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公寓,顧千聞坐在床上, 看了眼他去洗簌間的背影和手上的洗漱用品, 問:“你什么時候買的”
“就是剛才出去吃飯的時候”,關祖隨意的說道, 然后走了進去。
顧千聞已經沒有力氣再生氣了, 像只斗敗的公雞似的趴在桌子上,一下一下戳著擺放在上面的陶瓷娃娃,似乎把它當做關祖來發(fā)泄似的。
正在她戳的起勁的時候,陳國榮的電話突然打過來,像做了虧心事一般, 顧千聞嚇的一個激靈,趕緊拿著手機走到外面陽臺上接起電話:“喂, 爸爸, 怎么了”
“爸爸沒怎么啊, ”陳國榮皺眉:“不過你到是有些不對勁兒, 你語氣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心虛, 還有為什么這么久才接電話”陳國榮當警察多年,很敏銳的察覺到自己女兒的情緒不對。
“你是不是瞞著爸爸做了什么虧心事”他問道。
“沒有”,顧千聞立馬否認,果斷的轉移話題道:“你別亂猜,我能做什么虧心事,對了,你現在在干什么”
“還想轉移話題, ”陳國榮說道:“老實交代,你爸爸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說。”
“別把你在工作上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你信不信我馬上掛電話啊,老爸”,顧千聞威脅道。
“好好好,不說就不說”,陳國榮妥協(xié),反正回來他再逼問也是一樣。
“你多久的飛機,爸爸到時來給你接機。”
“后天中午起飛。”
和陳國榮結束通話,還有些驚魂未定的顧千聞坐在床上拿著手機發(fā)呆。
“你剛才給誰打電話”關祖拿開顧千聞的手機,抱起她躺在床上。
說起這個顧千聞就生氣:“我爸爸,你知不知道我這次回去死定了,都怪你,讓你回去吧,你不聽,害的我心虛,回去肯定要被他逼問。要是我爸爸知道你在我的寢室,肯定連夜都要坐飛機過來宰了你,”顧千聞語氣惡狠狠的說。
“是嗎,那我正好提前見見未來岳父,告訴他我會好好照顧她的女兒”,關祖完全不在意,反而興味的說道,接著,他將身體貼近顧千聞問:“你床頭的那張老照片上的男女,是不是就是你爸爸和媽媽”
“是啊,阿祖,你別貼這么近,很熱的。”顧千聞此時已經被關祖擠到了墻上貼著,想退也無處可退,只能側著身子推他。
“熱那我?guī)湍忝撘路摰粢路筒粺崃恕!痹捯粢宦渌氖终凭鸵呀泴⑺乃氯箶[提到了大腿處。
顧千聞趕緊按住自己的裙擺,嚴肅說道:“阿祖,你要是再對我動手動腳,我以后絕對不會再讓你來我房間了。”
“那你來我房間吧”,關祖動作繼續(xù)。
顧千聞:“”
“我以后不會來你房間,也不會再和你單獨待在一起,你就是一只大尾巴狼,不安好心”,顧千聞放棄掙扎的賭氣說道。
關祖只好停下手里的動作,親了下她的臉蛋,妥協(xié)道:“好吧,我投降,我不對你動手動腳了。”
“哼”,脫離他的禁錮,顧千聞將裙擺放下去,翻個身背對著他。
關祖好笑的看著她孩子氣的這一幕,他的性子霸道強硬慣了,向來無法無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會在乎別人的感受,但唯獨對顧千聞,他總是敗退,舍不得太過勉強她,讓她不高興。
長臂穿過她細腰從身后抱著她,關祖溫熱的唇貼在她小巧的耳垂旁咬了咬:“你難道還真等到結婚以后才準我碰你”他絕對沒有耐性等太久,現在他每次抱著她,都恨不得立馬將人壓在身下將她融進自己骨子里。
關祖唔了一聲繼續(xù)說:“真這樣,那明天我就帶你去領證。”
靠在他寬厚堅實的胸膛上,顧千聞心安的用腦袋蹭了蹭,手放到那覆在她小腹的大手上嗔道:“誰要和你結婚了。”
她拿著他修長的手指擺弄:“其實也不是,我只是覺得我們太快了。”
關祖把腦袋擱在她肩上問:“哪里太快了”
“我們才交往不到一個月”,顧千聞提醒:“我們至少要相處到,讓我覺得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才行。”
“我現在就可以向你保證,我們永遠都會在一起。”黑暗中,關祖閉著眼睛低聲說道。強烈的占有欲和極端的性格造就,讓關祖從顧千聞答應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天開始,便將她劃為了自己的所有物,她只能是他的,也永遠都只能是他的。誰要是敢碰,他便殺了他
顧千聞轉過身,借著窗戶透進來的微弱月光看著他的說:“男人說的話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我怎么知道你現在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萬一你只是騙騙我,等玩厭了,又把我給甩了怎么辦,我找誰哭去,何況我看你身邊平時有那么多女人上前來搭訕”,說著說著,這話里就有一股子醋意蔓延出來,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