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說,還有發(fā)自骨子里的癢,讓她恨不得將自己的皮都給撕了。每次她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想到害她的惡人也會遭受同樣的痛苦,咬咬牙就挺了過去。
只是作為一個從小嬌寵著的女孩,這種痛苦還是太折磨人。原本不想家人擔(dān)心,想要忍住的她,從一開始就尖叫個不停,每一聲都凄慘無比。
這樣的狀況并沒有持續(xù)很久,很快一個濃黑等團(tuán)子從曹暮雪身上飛了出來。
容黎微微瞇眼手微微一動,紅傘飛到她的手里,勾魂索繞在傘上,往黑團(tuán)一砸。黑團(tuán)發(fā)出尖利的叫聲,在屋子里亂竄,容黎卻并沒有放過它,不管它跑到哪里都能抽到。
黑團(tuán)變成猙獰又丑陋的怪物面容,呲著獠牙雙目發(fā)出紅光,可依然沒有躲過抽打驅(qū)散的命運(yùn),很快就徹底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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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處,陰暗的屋子里。
一個男人坐在蠟燭圍著的圈中間,突然猛的叫了一聲,頓時癱倒,五孔流血渾身不停的顫抖。
房子突然一炸,蠟燭全都倒了,供應(yīng)在正臺的神像變成了碎片,屋子里一片狼藉。
“堂主!”旁邊一個童子跑了過來,看到這一幕,不知所措。
躺在中央的男人渾身是血,全身疼痛難耐,眼底盡是怨毒:“又是這個人壞我的好事!我要讓他好看……我,我的腿怎么不能動了?好疼,好癢……我的手,我……舌、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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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
曹暮雪已經(jīng)被扶上了床,整體人陷入了昏迷之中。
“小雪怎么樣了?咒已經(jīng)破解了嗎?”曹媽媽焦急問道。
容黎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下來她需要好好靜養(yǎng),多行善事。”
“是,是。”曹媽媽終于舒了一口氣,看著女兒憔悴的面容,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她乖巧懂事的女兒又回來了!
曹爸爸表情依然嚴(yán)肅,可明顯看出整個人放松了很多。
“那個惡人也得到報應(yīng)了吧?”
“施法的人正在承受雙倍反噬的后果,而胡雄志……”容黎輕輕一笑,“他現(xiàn)在也絕對不會好過。”
“就算他現(xiàn)在好過,我也會讓他很快不好過的!”曹爸爸惡狠狠道。
曹家雖然是正經(jīng)生意人,可能做到這么大,絕對不是什么軟蛋子。自己女兒被欺負(fù)成這個樣子,他不可能輕易放過這家人。
他努力這么多年,積攢了這么多的財富,就是想要讓自己的家人不受到欺負(fù)。現(xiàn)在竟然有人騎到他的頭上,那他就不客氣了。
可等到后來,曹爸爸再看到胡雄志的時候,整個人有些傻了眼,讓他深感自己有點(diǎn)英雄無用武之地
胡雄志一夜之間竟然變得不男不女了!不是娘,就是跟做了手術(shù)吃了激素的泰國人妖一樣,男女的東西都有。
這對于胡雄志這種以為自己有個棒子,就多么了不起的男人來說,簡直是最沉重的打擊。他胯下的東西還在,卻跟擺設(shè)一樣。
而他的胸部變得很大,藏都藏不住,聲音也變得不男不女,經(jīng)常不由自主就翹起了蘭花指,臉也跟被拔干凈毛的雞一樣。整個人說不出的怪異,不管怎么遮擋,都能看出異樣。
身上還散發(fā)著一股怪味道,讓人難以靠近。
胡雄志原本就是個學(xué)歷不高,又沒有什么本事的人。平常就喜歡抱怨,人緣也不是很好。遇到這種事,活也沒法干了,再加上有曹爸爸的介入,處境變得更加艱難。
他不是沒有想過去找曹暮雪,可壓根沒有接近的機(jī)會。而且只要想到這個名字,腦袋就開始刺痛,整個人好像無法呼吸一樣。
不僅他不能想更不能說出這個名字,他的父母只要一提,他就會痛苦不已。
胡老頭和胡老太看到兒子變成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完全沒有辦法接受,胡老頭直接中了風(fēng),癱了半邊躺在床上,每天都在念叨他們胡家斷子絕孫。
剛開始還有人照顧著,可很快到處尋醫(yī)問藥的胡雄志,還有想要去找曹暮雪半路卻摔斷腿的胡老太,就沒工夫管他了,整個人臟兮兮的,渾身發(fā)著惡臭。
胡老太也同樣不好過,摔斷腿不說,每天嘴里都會起燎泡,又疼又癢,到醫(yī)院又查不出個什么。雖然算不上什么大病,可整個人痛苦極了,吃飯都吃不香,整個人很快就瘦了一大圈。
一家子很快因為沒錢,灰溜溜的離開了h市。
曹家聽從容黎的話,原本就經(jīng)常做慈善的他們,又加大了力度。以前更多是為了公司利益,現(xiàn)在則是真心實(shí)意想要辦好。
而那個群,沒有意外的再一次解散了。容黎想要嘗試去接觸群主,信息石沉大海,沒有了回音。
容黎有種預(yù)感,這件事恐怕沒有這么容易解決。
這不像是單個人的所作所為,更像是群體性的。
曹暮雪之所以為輕信這個人,和對方算出她的未來有關(guān)。
這個未來都是一些小的事件拼成,比如出門會被花瓶砸等等。這個世界上確實(shí)有神算子,可算得這么精準(zhǔn),卻是沒有的。
這么多事例不會都是巧合,那么那個群主是怎么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