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店房間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夏朗打開門,就看見窩在沙發(fā)里睡著的林青。夏朗走到沙發(fā)邊,居高臨下地用腳把林青踢醒。
林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茫地看著夏朗,定了定神,開口是軟糯的聲音:“朗哥,你回來啦。”
夏朗沒有說話,一把給林青抱起來,走到臥室里給人扔在了床上后,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林青感受到夏朗渾身上下散發(fā)出滿含怒意的冰冷氣場,不由得怯了怯:“朗哥。”
夏朗面色寒霜,胸腔里憋了口氣,行動也暴虐起來,脫完自己的衣服,壓在林青身上就開始撕林青的睡衣。
林青的小體型哪有力氣跟夏朗對抗,只皺著眉低聲喚道:“夏總,夏總,你怎么了”
夏朗充耳不聞,想起那張照片,下意識地去找床頭柜上的套套,三兩下除了包裝,戴上就挺入了林青的身體。沒有任何準(zhǔn)備工作,林青疼的縮起了身子,反抗也反抗不了,抬頭想找夏朗的嘴巴尋求愛撫,夏朗一把把林青按在床上,拒絕親吻。
“夏朗,我流血了,你停一下。”林青氣若游絲。
夏朗惘若未聞,第二次連套子也忘了帶,自顧自發(fā)泄完,看都沒看林青一下,酒精上頭加上疲憊,倒頭就在床的另一邊睡著了。
粗暴的讓林青在疼痛中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夏朗迷迷糊糊中,碰到了身旁滾燙的身體。夏朗心里一驚,忙掀起被子坐起來,看著林青光裸著身子,下面是已經(jīng)干了的血跡和白濁,臉頰上現(xiàn)出不正常的紅暈。
夏朗嚇了一跳,忙伸手探了探林青的額頭,滾燙的觸感讓他慌了神,怎么能燒成這樣昨晚自己失控把人搞成了這樣
“林青,林青。”夏朗拍了拍林青的小臉,見林青半天未醒,拿被子給林青蓋上,慌忙下床找電話,讓李嘉送了消炎藥和退燒藥過來。
李嘉來之前,夏朗接了盆水給林青擦了擦身體,仔細(xì)清理了一番,又給林青找了一套干凈的衣物換上。
李嘉二十分鐘后敲門,夏朗已經(jīng)洗漱穿戴好,接過藥,吩咐李嘉:“機票給我改簽,我現(xiàn)在回去。”回頭看了眼林青的方向,“你留下來照顧林青,等他好一點你再回去。先出去吧,五分鐘后過來。”
夏朗關(guān)了門,給林青仔細(xì)的擦了消炎藥,看著傷口,夏朗內(nèi)心五味雜陳。喂退燒藥的時候,林青沒有意識無法吞咽,夏朗就把藥放在嘴里,含了口水,嘴對嘴渡給了林青。
喂完藥,給林青蓋好被子,也不敢再看林青,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林青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多,睜眼就看見李嘉在床邊的椅子上坐著。
李嘉看見林青醒了,忙站起身端過床頭柜上的清粥:“林先生,感覺好點了嗎先吃點粥吧。”
林青抬眼掃視了一圈房間,沒看見夏朗。
李嘉細(xì)心的觀察著林青的神色:“公司有點事情,夏總先回去了。”
林青漠然地“嗯”了一聲,撐著胳膊想起來,下身的疼痛和撕裂感,讓他倒抽了一口涼氣,心里大罵夏朗這個王八蛋。
李嘉從夏朗讓他買消炎藥就隱隱猜到一點,這倆人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了,酒店的東西又備的齊全,實在是不至于弄到受傷的程度。而林青病成這樣,夏朗都沒有留下來,明顯是不敢面對自己沖動造成的后果。李嘉跟了夏朗幾年,第一次見到夏朗這么失態(tài),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先是闖了禍再心虛逃離,哪里還有半分公司總裁的樣子。
就算是被寧思雨刺激了,也沒有這樣過。
李嘉搖搖頭,托著林青把人扶起來半靠在床上。怕林青難受,正想安慰兩句,聽見林青說:“嘉哥,你把粥端過來,我自己吃。”除了因發(fā)燒導(dǎo)致的嗓子沙啞,沒有其他任何情緒。
李嘉在心里嘆了口氣,用手托著粥,林青自己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吃,吃了半碗之后,林青問李嘉:“嘉哥,幾點了。”
李嘉答:“十點多了。”
林青頓了頓,小聲說,“說好的爬山,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