣輕易輸給一個名不經久傳的家伙
早些時候,正郁悶的黃鶴找了地方喝酒,他正琢磨著下一次賭手要做什么才有辦法贏才能找回臉面,便聽見旁邊有人議論白浩與沈墨之前那場賭眼。
得知事實真相并不像白浩說的是沈墨主動找茬,反而是白浩三人仗勢欺人才有了后面那些事,黃鶴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白浩自己作死就算了,卻拉上他,如果不是因為白浩他又怎么會輸給沈墨這無名小子,怎么會丟這臉!
屋內,黃鶴越想越氣,瞪著白浩的眼神中都帶著殺意,“這件事你自己跟師傅說去!別怪我不幫你,我?guī)偷囊呀泬蚨嗔恕O乱粓鲑€手我也不會去了,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撂下這話黃鶴甩袖而去,白浩一聽卻急了,他顧不上其它連忙沖上去拽住黃鶴,“師兄,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你給我滾開。”黃鶴一腳踹去,把白浩踹得都跌倒在地。
倒在地上,白浩就勢直接跪在地上往前走了兩步然后撲上去抱住了黃鶴的腳,“師兄你幫幫我,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名帖的事情要是讓師傅知道了他肯定會打死我的!”
名帖極其難得,因為它代表的不僅僅是在業(yè)內的聲望、地位以及財富,它還代表著一次難得的機遇,如果能夠在鑒定會上脫穎而出,那接下去的木匠生涯都將為此而改變。
這也是為什么很多人即使傾家蕩產,也要買名帖的原因。
他們秦派早已經不如之前,今年更是只收到兩張名帖,這還都是看在他師傅那一輩的面上,要是讓他師傅知道他把名帖輸了,打他一頓都是小。
“我讓你放手,你聽不懂是吧”黃鶴試圖掰開白浩的手,但白浩卻死皮賴臉的不斷纏上來。
“而且?guī)熜郑退隳悴粠臀遥阕约焊市木瓦@樣算了你就不嫌丟人嗎你也輸了不是嗎”
“你――”
“只要咱們能把名帖拿回來,到時候就算師傅他老人家知道了也最多就是罵咱們兩句,可要是拿不回來名帖,他老人家肯定會生氣的!”
“好呀,你這是賴上我了是吧”黃鶴被氣笑,他以前都不知道白浩居然是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怎么能說是賴呢,輸了比賽的人可是你,師兄。”
黃鶴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幾次想要說些什么最終卻都咽了回去,他輸給沈墨是事實。
“師兄,咱們一起去找大師兄吧,讓他給咱們出出主意,大師兄他那么聰明肯定有辦法的。”白浩見黃鶴不再想走,連忙放低了姿態(tài)。
“你這是讓我作弊”黃鶴雙眼圓瞪,賭手素來是憑木匠自己的本事,找他人出主意就是作弊。
“師兄,師傅他可就快要來這了!”白浩急了,“還是說師兄你就不想贏回來,之前丟的臉就不想找回來”
戚家安排給眾人住的客棧就在街道最熱鬧的地方,一出門便是街市,最近幾日又因為來了不少外人是格外的熱鬧。
戚家也不例外,作為主辦方,戚家最近一段時間門庭若市接待了不少客人。
戚云舒回府后立刻便有人拜訪,直到半下午時分那人才離開,而那時候戚云舒早已經滿身冷汗臉色煞白,那人一走他更是立刻就干嘔起來。他身體本就不適,又一直故作無事與那人交談大半天,早已到極限。
管家把人送走再回到屋內時,見戚云舒又在干嘔,他上前一步,剛準備勸戚云舒看大夫動作便僵住。
戚云舒雙兒的身份外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的,他從戚云舒的母父還未嫁人便跟在他身邊,是看著戚云舒出身的,甚至當年戚云舒出身都是他幫忙包的襁褓。
戚云舒這幾日突然開始食欲不振嘔吐犯惡心,一開始管家還未曾往這方面想,但就在剛剛他卻突然反應過來。
聯想到戚云舒不愿看大夫,管家越發(fā)不安起來,他也顧不上其他連忙上前問道:“少爺你老實跟老奴說,你這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
“您胡說什么。”戚云舒被猜中心思,本能側臉。
管家看著戚云舒長大,他一看戚云舒這模樣立刻就如招雷擊,整個人都輕顫起來,“當真是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是誰為什么老奴什么都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