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遼冷著臉道“還能有什么辦法,聽天由命唄以后切記不能再如此了。”
遲聿沉默,過了一會兒,宛若受了刺激一般沖了出去,急召文臣武將,又要出征。
他出征的那三月,宛若吃了興奮劑一樣不戰(zhàn)不休,手下將士殺得紅了眼,敵軍被這陣仗嚇得尿了褲子,后來紛紛不戰(zhàn)而降,誰都不知昭國大軍是受了什么刺激,原本還在循序漸進,如今卻突然瘋了一樣的攻打城池。
其實他離開不久,商姒就發(fā)覺不對勁了。
江遼診了脈,自己都說不清為什么病情有好轉(zhuǎn)的跡象,納悶了許久,又過了一個月,才診出虛弱的喜脈來,江遼這回心虛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陰差陽錯的,懷孕居然也是這疾病的破解之法。
雖然見效不大,但商姒確實疼痛輕了許多。
商姒想著從前,忽然微微探過身子,湊到遲聿的耳邊,悄悄道“我懷孕了。”
遲聿聞聲,心底遽然一震。
他渾身僵硬不能動彈,眼底涌現(xiàn)巨大的狂喜,猛地握緊她的雙肩,不住地顫抖著。
心底滾滾鮮血沸騰起來,直沖上喉頭,竟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商姒安靜地看著他。
他望入她的溫柔眼眸,心底霎時淌過一股汩汩清流,一剎那滌蕩了全部的驚訝與狂喜。
遲聿隔了半晌,才啞著聲音道“我的”
她噗嗤一笑,捶他道“不是你的。”
他卻大笑出聲,驀地將她整個人給舉了起來,又緊緊地抱進懷中,深眸凝視著她,“所以,是我們的孩子救了你”
她含笑一點頭。
前世重傷后撐了整整五年,今生已滿五年,本以為又是悲劇收場。
身邊人都一副愁云慘淡的模樣,無人展露笑顏,沈熙的信來了一封又一封,遲聿打起仗來越發(fā)拼命不計后果。
這現(xiàn)在上天送了她一個禮物。
他們的孩子。
商姒低頭,掌心貼上腹部,柔聲道“本想多等一段時日再告訴你,未曾想今日又病發(fā)。”
她溫柔地撫摸著小腹,隔著肚皮,仿佛能感覺到里面有幼小的生命在孕育。
這么多年,她孤苦伶仃,如今卻有了骨肉相連的至親。
她由不得心又微慟,眸底溢出了些許淚,是高興所致。
風雪漸停,天光乍然照入屋內(nèi),將軟榻前一片金磚照得熠熠發(fā)亮。
也照得她側(cè)臉溫婉至極,眸含水光,紅唇勾著淺淺笑意,臉上也多了一絲血色。
商姒抬頭,正看著遲聿正垂袖靜坐,玄金廣袖落在一邊,金冠之下,那對如黑夜般的眸子里,是化不開深深的眷戀。
這是她的心上人。
商姒探身過去,忽然問他道“我懷孕了,你有沒有什么表示呢”
他微微皺眉,目光落在她的臉上,靜靜等著下文。
她輕嗔道“我在你身邊,已經(jīng)整整五年了。”
五年了,她如今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
女子最好的青春年華都送給了他,他就沒有一點表示
遲聿幾乎是在瞬間,腦海中便浮現(xiàn)了四個字。
“一統(tǒng)天下”
商姒面上笑容一斂,臉色黑了黑,又重重捶他一下,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他摩挲著掌心光滑的肌膚,又柔聲道“我把天下送給你,讓全天下所有人,都見證著我們孩子的誕生如何”
“我要登山祈福,昭告上天,要給你皇后之位。”
“將來你若愿意,孩子跟你姓都行。”
商姒被他逗笑了。
她笑罵他道“傻子。”商姒挽住他的脖子,一把坐到了他的身上來,悄悄道“我要你娶我。”
“立刻,馬上,娶我。”
作者有話要說 遲聿以為自己還要茍個幾年,才能娶到老婆,所以猜來猜去,就是沒想到要娶她。
商姒自己先等不及了。
到這里,本文就完結(jié)啦。
接下來是番外,依舊老規(guī)矩日更,此外,下本千歲歡十月開,依舊是公主x世子,倆大佬和離后披著真馬甲狹路相逢的故事,女主工于心計實則深情,男主翩翩貴公子,實則毒舌難纏。正經(jīng)的文風偶爾輕松,喜歡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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