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服,我們再賭一場如何”沈墨誘惑道。
黃鶴幾人聞言瞪大了眼,紛紛不可思議地看著沈墨,沈墨還要再賭
黃鶴丟了臉正郁悶,不等細想立刻就應下,“好,這可是你說的!”
沈墨點頭,他負手而立,帶著笑意的眼底深處卻是算計,“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不會后悔。不過要賭,就要按我的規(guī)矩來。”
“什么規(guī)矩”黃鶴問。
沈墨笑開,“既然是賭,自然要有彩頭。”
要拿回沈家木場他就必須有足夠的錢權(quán)以及名望,否則就算拿回木場他也經(jīng)營不下去。不過在那之前,沈墨首先要做的便是要有一套完整的工具,所以他把主意打到了黃鶴白浩他們身上。
“鑒定會之前我們可以再比一場,如果我輸了我把名帖還給你們,但如果你們再輸,就必須替我打造一套完整的工具。”沈墨道。
“好!”黃鶴話從牙齒間擠出,他已是騎虎難下,根本沒有其它選擇。
見還要比,客棧中不少人都站出來出主意,幫忙劃定下次比賽的地點與項目,沈墨正靜靜聽著,他衣服突然被人拉了一下。
沈墨回頭看去,只見洪老正沖他招手,讓他附耳過去。
“出什么事了”沈墨輕聲詢問。
“我要先回去一趟,剛剛木場那邊派人來通知,說是當家的突然暈倒了。”洪老道。
洪老壓低了聲音,這件事情可不能外傳,馬上就是鑒定會了,這時候要是傳出戚云舒暈倒必然會造成慌亂。
“他病了”沈墨微訝。
“不知道,只說是好好的突然就暈倒了,所以我得過去看看。”洪老打完招呼便出門去,沈墨盯著他的背影看了會兒,也被人叫走去商定下次的比賽。
木場,供伐木工休息的木棚中,戚云舒臉色慘白的捂著嘴,空氣中隱隱的汗臭味以及木頭的味道,讓他差點把胃都吐出來。
“少爺,要不我還是去請個大夫來吧!”跟著一起來的管家早已經(jīng)急紅了臉,戚云舒昨日還說只是風寒今天就直接暈倒,醒來后還吐得臉都白了。
戚云舒身形本就有些清瘦,如今又是這般臉色慘白的模樣,看得人是心中揪痛萬分。
“沒事。”戚云舒制止,“給我倒些水。”
管家連忙倒了杯水遞過去,戚云舒喝了一口,這一口下去腹中卻又是一陣惡心,惡心得他連忙把杯子推開然后又是一陣干嘔。
洪老趕過去時見到的便是這一幕,他上前去,“當家的”
“這事不可外傳。”戚云舒臉色蒼白眼神卻依舊犀利,如今正是關(guān)鍵時刻。
“是,看過大夫了嗎”洪老看向管家。
“大夫的事晚些時候有空再說,現(xiàn)在鑒定會的事情為主。對了,沈墨那邊怎么樣”戚云舒狀似隨口一問,心中卻萬分在意。
“贏了。”說起沈墨,還未完全冷靜下來的洪老立刻就興奮起來,他把自己在客棧的所見所聞悉數(shù)說了一遍,說到沈墨的厲害之處洪老都忍不住帶上幾分敬意。
“魯家班”戚云舒在記憶中搜索,卻不記得曾聽過這名字。
“當家的很在意沈墨”洪老隨口一問。
洪老說者無意,戚云舒聞言卻是瞬間神經(jīng)緊繃,心跳都快了一拍,“為什么這么說”
“自他來戚家做事的這一個月多來,我見當家的一直很關(guān)注他,還以為是當家的喜歡他。”洪老不覺奇怪,莫說戚云舒,他自己都頗喜歡沈墨。
戚云舒剛欲反駁便似是想到什么,他垂在身側(cè)的手不自覺扶上小腹,下一刻,察覺到自己的動作的他臉色瞬間又白了幾分,眼神也隨之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