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家里,也沒什么別的事情,就打算早點休息。
“你傷口……能洗澡嗎”褚白有點擔(dān)心岳從回。
岳從回單手撩起t桖下擺,利落地扯下來,露出結(jié)實精壯的上半身。
褚白看著他身上的肌肉,有點移不開眼。
體質(zhì)關(guān)系,他怎么練都練不出這么明顯的肌肉。
當(dāng)然,他比較懶,也很少鍛煉。
岳從回翻出防水貼,遞給褚白:“傷口還不能沾水,幫我貼一下。”
他腰上的傷口特別長,褚白看得觸目驚心:“怎么傷的”
岳從回說:“那天在踏月皇宮,我?guī)退{(lán)天抓一個殺人犯,打斗中傷的。”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褚白記得那天晚上還有槍聲,所以當(dāng)時的情況必定十分危急。
他沒有繼續(xù)問下去,小心地貼好防水貼,按了按:“這樣行了嗎”
岳從回說:“你往左邊摸摸。”
褚白不明所以,以為他左邊還有傷,小心翼翼地移動過去,指尖所感全是結(jié)實的肌肉和流暢的線條,觸感非常好。
“哪里”褚白沒摸到什么不對,疑惑地問,“怎么了”
“再往左。”岳從回說。
褚白繼續(xù)往左,手掌便繞過岳從回的腰,來到了肌肉更明顯的腹部……現(xiàn)在的姿勢,變成了褚白環(huán)抱著岳從回。
褚白這才覺得不對,抬頭朝岳從回看去。
岳從回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含笑:“好摸嗎滿不滿意”
褚白想到他之前說的話,回道:“我懷疑你在勾引我,而且證據(jù)確鑿。”
岳從回哈哈大笑:“那你被勾引到了嗎”
褚白低頭在他傷處親了一下,然后一把推開岳從回:“快去洗澡,傷病號沒有勾引人的資格。”
大半個小時后,兩人先后洗漱好,并排躺在床上。
其實這院子還有別的房間,但之前褚白鬼迷心竅,不想收拾房間,又想著反正他跟岳從回已經(jīng)重新確定關(guān)系,親也親了,住在一起也沒什么大不了。
現(xiàn)在躺在一張床上,蓋著一張被子,手臂稍不注意就會碰到岳從回滾燙的皮膚,他才覺得,好像這個決定有點草率了。
黑暗里誰也沒說話,但明顯都沒睡著。
褚白不斷對自己說要快點睡覺,腦子里卻偏偏一點睡意也沒有,更糟糕的是,連唾液分泌都快了起來。
褚白終于忍不住咽了一下,“咕咚”一聲,在安靜的小空間里格外明顯。
褚白臉紅了。
“白白。”岳從回忽然開口,聲音很近。
褚白一驚,倉皇應(yīng)了一聲,下意識轉(zhuǎn)頭。
岳從回不知道什么時候貼了過來,兩人幾乎頭挨著頭,黑暗中他的眼里燒著一團(tuán)明顯的火焰,幾乎要將褚白點燃。
“咕咚”,褚白想要偏頭。
岳從回卻先伸出手來,摟住了他的頸脖。
褚白動彈不得,沒有掙扎。
岳從回微微前傾,側(cè)頭含住他的唇。
身體的記憶完全不受意識控制,等褚白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主動纏在了岳從回身上,差點就要碰到他腰上的傷。
岳從回的傷到底不適合做太劇烈的運動,兩人最后互相幫忙,解決了問題。
褚白陷在被窩里想緩一緩,腦子里卻不斷閃過很多畫面,是以前的記憶片段,包括但不限于在岳從回腦子里看到的那一點。
很多,各種姿勢。
褚白臉燒得通紅,被岳從回一把摟進(jìn)懷里。
“晚安。”岳從回親親他滾燙的臉頰,聲音微啞。
褚白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沒想到一夜好眠。
早上又是被胖子吵醒的。
胖子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看好戲的味道:“褚哥!有個超級大帥哥找你,他說是你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