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目光四下一轉(zhuǎn),最后定格在隱在最后的光明神殿陣營上。
“你們光明神殿的人向來都是這樣藏頭露尾的嗎,既然敢做為何不站出來,你們以為在大陸上散布謠言就有用嗎”
被黑暗神殿點(diǎn)到了名字,光明神殿自是不好再不露面,不然豈不是要被人傳成他們光明神殿懼怕黑暗神殿了。
光明神殿眾人站到了黑暗神殿眾人面前。
那些人已經(jīng)不敢說話了,這分明是黑暗與光明兩大佬的對抗,他們這些小雜魚夾雜在其中明顯不夠玩兒的。
光明大主教神色冷凝:“光明神在上,我們沒有做過你說的那些事情,你們黑暗神殿向來喜歡做一些不光明的事情,我更覺得這件事是你們自導(dǎo)自演的。”
黑袍人嗤笑:“做沒做過你們心里清楚,光明神殿都是一些虛偽的人。”
大主教氣得胡子翹了翹,正想要發(fā)火,卻被安德烈抬手?jǐn)r下,在光明神殿中,除去教皇,圣子的地位是第二,教皇一直沒有發(fā)表自己的意見,圣子有吩咐他當(dāng)然應(yīng)該遵從。
安德烈看向一直緘默不語的修,笑意浮于面上卻不達(dá)眼底。
“哪里,我們光明神殿可做不出讓自己的少殿主去敵方做臥底。”安德烈瞅著修,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惡意。
一直搞不清狀況的修冷眼旁觀兩方的對峙,直到安德烈說出這句話才猛地一縮瞳孔。
他現(xiàn)在的容貌并不是光明神殿里那一張,而他做臥底的事情只有教皇知道,安德烈怎么會清楚,他猛地看向教皇,卻沒有得到教皇的回應(yīng)。
修的心上一涼。
“哦,對了,我忘說了,在你們少殿主做臥底的同時恬不知恥地勾引我們教宗陛下,好在教宗陛下明是非,提前查出了少殿主的身份并虛與委蛇,今天大家才能站在這里。”
哪怕這些人心知不能牽扯到這件事情當(dāng)中,還是不妨家中有些小輩竊竊私語。
“你們黑暗神殿往我們光明神殿身上潑污水可有證據(jù),我們這里可是有一個證人呢,你說是吧,親愛的教宗陛下。”
安德烈在心中給教皇下了個命令。
教皇是安德烈的傀儡,自然只能聽從主人的命令行事,他張張嘴,想要吐出“是”字,心中陡然一痛,神色復(fù)雜難明。
安德烈臉上冷意閃過,心中更堅(jiān)定要除掉這個禍害的念頭。
“我們教宗陛下比較心軟,”安德烈解釋了一句。
所有人看著教皇臉上糾結(jié)的表情,哪里不清楚安德烈所言非虛,他們再看看修那一臉的痛心與不敢置信,越發(fā)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竊竊私語聲變大。
“修。”
黑袍人喊了一聲,修沒有反應(yīng)。
“修。”
黑袍人又喊了一聲,修還是沒有反應(yīng)。
“修!”
黑袍人的聲音里多了一抹嚴(yán)厲,聲音也加大了幾分,這才總算是喚回了修紛亂的思緒。
“那個教皇……被人控制了。”
黑袍人看不下去修這幅丟了魂的模樣,揉揉眉心解釋道:“他不知怎么被人做成了傀儡,現(xiàn)在沒有自己的意識,那個圣子叫他做什么他就會做什么。”
修臉色一變,沒有了剛剛的傷心,抓緊黑袍人的衣袖:“那……能不能救他”
黑袍人驀地轉(zhuǎn)頭看著修。
透過厚厚的布料,黑袍人緊盯著修:“修,你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黑暗神殿的少殿主,他是光明神殿的教皇,你要救他況且,我怎么會去救光明神殿的人。”
修的嘴唇抖了抖。
“不過,”黑袍人眼睛微瞇,引得修眼中一亮,“我向你保證,那人不會這樣就被控制的。”
修聞言漸漸冷靜下來,是啊,那樣的人怎么會就這么簡單陷進(jìn)去了不給自己留下后路呢。
安德烈抓住教皇的手:“教宗陛下,那些人是黑暗神殿的叛神者,是我們的敵人,你幫我去殺了他們好不好”
教皇看著安德烈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沉默半晌,點(diǎn)頭:“好。”
安德烈注視著面前的黑暗神殿眾人:“總之,你們今天都給我們留在這里吧!”
黑袍人冷笑,迎上攻擊過來的教皇,安德烈則攻向了修,兩方在短短幾下戰(zhàn)成了一團(tuán),其他小型勢力向后退著,生怕被兩方誤傷了。
教皇與黑袍人不用說肯定是不相上下。
安德烈比修強(qiáng)上一點(diǎn),比起完全融合了火神神格的安德烈,融合了一半神格的修自是要落于下風(fēng),更不用說修并沒有完全融合那一半神格。
剛剛開始,在外人看來,兩人倒是勢均力敵。
黑袍人躲過教皇的一道光束攻擊:“我說,該結(jié)束了吧,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意味不明的話唯有教皇聽得懂:“我先來。”
黑袍人無所謂先后順序,輕輕點(diǎn)頭:“好,你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