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死。”發(fā)涼的輕輕擦過他的臉頰,頭部與頭部近在咫尺的距離讓綠谷有些心慌,他有些急促的呼吸著,帶著小雀斑的臉透著無法消退的紅暈。
轟伸手按了按他的頭發(fā),眼簾低垂,異瞳中閃著不同于以往的光芒:“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
“更不可能親手把你交出去。”
“所以答應我,以后也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舉動,好不好?”
這話聽在他耳邊時,他聽見轟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顫抖和不安。
綠谷用臉蹭了一下他的肩膀,柔軟的頭發(fā)輕輕掃過轟的頸背,一種若有若無的悸動在內心深處萌發(fā)滋長。
“好。”
“聽嗦,昨天綠谷同學是轟同學背回來的。”
班門被隔空推開,一個人影風風火火的跑進來,正是雙眼冒著腐女之光的麗日御茶子。
一聽到這個聲音,爆豪已經可以腦補出麗日正用一副能夠閃瞎自己的腐女之光照耀著自己的畫面,“大餅臉你再擺出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信不信我分分鐘炸飛你啊!”
“榴蓮頭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昨晚小久和轟同學做了什么嗎?而且昨晚直到你睡著前他們都沒回寢室對吧?你難道一點危機感都沒有嗎?”
面對麗日的靈魂質問三連,爆豪直接噎了嘴,大餅臉此人雖然極不靠譜,說話倒是一針見血,這自然是點燃了爆豪心中的火焰,兩個人“榴蓮頭”和“大餅臉”的你一言我一語來來回回對罵了半天,如果不是切島及時阻止,兩個人差點就打起來了。
切島和哇吹一人拉著一邊,就在這時,班門再次被打開,轟背著綠谷坐到了座位上。
“你腿是殘廢了還是怎么的?連路都走不動還要人背啊?”爆豪的語氣有些別扭,大概是想要對綠谷溫柔一點,但是一時間改不掉這個習慣。
綠谷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發(fā):“昨天……”
“昨天他晚上游泳的時候,在泳池旁邊摔倒了。”
轟一本正經的解釋著,綠谷立馬點頭如搗蒜,“是的,昨天小勝不讓我下水,我心里發(fā)癢,就自己下水游泳去了,誰知道泳池旁邊有一灘水,我沒注意到就摔了。”
爆豪抽搐著唇角:“嘖,走路都能摔倒,不愧是deku。”
爆豪盯著他,在他臉上沒看出任何破綻,他反而還不停的對著他笑,爆豪覺得那個笑有些瘆人,干脆背過頭自己靜靜。
“你喜歡游泳早說啊!我又不是非逼著你不能下水不成,再說我平時也沒什么事逼著你吧!”
下課后,他直接抓著綠谷的衣服一通說教。
被閃瞎眼的a班女生眾:“咦──”
#爆豪同學說自己平時從來不逼綠谷出久#
雄英a班吃瓜群眾:
“小勝,這可是你說的,以后你不能再逼著我做任何事,就算我有朝一日違逆了你的意思,你也必須原諒我。”
爆豪啞口無言,就算是以前綠谷生氣的時候,也從來不會用這種強制性的語氣跟他說話。
礙于面子爆豪當然答應了下來,但之后他越想越不對勁,直接在下午的自習課上公然讓轟跟他出去一趟。
班上的同學還以為他們倆是要出去約架的,立即沸騰了起來,切島坐上爆豪的位置瘋狂用手肘頂著綠谷,就差沒上手搖了,好半天才勉強讓他回過神來。
“切島同學。”拿著英雄筆記的綠谷抬起頭,就看到一張紅發(fā)男人扭曲到極致的臉。
這表情讓他覺得有些眼熟,就像他那日見到的那個男人的表情。
“還切什么島什么啊!快去阻止他們打架啊綠谷同學!”切島緊張到頭皮都要硬化了,綠谷什么時候居然這么淡定了,平時遇到這種事他不都是第一個沖上去的嗎?
難道他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不如你去阻止他們好了,你與小勝的關系不是很好嗎?再說他們之間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綠谷將英雄筆記隨手塞進抽屜里,隨后插著兜朝著反方向走去。
“綠谷出久,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從來不拐彎抹角的爆豪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轟的升騰起一股恐懼感,那種恐懼感像是靈蛇一般纏繞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