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這樣,被衡爺給掐死了,他朗聲大笑:“在我衡爺?shù)牡亟纾也攀且?guī)矩,來吧,小娘子,咱們來拜天地。”
他一把將我扣在懷里,手把在我的脈上,笑的那叫一個嬴蕩,忽而他變了臉色,伸手便賞了我一個巴掌:“臭表子,居然敢騙我!”
“衡爺,奴家怎么可能騙你呢。”我柔聲道全然換了一副模樣,古老板說衡爺受不了柔媚的女人,我便假裝風騷的樣子,果然這一招很有用。
我故意靠了過去,貼在他的身上,暗送秋波。
盡管此刻我也快忍不住想吐了,衡爺好像特別受用,他伸手一把攬住我的腰肢:“來,先把爺伺候爽了。”
我暗道不好,他不按常理出牌,我急忙抓著他的衣袖,將他往蒲團上帶:“衡爺,莫要錯過良辰,爽的事兒,往后多的是機會。”
我也不知道衡爺是真的被我迷得暈頭轉(zhuǎn)向,還是在陪我演戲,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說什么小手還挺滑嫩,他與我跪在一塊,我本以為事情到了這一步該是特別順利的。
可是門外一陣陰風吹過來,吹得紅燭飄搖,我以為古老板他們來了。
衡爺略微有些察覺,他松開我的手,厲聲吼了一句:“什么人,膽敢壞了我的好事。”
簌簌簌——
一道身影從我眼前閃過,等我反應過來,便撞上蕭如喚那雙嗜血的眸子,他一把扣住我的腰肢,將我往外面帶。
“歡歡,沒有我的允許,你敢嫁給別人!”
盛怒,蕭如喚的神色完全變了,我嚇得渾身顫抖,面色蒼白盯著他看,他怎么來了。
蕭如喚說我此生只能嫁給他一人,如何能為旁人著嫁衣。
我略微顫抖,這可如何是好,心里泛起別樣的情愫來,不知那一刻,心底某處忽而就軟了下來,蕭如喚帶了往后退了幾步,他說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到時候再算我們之間的事兒。
衡爺震怒,周身的黑氣格外的濃厚,他低吼:“哪里來的不要命的小子!”
“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蕭如喚同樣不簡單,兩人正面相撞,化為兩股黑氣,在我面前糾纏起來,衡爺全然不是蕭如喚的對手,他眼底嗜血的情愫,就像是要毀天滅地一樣。
我細細地看著他,將衡爺身上的紅色衣服,一刀刀地割斷,緊接著轟地一聲,那紅色衣服化為碎片在空中飄蕩。
“這身衣服,你不配穿!”
蕭如喚低聲道,他的冷眼全然透露出他在生氣,絕對的震怒。
衡爺不死心,可惜他身上一道道的口子,特別猙獰的樣子,他連連后退,兩人從屋子里一直打到院子里。
我在一旁候著,衡爺忽而改變了方向,他尖利的爪子沖我過來,我略一閃身,蹲下身子來,被他的黑氣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了一下,蕭如喚過來一把將我摟在懷中,我差點嚇死,那一刻靈魂被壓制的感覺,疼得很。
蕭如喚抱著我,略微轉(zhuǎn)動身子,衡爺抓著這個契機,朝他的背部攻擊過來。
“小心一點!”我低吼,蕭如喚帶著我,從衡爺?shù)念^上踩了過去。
他說歡歡,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我怔了一下。
蕭如喚的性子倒也奇怪,嘴角忽而揚起的笑意,我抓緊他的手,任由他將我抱在懷中,一擊致命,他的劍刺穿衡爺?shù)臅r候,我看到那團劇烈掙扎的黑氣,衡爺?shù)膮柡痦憦靥祀H,他絲毫沒有留情,魂魄在我面前慢慢破裂。
化成一縷白煙消失在黑暗中,魂飛魄散大抵是這個樣子,蕭如喚扣住我的腰,他不讓我隨意動彈,他朝黑暗中說了一句:“誰出的餿主意,一個都別想逃!”
我渾身顫抖,蕭如喚將我抱在懷中,從古家老宅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