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搖,如今天下第一的位置已經(jīng)半年沒有動搖了,實在厲害啊。”
修煉者們那是把各種華麗的夸贊辭藻不要錢般的堆砌到宗戟的身上,搞得他差點就老臉一紅。好在宗戟臉皮一向比較厚,即使千萬道目光都要把他扎成篩子,他依然能夠面不改色的把這一條街當作星光紅毯走完。
但出了這么一件事,宗戟剛剛想要出來逛街冷靜一下的煩悶心情竟然也詭異的好轉。
既然心情已經(jīng)好了,宗戟就不耽擱時間,掉頭就走回摘星樓。
然后他一回頭,就看到了安靜站在道路盡頭處白衣劍尊。
驚蟄安靜而沉默的站在摘星樓旁,手中緊緊攥著霜降,望過來的黑眸沉沉,內里還有濃郁的血色沒有來得及散去,就連頭發(fā)依然一片銀白。他神色冷淡,看過來的時候有多了些微不可查的委屈,半點都看不出來這家伙在不久之前意/亂/情/迷的模樣。
宗戟:……
下意識掉頭就跑。
他還委屈,宗戟這個差點就被吃/干/抹/凈的直男都沒說自己委屈,這家伙倒好,還敢先委屈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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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戟冷笑兩聲,摘星樓也不回了,腳下運起靈力,直接就踩著空氣,在一眾修煉者的驚呼中化作流光遁去。
驚蟄知道宗戟的兩層馬甲,摘星樓是回不了了,宗戟掉頭就往太虛宗方向跑。
他也不回長生崖,長生崖上雖然可以啟動陣法,但驚蟄真要想進來,仙階大佬一劍下來那不也什么都沒了,于是宗戟麻溜的溜到了太虛宗的主峰上。
太虛宗的主峰是宗主的住所和長老議事處,平日里山頭沒什么太多人,清凈的很。雖然人不多,但主峰的防御毋庸置疑是最好的,被十二峰環(huán)環(huán)包圍,形成天然大陣,在森寒劍意之下,魑魅魍魎無所遁形。
宗戟從來沒通報過,一竄就竄進了主峰的大殿之中,把正坐在梅花樹上,腿上懸浮著一張書案,悠哉悠哉喝茶賞雪的明虛子給嚇了一跳。
“你這小子,風風火火的干嘛呢!”
明虛子將自己歪到一邊的胡子連忙拉好,正襟危坐,板起面孔,同時內心暗自思忖。
自從宗戟這小子突破圣階后,明虛子越發(fā)難以捉摸他的靈力波動了。先前就算了,這回得見,宗戟身上的靈力波動更加晦澀,仿若高山仰止,難以企及。
不知不覺,那個就知道在藏劍峰里蹦來蹦去的混世小魔王也長這么大了,甚至已經(jīng)代替他師尊將天下第一的名號攬入其中,真不知道令人感慨一聲時光易逝還是這家伙太能耐。
“沒干嘛,我這不想師尊了嘛,特地過來看看您。”
宗戟嬉皮笑臉的湊過去,他就不信了,他都跑到太虛宗主峰來了,驚蟄再怎么也不可能擅闖太虛宗重地。
想到這里宗戟就放心了,他嘿嘿笑兩聲,一點也不見外的竄到梅花樹上,在另外一節(jié)樹枝上盤腿坐下,自顧自的拿起書案上明虛子最喜歡的那套秘金鑲白瓷玉茶碗,給自己滿滿的倒上一壺茶,共賞雪景。
“臭小子,你還能想起你師尊來,恐怕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吧”
明虛子才不信宗戟的鬼話,他冷哼一聲,層層疊疊的老人紋把他閃爍著精光的小眼睛隱藏在背后,如同x光一般把宗戟從頭到尾掃了一遍,立馬發(fā)現(xiàn)了不對。
“怎么遇到了麻煩事”
別看明虛子這些年都在著力培養(yǎng)自己的二徒弟嚴飼,對于大徒弟宗戟的關心卻也沒少。至少就宗戟那模樣,眨眨眼明虛子就知道這臭小子在打什么壞主意。
不過,沒理由啊。
宗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天下第一,明虛子看暗殿也發(fā)展的如火如荼的。先前暗殿中止了魔族和妖族的戰(zhàn)爭,這消息傳到明虛子耳朵里時,還為自己培養(yǎng)出如此心懷天下的弟子而感到暗自驕傲自豪呢。
修煉沒出岔子,手下勢力也蒸蒸日上,明虛子一時半會還真想不出宗戟能有什么心事。
宗戟這個人,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平日里性格最是瀟灑肆意,不拘小節(jié),心態(tài)也十分樂觀積極,偏偏思想還一套一套的,開明的很。基本看不到這小子不開心或者糾結的時刻。
也正是因為如此,明虛子才更加好奇。他內心思索著,不緊不慢的捋著自己花白的胡子,繼續(xù)觀察。
好巧不巧的,宗戟脖子處那一處詭異的紅痕就落入到明虛子眼中。驚的明虛子差點把手里的胡子都給扯斷,一頭栽到梅花樹下去。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傷風敗俗!
明虛子老臉只覺得自己老臉真是臊的很。
“徒兒,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外沾花惹草了”
宗戟:
他,沾花惹草,沾誰惹誰skb6wsw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