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老師”
在看到商辭歌的時候, 王不行尖叫出聲。對于商辭歌這位老師,他本能地感覺到恐懼和不安。
他下意識地牽起嘴角, 露出職業(yè)假笑道:
“沒想到尚老師你在這里,失敬失敬。若有打擾,我們立刻就走。”
說著,他朝著善哉他們使了一個眼色, 正準備戰(zhàn)略性后退時,商辭歌輕笑了一聲。
這笑聲嫵媚多姿, 像是還帶著酒的芳香和韻味, 讓人聞之便醉倒在這柔情四溢的溫柔鄉(xiāng)之中。若是一般人, 早就被迷得神魂顛倒,不知所措。
但偏偏,現(xiàn)在在場的所有人都曾經(jīng)聽到過時遠的聲音。相較于時遠來說,商辭歌如今的聲音好像多了幾分的粗糲和不堪。
然而商辭歌像是沒有發(fā)覺一般,繼續(xù)說道:
“看來你們沒有玩盡興啊。果然是小孩子。到老師這里來,老師讓你盡興盡興。”
這話沒成年的孩子是聽不懂的。只有成年的孩子, 才能了解商老師所說的“盡興”是什么意思。
在場的人都是沒有經(jīng)歷過人事的, 因此在聽到這句話后,姜博學、危湘君他們?nèi)滩蛔”t了臉頰, 然后偷偷看向了時遠所在的方向。
看到這一幕的商辭歌:……
這群人什么意思
看女的也就算了,他們居然看的還是男的。
商辭歌抬眼,也順著他們的目光望了過去。一眼,便看到了時遠。
而此時,對方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目光, 就這樣抬眼,漫不經(jīng)心地望了過來。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的那一瞬間,商辭歌竟然感覺到自己的熱血向上涌動,心跳加速,像是看到自己暗戀的人一般。這種久違的“心動”感覺,讓她揚了揚眉。
“天生媚骨成熟了”商辭歌輕聲呢喃道,她的眉眼如絲,臉色平靜,不見狼狽,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問了出來。
“你是天生媚骨”聽到商辭歌的這句話后,王不行驚了。他立刻轉(zhuǎn)頭看向時遠,然而目光一觸及到時遠的眼睛后,他又“倏地”一下轉(zhuǎn)過頭來,臉上的溫度比之前更高了。
他結(jié)巴地繼續(xù)說道:“原來你也是天生媚骨啊,我也有一個室友,他也是天生媚骨。只不過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說著,王不行的聲音變得微微有些低落。畢竟,如今這樣的情況之下,他根本就不知道時遠在哪里。他是不是還活著,又或許同吳醒那樣,已經(jīng)死了。
他不知道。
王不行對于須驚鴻是天生媚骨這件事情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但是姜博學可不一樣,聽到商辭歌的這句話后,他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
朝不復可不是什么天生媚骨的體質(zhì)。
他是天命體質(zhì)。
這就說明,對方不是朝不復。姜博學很快想明白了這個關節(jié),甚至對于這個偽朝不復的身份有了猜想。
他輕輕垂眼,將一切都隱藏在平靜的表面之下。
時遠輕睨了王不行一眼,隨后頷首點頭道了一聲“是”。他的目光淡淡地落在商辭歌的身上,低聲問道:
“不知道商老師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
在時遠開口的那一瞬間,善哉便動了。他手指輕捻,一顆顆佛珠就這樣從他的指尖彈出,落在了其他人的懷中。
他們在這一瞬間被金光籠罩。所有的聲音都呈一種機械的狀態(tài)傳入到他們的耳內(nèi)。
商辭歌看了善哉一眼,目光又重新落在了時遠的身上:
“我不知道你們是怎么偽裝成陰魂的。但是現(xiàn)在我要很遺憾地告訴你們,你們的腳步到此為止了。”
“這里就是你們永遠的樂園。”
商辭歌輕輕拉長了的聲音,語氣中帶著些許的挑釁。或許以前她是老師的緣故,她的魅力只顯露了三分。但是現(xiàn)在,她將自己的身份轉(zhuǎn)化成了女人,柔情中帶著幾分的嬌媚。
沒有人會拒絕這樣的尤物。
商辭歌眉眼橫流,她踏步向前,行走間,衣裳半解。原本冰冷的空間也因此變得滾燙而又旖旎了起來。周圍隱隱生起一種暖香,在暖香之上,好似還有更高層次的情.欲在逐漸醞釀。
“我的天。”王不行倒吸了一口氣,隔著一層金光,他依舊能夠感覺到商辭歌身上的誘惑和嬌媚。這要是走出金光,直面商辭歌的話,豈不是會受到更大的沖擊。
一想到之前在男生寢室中流傳的各種關于雙修的法訣,王不行不由漲紅了臉。他趕緊低下頭,嗎,默念了幾聲“阿彌陀佛”。他念這四個字的時候,神情比善哉還要虔誠。
畢竟他還小嘛。</p>
<strong></strong> 商辭歌看到王不行的反應,滿意地勾起了紅唇。她款款走來,那環(huán)繞在空中的香味越發(fā)讓人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