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層的人還寥寥無幾,不過海朝云的那個小助理已經(jīng)來了。
宋k一眼看到對方在整理東西。
對方的表情有些奇怪,一個扭頭不經(jīng)意地和宋k對視,眼神快速閃爍,但極快恢復(fù)平常,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宋k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大概明了。
助理的態(tài)度不代表海朝云這么想,但是絕對可以反應(yīng)出經(jīng)由對方過手的工作,發(fā)生變故。
而宋k能和對方的工作聯(lián)系上的只有一點。
自己和海朝云的合約。
“海總在嗎”宋k直白地問。
“啊……”助理還有些神游天外,恍恍惚惚地回答,“啊,在的。”
“她在里面等你。”
宋k恩了一聲,走到門口,磨砂玻璃材質(zhì)的門,只隱約倒映出自己身形,看起來還算得體,并不狼狽。
宋k挑眉,隨后敲門。
里面?zhèn)鱽硪宦暡荒蜔┑摹斑M來”。
宋k直接走進去,大步走進去,虛偽的戀愛游戲還是真實的金錢交易總而言之都該結(jié)束了。
沒有意義的事情,總是該了斷,長痛不如短痛,早點解決問題也好。
海朝云心情不好,她昨天和自己的母親算是進行了一番小小的爭執(zhí)。
海朝云以為父母應(yīng)當很是開明,可是父親的態(tài)度奇怪,不反對不支持,冷眼旁觀。
而母親直白地告知自己,自己對宋k的感覺不是因為喜歡。
不是因為喜歡,還能是什么
海朝云看到宋k的第一眼,視線忍不住跟著對方打轉(zhuǎn)。
而且喜歡是一件很主觀的事情,母親的意思卻是以一種絕對的態(tài)度否定了。似乎她有什么證據(jù)……
簡直胡說八道!
海朝云發(fā)現(xiàn)是宋k之后,連忙起身解釋:“對不起,我還以為是妮子又來煩我。”
海朝云生怕自己的語氣會叫宋k不高興,小心翼翼地賠笑。
宋k抬起頭,冷眼看著海朝云,一字一句地說:“海總,到此為止吧。”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她如果真的喜歡自己的話,七年前就不該離開。就算是有原因,七年后的海朝云,也不該忘得一干二凈。
又或者海朝云還有其他原因,但是宋k不想和她耗了。
海朝云自己有做主的權(quán)利,宋k自然無所謂。
可是海朝云還在被家里所管控著,縱然是海朝云自己上趕著挨著自己,落在別人的眼中,不過是她宋k犯賤罷了。
宋k重復(fù)了一遍:“海總,我想終止協(xié)議。”
正如一開始所說,宋k有隨時終止協(xié)議的權(quán)利。
海朝云一副如遭雷擊的樣子,額頭前的劉海翹起了一縷,輕輕地空中晃動。
“我不要和你分手!”海朝云死活不同意,她弄不明白,“為什么我對你不好嗎”
“宋k!”
宋k忽然笑起來,自己還沒當真,海朝云居然好意思說出分手兩個字。
兩個人都還沒有談戀愛,哪里來的分手。
宋k甩開人的手,后退一步,表情冷漠地說:“海總,我很清楚,如果你只是一時想玩玩,這些天的戀愛游戲,你也該玩夠了。”
宋k說到這里,輕輕地咬咬牙齒,一字一句地說:“既然副董事長都開口了,我們也該結(jié)束。當然……”
宋k挑眉,表情輕蔑,像是不在意,又好像自暴自棄地說:“當然,你要是覺得沒碰過我,吃虧了,你可以來。”
自己說的這么清楚,海朝云是生氣是不滿,什么都好,一起斷了。
宋k本想按下心中的委屈,藏好自己這些年來煎熬,可是那些回憶讓她難以自持:“海朝云,你知不知道,自己就是個混蛋”
外面的助理打了個哈切,斜眼看了看辦公室的位置。
門雖然沒有關(guān)緊,但是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不大,聽不大清楚。
昨天小海總估計被夫人罵了一頓。
畢竟一天三十萬,就摸個人小手,親都沒親,宋k總不可能是金子做的。小海總今天來的時候表情不對,而宋k也是神情難看。
這都進去這么久了,哎……
估計鬧掰了。
助理想著,說不定辦公室內(nèi),宋k正哭唧唧、死皮賴臉地跪求小海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