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晴眨巴了下眼睛:“只是冒犯貴妃就算我沒嫁孝明太子,余太后也是我親姑姑吧,她就不管管”
肅羽臉上笑意復(fù)雜,像是有些譏誚又仿佛是有些憐憫,種種不一。但是,他還是敷衍的回答了余晚晴一句:“太后病重,不耐俗務(wù)。”
余晚晴:“那新帝呢你不是說他看上了我,他堂堂一個皇帝,就不管自己心愛的女人的嗎”
心愛的女人
這五個字就這樣一個又一個的砸到了肅羽的臉上,砸得他臉上笑容一僵,不得不又低頭喝水。
余晚晴被他這莫名其妙的態(tài)度弄得一怔,隨即又反應(yīng)過來:據(jù)說古代比較講究從一而終難道,這個刺客大蝦也是個保守的直男癌,覺得我既然和孝明太子定親就該守身如玉,不該再覬覦新帝的身體
唉,這些古代人就是覺悟不行怪不得造不出洗碗機,還得手洗
想是這么想,解釋肯定還是要解釋的。
余晚晴坐正了身體,認(rèn)真的與肅羽解釋:“你也知道的,我現(xiàn)在什么都忘了,連親爹鎮(zhèn)遠侯的樣子都記不清了,孝明太子那肯定更不記得了更何況如今新帝都登基了,一朝天子一朝后宮,我如今都已經(jīng)在新帝后宮,那肯定是要心向著新帝的啊。”說到這里,她又看了肅羽一眼,試探著道,“話說起來,你進宮刺殺的該不會就是新帝吧”
肅羽沒有說話,只能低頭喝水。
余晚晴見狀,只當(dāng)他是默認(rèn)了,懷著拉攏盟友的心情勸說道:“其實我覺得你這樣蠻干真的是殺不了皇帝的雖然你武藝高,飛來飛去的,可皇帝身邊人多啊,螞蟻都能咬死大象呢我覺得:與其你一個人蠻干,倒并不如我們合作。”
“合作”肅羽捏著杯子,若有所思的看著余晚晴,“你不是說你如今身在后宮要心向新帝的嗎”
余晚晴:“這個,要看情況嘛。我覺得殺人也有好多辦法啊:比如,你幫我復(fù)寵,然后我?guī)湍阌盟幣浪彼D了頓,朝著肅羽眨了眨眼,意味深長的道,“就是那種春天的藥,你懂的”
對于侍寢這種事,余晚晴其實并不害怕:條款非常嚴(yán)密,脖子下稍微露點兒都要打馬賽克。而且,現(xiàn)在主張凈網(wǎng),不提倡黃暴,所以侍寢這種關(guān)鍵環(huán)節(jié)肯定是系統(tǒng)接管,拉燈快進,到她就是一睜眼一閉眼的事情春天的藥一時半會也吃不死人,應(yīng)該夠她輕松度過十二個月的月考了,考完了皇帝是死是活關(guān)她什么事
肅羽:“”
余晚晴越說越覺得此事可行,一派認(rèn)真的勸道:“真的,我覺得這法子真的很不錯,要不你考慮下”
“你覺得,”肅羽斟酌著道,“皇帝他很傻”
余晚晴一揮手,抬手間似乎有刀片唰唰唰的往人心口戳:“能看上自己兄弟未婚妻的人能有多聰明”
肅羽:“”
余晚晴接著插刀,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一刀更比一刀深:“而且,他喜新厭舊的這么快才看上我就讓我住冷宮,顯然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肅羽:“”
肅羽深吸了一口氣,沉默的放下手中的茶盞,然后起身。
余晚晴:“哎呀,怎么了”
“出去消食。”肅羽抬步往外走去,聲音從前方傳來,冷定如舊。
只是,他步履匆匆,話聲未落人便已走遠了。
余晚晴:“”
呵呵她就知道:這種連碗都不洗的男人就是靠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 余晚晴:他堂堂一個皇帝,就不管自己心愛的女人的嗎
肅羽:你的臉呢
余晚晴:你的臉呢有本事把自己說出去的話給吃回去啊還真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