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看著挺禁欲,實際卻性感又勾人。
倒是知道自己的優(yōu)點。
漁夫帽一直在打量褚白,卻沒開口說過話,甚至沒停下腳步。
所以,兩人眨眼便走到了門口,漁夫帽終于收回落在褚白身上的視線,遞給門童一張金色的卡片。
“沈先生晚上好。”門童笑著替兩人打開門。
門外的胖子和光頭看著褚白就這么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對視一眼,雙雙呆滯。
“怎么辦”半晌,胖子無助地問。
“褚哥都犧牲色相了。”光頭嘆氣,“我們也犧牲一下”
胖子:“……你有色相這種東西嗎”
踏月皇宮內(nèi),褚白跟漁夫帽走到脫離工作人員視線的地方,不經(jīng)意地仰頭看了一眼,立刻松開手,懊惱扶額:“哎呀,對不起,我好像認錯人了。”
漁夫帽兩手插在兜里,沖褚白微微挑眉。
褚白這才看清楚他的五官,很英俊的長相,眼神犀利,氣場很足。
褚白退開半步,一臉誠懇又無辜地道歉:“真是對不住,昨晚那個客人也戴著和先生同款的帽子,你倆個子和身材都差不多,我這一不小心才看差了眼。現(xiàn)在燈光足,仔細看卻完全不一樣,先生你比我那個客人帥多了。剛才是我有眼無珠,先生大人有大量,想必不會介意吧”
漁夫帽終于開口說話了:“你的客人在床上還戴著帽子他禿頂嗎”
這人似乎許久沒喝水了,嗓音有點干啞,但這不影響他獨具魅力的音色。
褚白自認為定力十足都聽得頭皮一麻,心口像滾過一口熱茶,酥酥軟軟的。
褚白又退了半步,卻是臉色一沉:“先生你說什么呢我不是看錯了嗎你不高興就明說,怎么還床上床下的侮辱人”
漁夫帽嘴角微勾:“不是你自己說的你技術好。”
“我說的技術是按腳的技術,你這人怎么回事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褚白臉不紅心不跳,義正言辭地指責漁夫帽,“臭流氓!”
漁夫帽:“……”
褚白像是特別生氣,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偷偷對自己做了個嘔吐的表情,然后大步走遠了。
漁夫帽站在原地沒動。
褚白走到二樓,沒聽到有保安追來,也沒見剛才那漁夫帽跟上來才松了口氣。
他決定找個服務員打聽一下楊益在哪里。
掃了一圈,褚白將目標鎖定在遠處落單的女服務員身上。
他整了整衣服,繞過旁邊擺著的大盆綠植,眼神無意識往下一瞥,卻發(fā)現(xiàn)剛才那漁夫帽竟然還在原地站著。
從褚白居高臨下的角度,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但能看到他翹起來的嘴角。
臥槽!
他是在等人,還是怎么回事
褚白心里有點發(fā)毛。
正覺得不安,一個女人走到漁夫帽身邊,兩人說了幾句話,漁夫帽就急匆匆離開了。
褚白松了口氣,正想繼續(xù)去找剛才看中的女服務員,卻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xiàn)在視野里。
嚴妍!
褚白沒想到她也在,正在想要不要上前打個招呼,卻看到楊益從嚴妍身后跟了出來。
嚴妍眼眶紅紅的,表情很委屈,似乎馬上就要哭了。
楊益一把拽住她的衣領,豪不憐香惜玉地將嚴妍往角落里拖,跟之前救治受傷的鴿子時溫柔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周圍來來往往的人不少,也有人側(cè)目,卻無人多管閑事,連服務員也都是遠遠避開。
褚白忙悄悄跟上去。
楊益將嚴妍拖到走廊盡頭,那邊是個公用衛(wèi)生間,來的人很少。
褚白不好靠太近,躲在遠處的綠植后面偷看。
楊益看起來很暴躁,說話幾乎全是靠吼,會所里各種雜音很大,褚白聽不到他吼了什么,但能看到他的臉部肌肉扭曲到有點可怕,而嚴妍則一直在瑟瑟發(fā)抖。
楊益吼完,嚴妍不知道說了句什么,楊益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
褚白皺起眉頭。
楊益卻還沒完,扇完巴掌又用腳踹。
衛(wèi)生間剛好出來兩個人,看到這陣仗嚇了一跳,楊益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兩人就迅速溜走了。
褚白忍無可忍,從綠植背后出來,裝作去上廁所的樣子。
可他到了跟前,楊益也沒有收手的意思,反而又一次揚起拳頭。
褚白一轉(zhuǎn)頭,抓住了他的手腕。
作者有話要說: 攻君:你技術好
白白: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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