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下有不少的人都動了心思。
“我外孫說得好,要是你們江氏族人不稀罕,我們陳家村敞開村門歡迎,不過再這之前我可得替我女婿收回他當(dāng)初給予江氏族人的東西。”
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個五旬左右的儒雅中老年人,一絲不茍的深藍(lán)色長袍穿在他身上,非但沒有顯得老氣,反而給人一種壓迫的氣勢,讓兩旁的人自動讓路。
“爹。”陳秀秀雙眸含淚的低沉一聲。
江景元也對他行了一禮,“外公。”
“嗯。”陳鈺泓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看上去冷淡,但那雙充滿贊賞的眼睛卻出賣了他。
“爹,你怎么來了。”陳秀秀上前,又驚又喜。
陳鈺泓看了眼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陳秀秀,言語犀利道,“我再不來,怕是你們都要被欺負(fù)死了,我在家怎么教的你,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你真是一點都沒有記到腦子里去。”
陳鈺泓的語氣聽起來是在責(zé)備陳秀秀,但言語之間卻是在處處維護(hù)陳秀秀。
“諸位江氏族人,我陳某人為能夠擁有景元這個外孫而感到榮幸,也為我女兒能夠找到遠(yuǎn)茂那樣的相公而慶幸,我也不得不感嘆一句你們江家的水的確養(yǎng)人,不過……”
陳鈺泓的話一轉(zhuǎn),“不過既然你們江氏不想再要我這外孫,連帶著遷怒遠(yuǎn)茂的話,我們陳家倒是可以撿個便宜,我不介意我的女兒招婿,也不介意陳家宗祠放遠(yuǎn)茂的牌位,想必我的外孫也不介意改姓陳。”
陳鈺泓一句話,讓江景元好感備升。
他的話里沒有一句指責(zé)江氏族人的話,卻處處諷刺著江氏族人,說得江氏族人無人敢抬頭,更不敢吭聲。
“咳咳咳,陳相公此話差矣。”陳鈺泓話音剛落,江氏族老就被人攙扶著走了出來。
陳鈺泓身子微微一彎對著江族老行了一禮,“見過江族老。”
“陳相公,我們有話好好說,景元這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們怎么可能不疼他,咳咳咳……”
江族老的確是年紀(jì)大了,這會說話又急,還沒說完兩句話,就咳嗽個不停。
“江族老,你是知道我陳鈺泓為人的,我敬重你,但是也不會讓你身后這些人強(qiáng)行逼迫我外孫。”
陳鈺泓的臉色冷了下來,等待江族老把氣息喘勻了才說話。
后面有族人給族老搬來一個竹椅,江族老聽到陳鈺泓的話,瞪了眼后面的族人這才小翼翼地說道,“陳相公消消氣,今日之事的確是我們江氏族人做的過份,我身為族老待他們得向景元說聲對不起。”
江景元忙挪開身體,“族老,此時與你無關(guān)。”
江景元氣惱是氣惱,但是也不是不諳世事的人,今天這事與族老無關(guān)。
“呵呵,景元倒是長大了,記得你剛生下那會才一點點小,一眨眼長得這么大了。”族老用手顫抖的比劃了一個長度,那雙深邃而又渾濁的眼睛看得江景元鼻尖一酸。
“既然江族老出面,我陳鈺泓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只要你們拿出一個說法來,并且保證不再欺負(fù)我女兒與外孫,這件事情我可以放過一馬,不然我陳鈺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你們讓你們江氏好看。”
陳鈺泓目光閃爍了一下,權(quán)衡利弊了一下,還是打算就此放下,總不能真的讓外孫轉(zhuǎn)母姓。
“陳相公是個明事理的人,這樣吧,既然是我們江家族人對不起景元家,就讓這些鬧事一家寫一份承諾書,另外每家罰一人去宗祠給遠(yuǎn)茂磕頭認(rèn)錯,我哪兒單獨還有一艘船,一并當(dāng)作賠禮,給景元這孩子吧。”
江族老笑呵呵的說道,就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爹,那艘船……”江族老的兒子有些急了,那船可是村中最好的一條船,就這樣送人了。
“慌什么,那船放著你們也不用,還不如給景元做個添頭,祝他一帆風(fēng)順,我這個老頭子也沒有什么東西能夠拿的出手的了。”江族老說著輕輕嘆了一口氣,顯得更加蒼老了。
看江景元的目光有些飄渺,像是透過江景元再看另一個人似的。
江景元知道他是想從自己身上找出一點江遠(yuǎn)茂的影子,可惜他不是江遠(yuǎn)茂,也不是“江景元”。
作者有話要說: 虐得還是輕了,以后慢慢收拾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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