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同年級怎么會熟悉呢”
“這就不知道了。”
這樣的打聽多了,很快白欽欽就被整個經(jīng)管學院的女生熟悉了,大一的這帥哥,原來是在入校前就被人給盯上了。
這鼓情緒很快白欽欽也感覺到了,這已經(jīng)不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追著溫曉光說著什么了。
“是不是有人挺喜歡你的”
溫曉光一愣,“你是誰你嘛”
作為遞過情書的,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但白欽欽這種生在江南的沒有北方女子的大方,所以還是有些驚羞,“我是喜歡你。但是說的不是我,是其他人。”
“不知道你說的誰,不過和我說過話的還沒幾個,又能有多少喜歡的。那些沒講過話的,大概是覺得我長在她們審美點上了吧,這就更不重要了,我長在太多人審美點上了。”
白欽欽苦笑不得,“你這好像是在炫耀啊。”
“不是炫耀,我已經(jīng)習慣了。尤其在大學里”
這地方就是荷爾蒙大量分泌還無人管轄的自由地帶。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
“我應(yīng)該不會花很多時間在學校。”
“和這個沒關(guān)系,我不是問這個。”
溫曉光抬起頭,咀嚼的動作慢兩分,似乎是在領(lǐng)悟她言語中所傳達的背后的意思,后來他懂了。
之后的秋游去的時候陽光萬里,但是在里邊兒的時候特別倒霉的遇上了一個玩滑板的小孩子,從坡上下來的時候一不小心撞倒了白欽欽,關(guān)鍵是她也在奔跑中,像是足球運動員被鏟球一樣,直接從腳底給人掀了個底兒朝天,倒地之后就艱難的起不來。
溫曉光見狀撒了準備中的食物跑了過來,那十幾歲的孩子嚇的不輕,一直在說對不起。
白欽欽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一直捂著右腳踝。
這時候去責備那熊孩子并不能減輕疼痛,溫曉光皺緊眉頭把白欽欽手拿開瞧了一眼,破皮了,也有點紅,“能動嗎”
姑娘撇著嘴,“不知道,但是疼,屁股也疼。”
或許是剛剛倒地那一下摔得吧。
“我還是帶你去醫(yī)院吧。”她又不重,一個公主抱就起來了,“這能算是止疼藥嗎”
“還開玩笑,真的疼。”白欽欽輕打了一下他,“還有那么多東西呢。”
“小孩兒。”溫曉光也沒其他法子,“別光顧著用嘴說對不起,那攤東西你收拾一下,幫我們看著。”
白欽欽說“要是被他拿走呢”
“你得相信一個小孩子的品德,他已經(jīng)很愧疚了。”
醫(yī)院里。
醫(yī)生看著那紅彤彤又腫起來的腳踝還是碰了一下,結(jié)果疼得白欽欽叫喚的厲害,
“骨頭沒事吧”溫曉光有些擔心。
“她這腫的有些厲害,拍個片子吧,看看才能確定。”
拍片子倒沒什么難的,問題是中海這種大醫(yī)院醫(yī)療資源緊張的很,拍片子一分鐘,排隊一小時,為了秋游,他們找的又是周六這種時間點。
沒辦法,他去租了個輪椅,推著白欽欽取號、等待,還買了冰塊冷敷。
坐下來之后,還把她右腿抬起,因為這個動作在公共場合顯得有些親密,所以解釋道“這時候要抬高的,促進靜脈回流,可不是我占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